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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我好像聞到蔥油餅的味道了。”街口老張家的早飯攤子上,加了小蔥和鹽,下鍋炸的蔥油餅子,一向很得小莫的喜歡。
莫南槿強忍著笑意,看了明庭一眼,才說道:“小莫,你要不要,把衣服合上?小心待會明月過來了,讓人家姑娘家看到不好吧?”
“哦。”小莫答應一聲,“可是少爺,你看出這是什麼蟲子咬的嗎?”
莫南槿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伏在小莫肩膀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哈哈……沒事……待會兒我給你點藥,晚上讓明庭給你擦擦就好了。”
“哦,沒事就好,可是少爺,胸口這裡,我自己夠得到的,為什麼要讓明哥幫我搽,我自己來就行了。”小莫把衣服合上,黑亮的眼睛眨了眨,少爺的態度怎麼這麼奇怪。
“咳……那是因為,搽藥的時候,要揉一揉,藥性擴散的快,明庭的手勁比較大。”莫南槿一本正經的回答。
“哦。那好吧,晚上我讓明哥幫我揉揉。”小莫點點頭,雖然有點奇怪,但是少爺說的準是沒錯的,他照著做就是了。
莫南槿在小莫完全信任的目光下難得有些心虛,目光越過小莫的肩膀,彷彿剛看到明庭,帶著幾分驚訝開口道:“明庭,什麼時候回來的?不進來,站在門口做什麼嗎?”
明庭很確定自己在少爺眼中看到了壞心眼的光芒一閃而過。
“啊,明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小莫轉過身,“明哥,原來,你買了蔥油餅啊,我說呢,從剛才就聞到了香味。”
小莫跳起來,眼光亮閃閃的盯著蔥油餅說:“明哥,你去後院把柴卸下來,我幫你把蔥油餅放飯桌上去。”
“就知道吃。”明庭冷哼一聲,把蔥油餅扔到小莫懷裡,揹著柴到後院去了。
“少爺,明哥,他怎麼了,一大早的火氣就這麼大,這次可真的不是我惹到他,今天起床後我還沒見過他呢。”
唉,莫南槿有些可憐的看了小莫一眼,心想,小莫啊,估計哪天你被吃掉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太遲鈍了。
明庭的心思早幾年他就看出來了,明庭那麼冷漠的性子,偏偏就愛作弄小莫,小孩子一樣,越喜歡越要招惹,可是明庭不明說,他也裝作不知道,還想著再過兩年,明庭還要忍下去,他就幫小莫娶房媳婦,看他到時候怎麼辦?沒想到明庭竟然自己想開了。
莫南槿揉揉他頭,說道:“傻人有傻福。快去把蔥油餅放下去吧,別弄自己一身油。”
小莫有些摸不著頭腦,答應一聲,拿著蔥油餅進屋了。
莫南槿把剝出來的南瓜種子放在窗臺上繼續曬著。摳出來的絲瓜瓤子,留著刷碗和洗澡用都行。
*
“爹爹,疼……”一家人正在吃早飯,景止就坐著莫南槿的邊上,張著小嘴,眼淚汪汪的。
“爹爹看看……”莫南槿抬著他的小下巴,低下頭看看。
“嘴裡的小燎泡還沒好嗎?”漁陽在一旁問道。
秋天乾燥,這幾天景止的嘴巴里長了一個小燎泡,米粒大小,可正好在下嘴唇邊上,一吃飯就碰到。
一到秋天,兩個孩子就這樣,前前後後的來。
要說飲食的問題,可是全家人吃一樣的飯,單獨給小傢伙們做的飯,雲止也是一樣的,可是雲止從來就不,家裡的人也沒一個這樣的。
要說遺傳,可是莫南槿自己也不啊,況且也沒聽誰說,嘴裡長泡也遺傳的,也不知道兩個小傢伙是隨了誰?
這幾天,景止晚上也一直喊疼,莫南槿抱著他也一直揪心,莫南槿也是直到做了父親才明白為人父母的心,孩子疼一分,父母的心就疼十分。
看了大夫,就說是“秋燥”,沒什麼好的方法,敗敗火就行了。
說不準,過幾天行止也該長了,年年如此。
上次去塘子裡採的蓮子,蓮子心都摳出來制了茶。
這兩天一直煮蓮子心茶給他喝,前幾年這個方法還行,可是今年效果不是很大,好幾天了,景止還是喊疼
“要不然,去挖點苦菜吧,我聽孫大娘說,這野地裡的苦菜是最敗火的。這個時候野地裡的苦菜還有。”漁陽也放下筷子,過來看看。
“也好,吃完飯,我去田間地頭轉轉。”莫南槿端起桌上小碗的白粥,夾了些瓜菜和肉絲進去,用湯匙攪拌了。
“爹爹給景止吹吹,吃完飯,爹爹帶你們去挖野菜。”
“恩……”景止點點小腦袋,仰著頭,把嘴巴湊過來。
莫南槿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