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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的說了一句。
“你要出門嗎?”
“你也嚐嚐。”南宮靜深傾身吻住他,嘴裡的菜渡到容槿的嘴裡,加深了這個吻,容槿還沒咀嚼一張嘴就滑進肚裡了。
“好吃嗎?”南宮靜深貼著他的唇問道。
“走開。”一吻方定,容槿面色潮紅,氣喘吁吁,就著他靠近的額頭使勁推開。
“真是的,更激烈的事情都做了,這麼點還不習慣。”南宮靜深摸摸自己的唇角,調笑道。
“去你的習慣。”容槿忍不住啐他一口。
“總會習慣的。”南宮靜深確通道,雖然容槿不承認,但是他可不相信容槿會和自己一點不在意的人上床,即使是中了藥性,即使當時身邊只有他一個人,如果容槿沒有一點動心,怎肯輕易雌伏。慢慢來,總有一日容槿會正視他的存在。
可眼下的危機必須儘快解決才行。
“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需要你把我當成女子似的保護。”容槿定定的看向他。
“你要是女人就好了,娶你進門,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省得又有人跑來搶人。”
“慕加出事了?”從方才南宮靜深就顧左右而言他,顯然是不想讓他知道,而南宮靜深想隱瞞他的無非就是關於他的不好的訊息了。
“慕加死了。”南宮靜深臉色一正道。那日早上,容槿被帶走前,曾和他說,前一天晚上的藥是慕加下的。
據他所知,慕加和容槿也只是幾面之緣,而且都是在大眾場合,不可能結下什麼私怨,慕加就算想害死北原太子,也不應該挑上容槿。
除非幕後還有什麼人與容槿有怨,兩人聯手,一舉兩得的除去兩人的眼中釘。慕加的目的很明確,現在的北原老皇帝日漸衰老,現在長大的成人的皇子除了北原太子外就是慕加慕亞兩兄弟,北原太子一死,老皇帝就有可能詔他們會北原,幕後之人肯定可能還許諾了助他登基之類的話,既然是為了利益在一起的人,就會因為利益而分開。找到慕加,就不難找到幕後之人。
可是等他們找到慕加的時候,慕加已經在自己的房間內三尺白綾,懸樑自盡,房內也沒留下打鬥的痕跡。
“慕亞不見了。”南宮靜深知道他想問什麼。
“所以現在呢?”容槿追問,他覺得南宮靜深的話還沒說完。
“北原以太子在大寧被害為由,陳兵嘉嶺關。”南宮靜深頓了一下,還是說出了現在的情形。
“所以你要去北疆嗎?”
“北疆的將領是我父王一手帶出來的,是他的老部下,我去坐鎮是最合適的。”南宮靜深解釋道。
南宮靜深,何必為我做到這個地步,北原一定提出了把兇手交給北原處置了吧?你此去北原不光是為了坐鎮邊關吧?皇上命你解決了此事,才可能放我一條活路嗎?
你不說,我邊不問,南宮靜深,這份情,我記下了。
“你不要擔心,北原的皇帝是慕文博一個貪財好色的人,上次北原質子在盛京被害,他也只是在邊關虛張聲勢,皇上賞了大批的奇珍古玩,美女秀童給他,很快就退兵了。這次也不一定能打起來。”南宮靜深見他沉默,以為他擔心,遂出口說道。
質子和太子,南宮靜深,你何苦欺瞞我,這兩者之間差別有多少,他心裡明白的很,一個在他國的質子死了,皇帝和大臣可以視而不見,畢竟送去當質子就有被犧牲的心裡準備,可是太子那是一國的儲君,一國的顏面,在他國被害,就算北原的皇帝再怎麼貪財好色,寡情薄恩,他也要給自己的臣民,給天下的看的人一個交待。斷不會就此罷手。
“什麼時候起程?”容槿問道。
“明天一早就走,臨近年關,我這次也要帶去朝廷犒賞三軍的封賞,要在年前到嘉嶺關,行程很匆忙。”南宮靜深答道。
“你剛喝了藥,不能喝酒。”南宮靜深扣住他倒酒的手腕。
“只喝一點,無妨的。”容槿脫開他的手。
“明天不能給你送行,今晚這杯水酒祝你一路順利。”容槿先舉杯。
“恩。”南宮靜深也端起酒杯。
兩人邊說邊邊聊,一壺酒很快就見了底。
外面傳來打更的梆子聲,子時了。
“很晚了,我先走了,你趕快睡吧,被褥我已經讓人都換過了。加了火盆,窗戶也重新裱糊了,你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對了,給你從府裡帶來的冬衣在床頭的那個櫃子裡,你看還需要什麼,就讓他們帶話回去,讓媛媛進宮的時候給你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