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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隱有血色滲出,眸中厲色頓現,改口道:“桃娘,你親自去徐放那裡一趟。”附在耳邊,如此這般這般囑咐下來。
桃娘也是宮裡的老人了,深得信任,即便如此,不該知道的她絕不多問一個字,躬身領命,出門領了兩個粉色羅裙的小宮女急匆匆直奔太醫院而去。
南宮靜深來得很快,倒是太醫徐放氣喘吁吁的隨後才到。
“裡面怎麼樣了?”太皇太后坐在床頭,側身給兩個熟睡的孩子擦擦額角的汗水。
“徐太醫還在診脈,皇上還在邊上陪著,一步沒有離開。”桃娘接過帕子。
“皇上說了什麼?”太皇太后壓壓被角,站起身來,桃娘趕緊伸手相扶。
“皇上一直沒說話,不過臉色……似乎不是很好。”桃娘小心撿著話回了。
太皇太后擺擺手,說道:“去,把窗子開道小縫透透氣,屋裡也太熱了,小孩子本來身上火氣就旺,哪裡比得我這老婆子受不得寒。”她如今年紀大了,有些事情她本不想管了,但也容不得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使這些下作手段,傷的還是自家孩子。
“太后,參茶涼了,您趁熱喝點壓壓驚。”
“桃娘,這件事情,你去替哀家查查,如果真是永寧宮人所為,不問緣由,一概打死,哀家久不回京,有人把祖宗的規矩都給忘了。”
桃娘心中一沉,知道此事是不可能善罷甘休了,恐怕太皇太后此舉更多應該是做給一些人看的。
“對了,你去告訴他,讓他先出宮去。”哪個也不是省心的,她雖出身靖州蘇家,但到底靜深才是嫡親的孫子,她沒道理不幫,可是那個孩子也是自小疼到大的,可惜沒有兩個容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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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天短,過了申時,宮裡就已經掌燈了,容槿只覺得身上沉甸甸的,醒來時看到頭頂上明黃色的床帳,腦中昏沉一時沒反應過來是在什麼地方。
“爹爹,你怎麼睡了這麼久?”右上方擠過來兩顆小腦袋。
容槿笑了笑,抬手想摸摸他們的臉,一動才發現小腹處還是悶悶的痛。
“小槿,別亂動。”南宮靜深探身過來,握住他的手。
“我這是怎麼了?”他早上起床時就覺得肚子裡有點不舒服,但是沒放在心上,後來在和太皇太后說話的過程中越發痛得厲害,眼前一黑,後來的事情就不清楚了,只是總覺得最後一刻似乎聽到了未央的聲音。
南宮靜深面露喜色,溫熱的手掌摸在他腹部,說道:“我們的第三個孩子就在裡面。”
容槿怔怔半晌,喃喃道:“真的是有了?”他幾乎沒什麼感覺,除了最近口味越發清淡。
南宮靜深頷首而笑,不過轉而懊惱道:“都怪我昨晚不知節制,太醫說孩子還不到三個月,正是危險時候。”
容槿聽他這麼一說,就明白今天是怎麼回事了,想起昨夜自己的輾轉挽留,自己也是羞惱,不願在此處多做糾纏,於是又問道:“孩子沒事吧?”
“只是動了胎氣,太醫說喝幾服藥就不妨事了,藥在外間熬著,你先吃點東西暖暖,待會喝了藥早點睡,明天身上就輕快點了。”南宮靜深扶著他抱在懷裡,只餵了半碗粳米粥,見他推拒,就沒多勸,外間的藥也適時的端了進來。
宮裡的藥材自然是極好的,見效也快,可能加了安眠的藥草,容槿喝過藥哄睡了兩個孩子,自己又覺得困了。
“我和景止他們還是換個地方睡吧?”現在他已經記起來了,這裡是泰和殿,皇上的寢宮,歷來只皇后容許留宿,六年前他住過,只是身邊不是這人,不過那時也背上了禍亂後宮的罪名。
“你只管安心住著就是了,你看兩個小傢伙都睡了,這麼晚了你想去哪裡?事情交給我就是了。”南宮靜深一口拒絕,自己褪了衣服也掀被進來。
容槿也不再強求,他既然這樣說了,就是有辦法,只問道:“我父王他們那裡……”
“我已經讓人捎信過去了,只說留你在宮裡住幾天,孩子的事情沒提,想著等你醒了和你商量了再說也不遲。”
兩人正說著話呢,南宮靜深低頭就見容槿已經睡過去了,眉間舒展,氣息平穩,懸了半天的心這才放下,雖然知道皇祖母不會對他下手,可是今天聽到他出事的時候,手腳還是瞬間冰涼。
“如果你最後還是不喜歡宮裡,咱就不住,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在他昏睡期間,南宮靜深已經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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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槿在宮裡已經住了三四日,除了每天被人盯著喝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