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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再怎麼惋惜失去的機會,聽說風醜有可能“廢掉”,我還是頗為擔心。偏偏又因不知什麼鬼訪客被禁足,想去探望一下也不行。
我纏著祁子不放,苦苦追問了大半天,終於問出一點訊息。原來那所謂的“訪客”,根本是來找風醜的,就是金波府的傅君傑和胡湘菱等人。這些人還以為我是女子,是雨扶風的姬妾。雨扶風也無意糾正,反而叫我回避,做出“內外有別”的樣子來。
“金波府專門有一份給你的禮物,都是些珍寶首飾之類的貴价貨。還一再向爺道歉,說上次在九江時,對你太過失禮。胡湘菱還要求面見‘紫稼夫人’賠罪呢……”祁子笑笑的,特別加重了“夫人”兩個字。顯然我被認成女人一事,讓他覺得有趣。
我又是一陣鬱悶。被當成女人已經很過份了,還“夫人”!我哪有那麼老的?“她明明比我年紀大,還這麼說,真虛偽!”我以言語發洩不滿,道。
祁子笑道:“不是這麼說。如果你真是女子,你是爺的人,風醜是爺的‘弟子’,輩份不同的。胡湘菱叫你‘妹妹’當然是失禮了。”
這話奇怪,就算是這樣,又關她胡湘菱什麼事了?胡湘菱對風醜有意思,這我在九江時就看出了。可是風醜出宮就那麼幾天功夫,難道就已經談婚論嫁了?就算他們一見鍾情、乾柴烈火,金波府也是一方豪雄,會這麼輕易就同意,還帶著女方找上門來?
心中忽地一念閃過:難道是為了那什麼“萬載空青”?那些武林人,明明對那東西十分垂涎的。
我暫且不提心中的忖測,問祁子道:“他們來找風哥,爺怎麼說?前幾天風哥不是都被枷著?”
“嗯,爺告訴他們風醜正被枷禁,需等到刑期滿了,才可讓他們見面。本來說是明天的。”
“那他們有沒有說為什麼找風醜?”我試探問道。
祁子道:“據傅君傑說,風醜的母親和他的大哥,金波府府主胡旭之,是師兄妹。風醜家出事後,他們到處打聽不著風家兩個孩子的下落,直到這次風醜報仇受傷投去金波府……”
“嘁!”我不屑。風醜的仇人,那什麼老烏龜殼兒的老窩金鰲山就在湘鄂地界,當年事發也是在那一帶。金波府離著那麼近,又是湘鄂地區的武林大豪,自家師妹家出事,不及救助也還罷了,連逃過一劫的兩個孩子都找不到,誰人能信?還不是他們忌憚金鰲山的勢力,做了縮頭烏龜。現在風醜報了仇,又知道極樂宮有“萬載空青”這令他們眼饞的東西,就出來認親了。難怪還講起輩份來,不過是為了和雨扶風套關係,想撈好處罷。
不想祁子的話還沒完。只聽他接著說道:“另外,風醜的母親懷上他不久,適逢金波府老府主壽辰,風氏夫婦到金波府賀壽。其時胡湘菱也只三、四歲,生得粉裝玉琢,風醜的母親很喜歡,便與師兄胡旭之約定,若生下兒子,就要胡湘菱做媳婦,兩家還交換了信物。”
“啥?”我目瞪口呆。還真的談婚論嫁了!風醜…胡湘菱……這個……那個……“好不要臉!”我跺腳、低喃,自己也不知是在說哪個。
祁子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什麼。我一陣心虛。他不會也看穿了我對風醜的妄念吧?其實我自己也知道根本沒有這樣抱怨的立場。無論風醜還是胡湘菱,都不是我的什麼人。倒是……“這事爺知道不?”
“自然知道。來的第一天,傅君傑支開胡湘菱和同來的弟子,親口跟爺說的。還說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爺以師尊的身份,給風醜和胡湘菱主婚。我在旁邊親耳聽見的。”
我伸手扯著他的衣袖,緊張地問:“那,爺怎麼說?”
35
躲在窗帷後面,我心裡呯呯亂跳。
早些時候,我在自己房裡,聽得腳步聲從門口過,隔窗看見天秦卯、天俞申兩個,和鄭儀那傢伙一起往右邊去,後面還跟著四個白袍僕役,各自捧著巾水衣袍等物。不知怎地,我當時就認定他們是去天風醜的房間。
想起天祁子所說,今日正是雨扶風答應讓天風醜與胡湘菱等人相見、交待兩人婚事的日子,我再也無法在房中呆下去。略一思忖後,換了件白衣,一方絲帕蒙了頭臉,裝成宮中僕役的模樣,從房裡溜出來,摸去雨扶風所居的正院。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這一身,與真正的白袍僕役相差甚遠,宮裡隨便哪個弟子都可一眼看破的。不過,這個時辰並不是眾弟子出來活動的時候。宮裡這麼大,真正碰上的可能性其實滿小的。正牌兒的白袍僕役雖多,卻都是呆呆的,雨扶風吩咐下的事才會去做。只要我不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