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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天人多,很快就做完了。”莫南槿剛拿起掛在牆上的草帽,南宮靜深從側邊過來拉住他。
“又不是多重的活,再說我總要去看看的。”莫南槿笑著也拿了個給他扣上。說道:“一起去。”
“我去就好了,再說容王,恩,我是說你爹,昨天剛來,你今天總要陪一下吧。”
容熙坐在堂屋裡正喝茶,很淡定的瞥了一眼,裝作沒看見他們的拉拉扯扯,如果可以的話,他倒真想砍掉放在自己兒子肩上的那隻手。
可昨天小槿的一席話,讓他不由開始重新審視這個人在小槿心中的分量。
可是門外馬車的聲音打斷了三個人。
剛走到門口的明庭又返回來,看看容熙,又看看自家的少爺,臉上竟然難得出現了幾分為難,父子倆都有點摸不著頭腦,反倒是南宮靜深見此,臉色微微一變,約莫著知道是誰來了,今天地裡肯定是去不成了,把自己和小槿頭上的草帽摘下來,重新掛好,做完這些,南宮靜深才附在莫南槿耳邊,低聲說道:“應該是……皇伯父來了。”
說完了,不待莫南槿反應,率先朝門口走去了。
莫南槿心裡也是一驚,接著是恍然,第一反應就是看向父王那裡。兩人的視線交錯,容熙先別開了。
容熙是何等聰明的人,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即將發生的事情。眼光在一瞬間劇烈的顫動了兩下,卻在門被推開的剎那,又恢復了平靜無波。短暫的讓莫南槿都懷疑剛才那只是一種錯覺,如果忽略父王扣在椅子扶手上近乎蒼白的手指。
南宮靜深和來人一起進門,門外進來的風吹動了他藏青色的袍子,一如往日的溫雅清冷的面容,冷淡的視線從容熙的臉上帶過,徑自走向莫南槿,把他攏進懷裡,唇角這才染上了笑意道:“好像瘦了,怎麼還沒六年前抱起來有肉。”
南宮靜深聞言臉色一白,腳下不自覺的退開兩步。
吳果在後面抱著一個包袱進來。明庭把門從外面合上,順便隔絕了路人好奇打量的視線。
“明哥?這是……”小莫也好奇,這又是誰啊?一來就抱住了少爺,難得的是靜公子竟然一點都不在意。
“你以後會知道的,別打聽了。你先把馬車帶到咱們後門那裡,我帶著他們幾個人先去地裡。”
小莫答應一聲,過去牽著馬繞道後門。
明庭在門邊站了一會,才招呼幾個人扛著農具,拉著車子走開了。
“怎麼,小槿?”南宮秋湖見莫南槿伏在他懷裡,半天沒聲響,心中酸澀難言,順著他的發發梢輕聲問道。
“沒事。”莫南槿搖搖頭,雙手在南宮秋湖腰後自然交疊,說道:“沒想到您會突然來。”
南宮靜深移開視線,卻恰巧把容熙複雜難言的神色收入眼底,心下微動。
“今天是你的生辰不是嗎?”南宮秋湖拉住他的手。
“恩。”莫南槿抬頭,眼中閃過一抹欣喜。說道:“我們進屋坐吧。”
容熙站在堂屋門口。
“秋湖……”
南宮秋湖聞言,溫暖的笑意退去,眼神冷薄譏誚,開口道:“你怎麼還沒死?”
72、九月初八(上)
容熙沒想到南宮秋湖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向前的腳步頓了一下,低頭苦笑道:“秋湖,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這又是……”
南宮秋湖拉著莫南槿從旁邊經過,不等他說完,銀牙一咬,冷冷道:“你也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巴不得你這真的被那場大火燒死算了。”
當年他真的以為容熙對玉萱萱痴情到已經可以同生共死的地步,只恨十七年前,自己的孩子沒了的那一刻,為什麼沒隨著一起去了,好過等到今日還要看容熙和別的女人同生共死。那一刻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毀掉容熙珍視的所有的一切,容熙不是最疼他和玉萱萱生的孩子嗎?那他就毀掉容槿,想到這裡,南宮秋湖苦笑一聲,只是算來算去,沒想到,最後害的竟然是自己的孩子。
雖然小槿從來沒說恨他,可是這六年來,他又哪一天可以心安?每次一想到小槿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的心口都疼得夜夜不得安睡。小槿走後,他就開始著手退位的事情。
這六年來,他一直住在京城相國寺。在小槿走後的一年,就得到了他的訊息,可是他不能去找他,因為小槿說過,他要為玉萱萱守六年的重孝。不論她曾經做過什麼,可是隻要想到她救了小槿兩次的性命,他就她無法再有恨意。
可是容熙這又算什麼呢?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