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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也知道,即使當今的皇上相信你也是受害的,但是當年的人都已經死了,沒有人出來作證,這案子也不好翻吧?”
關於大寧攻打北原的事情,莫南槿並不是一無所知,畢竟夜一他們隔三差五的也會送一些重要的訊息過來,北原作為大寧的屬國,多年來卻一直蠢蠢欲動,且與北邊的蠻夷部落曖昧不清,特別是南宮靜深初登基的這幾年,時不時還會出動小股的軍騷擾邊境,前幾年,大寧一直採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縱容的態度,讓他們更加有恃無恐,甚至出現了在邊疆秋收時節偽裝山匪犯境搶糧。沒料想這次大寧的態度卻很堅決,祈親王南宮致遠親自帶兵,打了場漂亮的合圍戰,活捉了不少俘虜,當然就供出了作為幕後指使的北原。
據說南宮靜深看了邊境來的奏本後,大為震怒,立刻調集軍隊,揮兵北上,傳旨南宮致遠力破北原,至於事情的真相如何,莫南槿沒興趣追究,也許只有當事人才清楚,兩軍交戰有時候需要的僅僅是一個藉口。
慕亞提出的條件固然讓人心動,可惜他的前提條件就錯了,如果莫南槿壓根就不想去翻什麼案子,這一筆交易就毫無意義。
事實上,莫南槿這麼想的,也確實這麼說了。
慕亞這才褪去一直以來鎮定自若的姿態,苦笑了一聲,躊躇半晌,說道:“我早就說過,不能以常理來揣測小容王爺的想法,但是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了,只是冒險過來試一試,果然還是不行。”
“估計你們當時也想到我不會答應這個可能性了吧,那麼你們的後招呢?不會是直接把我擄到北原,藉以威脅南宮靜深吧?”萬事做好兩種準備,誘勸不成,自然是動手了。
“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我們的計劃確實是這樣的,但是萬萬沒料到,在朝廷這種危機時刻,他會親自坐鎮在這裡。”棋落一招,滿盤皆輸,不外如此。
慕亞其實在見到南宮靜深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此行的目的不會成功了,就算容槿不答應,他們的死士也無法從南宮靜深的眼皮子底下擄走人。
談話進行到這裡,已經沒有說下去的必要,莫南槿都準備起身告辭了。
“小容王爺,且慢,我想再問最後一個問題。”慕亞也看出莫南槿要走的意思了,揚起頭勉力一笑說道:“這是他佈下的一個局嗎?揮兵北上,造成兵力空虛,自己又放出病重的訊息,引得南宮經年起兵造反,朝廷震盪,一些遊移不定的朝廷官員以柳家為首也隨之附和呼應。所以我們這些人包括北原,包括南宮經年,包括柳家,都是事先算在這局棋的棋子嗎?最終難逃覆滅的命運?真是一步險棋,所有的人都被他玩弄鼓掌之中,他就不怕一步錯,步步錯?”雖然是問莫南槿,可是到了後來慕亞幾乎自己都肯定了。
當年他在盛京為質,雖然和南宮靜深接觸不多,但也知道這個人心思深沉,難以揣度,而且幾乎沒有什麼弱點,所以很難從他身上下手,他曾經多次勸說已經成為北原皇帝的六皇兄,不要低估此人,可是事與願違,才導致今天不可收拾的後果。
如果非要找南宮靜深的弱點,那無疑就是容槿了,畢竟當年他對容槿的迴護,他是親眼見過的,真可算得上情深意切了,只是他們以為容槿已死,可是沒想到當年他卻躲過一劫,所以一得到容槿隱居在昭陽的事實,他帶著數名死士,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一路遮掩行藏來到這裡。
只是有些事情早已是註定的。
莫南槿見慕亞臉色灰白,心知此事他不能完成,不管什麼理由,回到北原都難以交待,只是面對當年意圖害死自己的人,莫南槿自問還沒有那麼大度,只是想起當年在錦繡宮談起北原的風土人情,談笑自若,眼神桀驁不屈的少年,心裡倒還有幾分感慨,最後說道:“保重慕亞。”
慕亞微微一愣,站起身來,說道:“你也是,小容王爺。”
“小心瑜王妃,當年的事情也有她的份。”慕亞來到身邊,出其不意的握緊莫南槿的手,低聲說道。
抽回手時,莫南槿手裡多了一個青色團花緞面的荷包,分量很輕,並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你將來會用得著的。”慕亞神秘一笑,明眸燦若海棠正盛,
莫南槿卻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凡事盛極必衰,這是常理。
慕亞送莫南槿出來,只是沒料到本來在一樓用飯的慕亞的那個侍從突然暴起,對著莫南槿就撲了過來,邵明庭雖然看到了,卻失了先機,莫南槿身上沒有內力,不敢硬拼,只憑著記憶裡的武功招式側身躲開,刺客被突然斜刺出來一枚暗器打中,又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