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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吧。”
“謝太皇太后。”
“都是一家人,不用多禮,坐下陪哀家說說閒話,說到皇上,他年紀也不小了,登基五年,也是該大婚了,他整天忙於政事無法分神,你們這些叔伯長輩可要幫他留心一下,看看有什麼好人選。”
“這個是自然的,自然的。”
南宮寧閣摸不清太皇太后的真實意圖,也就沒多話,今天的目的已經達成,作為一個旁聽者,只需要在適當時候點點頭就行了。
過了一會有人進來通稟,西陵公主來給太皇太后請安。
“桃娘,你出去看看,就說哀家今天身體不適,讓她改天再來吧。”
闕芷晴今天是來試探加告狀的,但聽完蘇桃娘轉述的話,袖子裡的手絹恨恨地擰成花,皇上不見,如今太皇太后也不見了,雖然誰也沒提昨日的事情,但態度已經擺出來了,不僅沒有安撫賞賜,連一句暖心的話都沒有,面子功夫都懶得做,擺明就是輕視,其實昨天的事情她有點後悔了,隨行來的官員也說她太過莽撞,可那種情形下,她再不表明身份,看那些歹人毫不手軟的樣子,真怕他們會傷到自己,到底是她的命重要,還是面子重要?她可是大寧未來的皇后。
蘇桃娘沒錯過她闕芷晴眼中的怨懟,也只故作不知,恭恭敬敬但不容分辯地將人送走了,小容王爺是皇上放在心尖子上的人,兩個小殿下是太皇太后的心頭肉,動了她老人家的心頭肉,太皇太后即使原先有些想法,現在也沒了。
與此同時,坊間也漸漸有些不好的流言傳出來,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西陵公主那天的事情被人誇大再誇大,她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很快從一個皇上戀慕的絕色美人變成個仗勢欺人的潑婦了,北原造反的訊息傳開,大家很快就將這件事情和西陵公主聯絡起來,都道這西陵公主真是個災星,剛來還沒過門就起了戰爭,以後真要娶回來,還不定出什麼事呢。
這些事情漁陽都聽說了,她努力回想,為數不多的的幾次見面裡,她只記得闕芷晴總站在眾人後面,是個膽小怯懦,面色陰鬱的小姑娘,可能跟出身太低,在家裡沒什麼地位有關。
“妄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起風了,漁陽牽著雲止的手走過仁親王府的花園。
“娘,聽不懂,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爹爹?”小姑娘仰著臉,每天追問著同一件事情,倔強的,執著的。
“快了,快了,很快就能見到了。”所有的準備已經就緒,現在等的只是一個結果。
“真的嗎,娘,我很想爹爹……”
一大一小兩個背影漸漸遠去,暮春的花在她們的身後落了一路,春天即將過去,夏天馬上就要到了,大寧景平五年的春天在盛京裡似乎格外匆忙。
*
大寧與北原邊境戰事正酣,此時朝堂上也在經歷著一次震盪,莫太傅突然上了摺子,請求重審當年容親王世子的案子,當年顧及與北原的情誼,容槿死後,那件案子後來被強壓了下來,但現在想想其中還有頗多疑點,皇上命刑部調出當年的卷宗,發現確有很多蹊蹺,裡面簽字畫押的部分也有人指正是當年的刑部尚書楊文命人施以重刑後,容槿在人事不知的情形下被人強行按下的,皇上大怒,大理寺和刑部受命聯合重審此案,並公告天下尋求當年的知情人。
令人意想不到的轉折就在這時發生了,當年的容親王世子死而復生,現身京城,隨身帶來的還有已逝北原越王慕亞的親筆書信,信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寫得一清二楚,這事還牽扯到了北原現在的皇帝慕喬,據說他在盛京做質子期間就謀劃著對大寧不利,聯合他人陷害容親王造反,意圖打亂兵權部署,削弱大寧的兵力。容親王父子為了蒐集證據揭露北原的狼子野心,將計就計詐死,忍辱負重,隱姓埋名多年。
證據確鑿,案子並沒有生出太多波折,經過半個月的審理,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北原多年之前就心存不臣之心,勾結奸佞,陷害大寧的忠臣良將,密謀對自己的宗主國不利,原先朝堂上還有些主和派官員,力主對北原施以懷柔政策,使北原回心轉意,經此一事,也沒有立場再出聲,事情明擺著,北原對大寧的圖謀不是一天兩天了,恩惠是打動不了他們的,朝堂上下主戰派空前地強硬起來。
皇上親自登門撫慰,容熙以身有傷病為由,不願再入朝,皇上特別恩許他靜心休養但仍享用親王供奉,封原容親王世子容槿為容親王,容槿長子容景止為世子,容槿次子容行止為郡王,南疆百萬兵權重歸容王府統轄,下令重修臨央容王府邸,另有的賞賜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