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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躲在在外面聽牆角。
阜盍把劍收進劍鞘,看白如墨已經出去了,而太子依舊躺在梳妝檯上,阜盍才覺出了異樣,將太子抱起,見他一雙眼睛瞪地溜圓,臉上都是汗水雙頰酡紅,咬得下唇都有了血印子,含著淚看起來很是可憐。
雖然可憐,確是該死的誘人!
要不是考慮到大局為重,阜盍現在還真想把懷裡的小傢伙丟床上去,然後欺負他知道他哭得稀里嘩啦為止。
但是實際情況是,阜盍解開了太子的穴道,然後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臉關切地問道:“太子,可有受傷?”
“沒,沒事,謝皇叔出手相救。”動了動被壓麻的手臂,想到被皇叔看到那麼丟臉的樣子,心裡囧地不行,趕緊解釋道:“皇叔,剛才酒耗,不,白神醫說的話都是說笑,您可切莫信了!”
“太子不用擔心,白神醫本就性格怪異,為人更是極不靠譜,除了醫術之外可謂是一無是處,說他與太子有染這種無稽之談,我怎麼會信呢。”阜盍笑得親切和藹,說的話卻是陰沉沉帶著殺氣。
“皇叔不信便好,不過……白神醫畢竟對我有救命之恩,所以,那個,還望皇叔不要將此事告訴父皇,免得多生事端。”太子雖然是想看酒耗子吃點苦頭,但是還不想他被皇叔整死,所以趕緊打圓場。
“既然太子不追究,那就饒了他這次,若是還有下次……只怕他就要去把孟婆湯當酒喝了。”
太子抬頭,恰好看到阜盍嘴角的一絲冷笑,頓時覺得背後寒毛倒豎。難怪酒耗子那麼怕皇叔,只怕他剛才說的話不是玩笑,若是酒耗子再犯,真的會死得很慘。
而白如墨在外面聽牆角,更是氣得牙癢癢,喋喋罵道自己真是交友不慎,阜盍這隻死狐狸,為了那個臭小子居然對自己一點都不手軟,□裸的卸磨殺驢啊,要不是為了那幾壇“碧水釀”,我才不來幫你趟這趟渾水。
太子慌亂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服,才想起問阜盍:“不知皇叔突然來訪,所為何事?”
“聽聞太子今日要去見你皇祖母,我也許久未見過太后了,難得來一次平都,所以打算與太子一起同往,先來問過太子一聲,不知可否方便?”
沒想到這位皇叔居然要和自己一起去,雖然太子心裡還是有點懼怕這位皇叔的,但是他親自過來問,給了這麼大的面子自己又哪裡敢說一個不字。
轉念一想,因為毫無記憶的關係,自己本來就不想去見皇太后,擔心到時候見了老人家無話可說鬧得尷尬。如今多了個人,說不定可以轉移一下皇太后的注意力,自己便落得清閒些。
想到這裡便衝著阜盍笑道:“我本就擔心如今記不得皇祖母,倒是說錯了什麼會惹她老人家不開心,如今皇叔若是一起同去正是再好不過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和太子一起去吧。”
兩人走出去,一開門見白如墨大咧咧站在門口,靠著柱子懶洋洋地裝作曬太陽。看到太子跟在阜盍後面出來,視線相對居然衝自己做了一個鬼臉,頓時覺得好氣又好笑。
這臭小子還真是沒眼力勁,自己不過是喜歡逗他玩,他倒是躲地自己遠遠的。可那阜盍確是要準備把他吃得渣都不剩的,他還屁顛顛地跟著他走,日後可真是要有苦頭吃了。
但是這場局早就註定了,不過所有人都是主動參與的,所以不管後果如何,也只能咬牙認了。
☆、受傷
太子的行程是早就定下的,所以馬車已經早就準備好了,如今突然加進來一個阜盍,他還早遣了自己的馬車回府,只好和太子他們擠在一個馬車上了。
馬車是兩匹馬拉的,黃檀木的鎏金車頂,四角雕了麒麟圖案墜著銅鈴鐺,車內更是寬敞,靠車尾有一張軟塌可容兩人,旁邊是兩排墊了狐皮墊子的矮凳,靠中間擺著可以收縮的木幾,馬車構造精巧藏著暗格,裡面備置著蜜餞果仁和汗巾茶具等一些出行的小物件。
原本白如墨和太子兩個人剛好可以擠在軟塌上的,如今多了一個阜盍,鑑於他的身份白如墨自然不能和他一起坐,而太子對他又是多有防備,自然也是不會和阜盍擠在一張軟塌上。
最後是阜盍坐了軟塌,太子和白如墨一個坐了一條矮凳,好在狐皮墊子夠軟,馬車行起來也很穩當,一路上倒也不是很受罪。
遠山寺在平都外的歸元山上,出了平都還有一段山路要走。
閒著無聊,太子對沿路山的山山水水都好奇,要說太子自從醒了之後,被關在太子宮的日子是最多的,難得出來一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