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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懂得明哲保身,不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錯的了。”這個話題說起來傷感,他們多談論也無益,東側這人岔開話:“不說這個了,咱繼續說皇上大婚,沒想到咱們皇上還是個有情人,等了西陵公主這麼些年,至今才大婚,真是不容易。”
“聽說西陵公主是個絕色美人,讓皇上一直念念不忘。”
“不光是個美人啊,你是沒見那日西陵陪嫁過來的嫁妝,車馬堵得整個前門大街水洩不通,我看著得有十好幾里路呢,你想想多少東西吧。”
“十好幾里路,那得多少東西啊,西陵好大的手筆。”
“人家畢竟是嫡出的公主,嫁過來又是做皇后的,不體面怎麼行?”
“那倒也是。”
三個人又談論半晌,臨近午時,酒樓里人多了起來,他們便停了下來了,各自收起自己那份契約書,重新點了菜,和旁人一樣,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情。
窗邊那桌上也新來了兩個年輕人,那兩人剛坐下,就聽旁邊的一個孩子笑起來:“小莫叔叔,你買了好多東西啊。”
“少爺,這是清風齋新出爐的桃花餅,我排了很長的隊才買到,熱乎乎的,你和小少爺快嚐嚐。”
“恩,你們也吃,我點的菜也快上來了,吃完飯,我們去遊湖。”
這一桌正是出門遊玩的容槿一行人。
“爹爹,那湖有咱家的魚塘大嗎?”行止將嘴裡的餅嚥下去,容槿餵了一點水給他。
“比那個大多了。你見到就知道了。”
容槿他們的午飯還沒吃完,就聽前門大街上一陣喧鬧,接著一大隊禁衛軍急速地開了過去。
酒樓裡的人紛紛跑到街上,打聽出了什麼事情,可沒人清楚,很快從前面傳回來訊息,說是四門戒嚴,任何人想出城,必須接受檢查。
“少爺,你說發生什麼事了?看著還挺嚴重的。”這麼大的動靜。
容槿搖頭,“這個我不是很清楚,算了,咱們今天早點回去吧。”他現在是個富貴閒人,只管養好身子,沒人和他說過什麼,他也沒去刻意打聽。
這一波動靜剛過去,就見松梅居的掌櫃上了二樓,對著樓上眾人拱手行禮,笑道:“諸位諸位,真是對不住了,有貴客來包場子,請諸位體諒一下。”
當下就有人摔筷子,怒喝道:“掌櫃的,這是什麼話,難道我們不給錢嗎?你這是瞧不起我們,趕人嗎?”
跟著應和的人不少。
這樣的事情掌櫃的估計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繼續彎腰賠笑臉:“諸位體諒我們也是小本生意,今天大家夥兒的酒菜,就當我做東,我做東。”
很多都是這裡的老主顧,見掌櫃的說出這話了,也不好太過為難,拉著臉不高興地走下樓了,掌櫃的招呼小二好言好語將人送出大門。
“吃飽了嗎?”容槿給兩個孩子擦擦嘴。
“恩。”“恩,爹爹。”
“那咱們也走吧。”容槿不想多事,掌櫃的對他們拱拱手,又去給幾個不依不饒的賠不是。
容槿如今快六個月的肚子裡,處處都要謹慎,明天先前去牽馬車,下樓的時候,小莫貼身跟著容槿,兩個小傢伙自己走在前面,這個時候一樓基本沒人了。門外來了一頂轎子,身邊跟著一眾護衛。
轎子落地,一個女子在丫鬟的攙扶下款步下來。
容槿一抬眼,正好看到來人,他心道,原來是她,怪不得吃頓飯也能擺出這等陣仗。
“娘?”景止遲疑地喊了一聲,和娘長得好像,但是哪裡又感覺不對。
行止一聽哥哥喊娘,人也沒看得十分仔細,扒拉著小短腿就撲了過去:“娘,娘,你去哪裡了?”
“行止,回來,認錯人了。”容槿喚他一聲,疾步下樓梯。
“少爺,小心。”容槿情急之下滑了一步,幸好小莫及時拉住他。
行止停不住腳步,還沒到跟前,就被前面的侍衛一手揮開,還待抽刀,門外衝進來兩個人,一人扶住孩子,另一人出手就將侍衛卸了一條手臂。
闕芷晴出身雖然不高,但作為公主到大寧後,處處受到禮遇,自問還沒受過這份氣,見此情形,臉面就有些掛不住了,“你們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
容槿哪管她是什麼公主還是皇后,徑自俯身摟過行止,幸虧孩子皮實,沒受傷,只是瞪著闕芷晴的臉愣愣的,“爹爹,不是娘。”兇巴巴的。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膽敢喊我們公……小姐娘。”闕芷晴身邊的丫鬟也是個眉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