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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京城官員上前行禮,他當時說的是:“無須多禮。”因為那是唯一一次見到皇上,所以郭守忠記得尤為清楚,如今聽這語氣與當時是有八分相似的,又加上兩人身份成謎,即使不敢確定,但是也萬萬不敢得罪了。
“是郭某魯莽了,還請公子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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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你留得住。”兩人在雲府跟著眾人閒遊了一次庭院,聽人或吟誦或題寫了幾首菊花詩,留了一頓中飯,都是雲家人,他兩人在期間,別提有多不自在了。吃完飯,兩人就早早的告辭出來了。
“就當是還了老夫人的情了。”
兩人在路上順便買些豆沙,山楂酪和兩罈子糧食酒。
半下午的功夫,莫南槿已經開始做重陽花糕了,別人家怎麼做的,莫南槿並不清楚,他做重陽花糕是怎麼簡單順手怎麼來,糯米粉是早就研磨篩好的,加糖,直接和成一個一個小糰子,一層層的裹上豆沙,山楂酪,瓜子核桃仁,蜜餞什麼的上鍋蒸熟,切開分食就好,說是花糕,但是莫南槿是一點花沒加。這裡很多人家都是加桂花或者菊花瓣,但是莫家人實在不喜歡那個味道。
花糕剛出鍋呢,容熙和南宮秋湖帶著三個孩子回來了。
去年釀的菊花酒還有,搬了一罈子出來。
今天晚飯吃的早,飯後漁陽打算把茱萸過摘下來曬乾,放在櫃子裡防蟲。
莫南槿把後院里長的僅有的兩棵白菊連著葉子摘了,泡到糧食酒裡,明年菊花酒就有得喝了。
“小槿,你是怎麼想的?關於靜深。”南宮秋湖在一旁幫忙,把葉子剪下來。
“腦子裡有點亂。”莫南槿據實以答。
“那個,其實,他已經知道了。”
“什麼?”莫南槿手中的剪刀不小心碰到手指,刺出一道小血口子。
“小槿,我看看,怎麼了?”
“沒事,就是不小心擦到了。”
南宮秋湖拉過他的手指看了看,確實沒什麼事,才放心,說道:“過幾天,我和你父王要離開一段時間,我希望你和靜深之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