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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我都知道,少爺,你放心去吧,家裡我會照看好的。”方才在堂屋裡,南宮靜深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儘管知道此時去京城是有點冒險,但也知道不能阻止,只寄望於京城好歹也是南宮靜深的地面,但願少爺這次在他的身邊不會再出危險。
漁陽也說:“相公,你去吧,孩子們有我在呢,辦完事,早點回來。”
莫南槿對著她肯定的點點頭。
當夜,將兩個小傢伙安頓在小莫和明庭房裡,天不亮,兩人就起床準備出發了,外面一片漆黑,北風刀子一樣刮在臉上,顧十三連夜弄了一匹好馬,已經等在門外了,本以為這個時候家裡人還都在睡著呢,他們打算靜悄悄的走,出門才發現,除了明月還在房裡陪著雲止,其餘的人都到齊了,連兩個小傢伙都穿戴整齊在堂屋的炭盆邊上烤火。
臨時也來不及做什麼吃食,漁陽就揪了兩大碗貓耳朵面片,扣了兩個煎的焦黃的雞蛋,撒了把新鮮的香菜末,南宮靜深和莫南槿連湯帶面都喝了個精光。
出門後,在送行的隊伍裡,莫南槿卻發現了一個意外的人,那就是田方的表哥,沈子楚。
沈子楚見莫南槿看他,勾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回應,被垂首站在一邊的顧十三狠狠的一腳踢在腿彎處。
莫南槿親親兩個孩子的臉,囑咐景止和行止在家要好好聽話,他們都好好的答應了。可是等莫南槿和南宮靜深一上馬,還沒跑出幾步,兩個小傢伙撒腿就追在後面哭,小莫和漁陽拉都拉不住。
“你再好好地和他們說說吧。”南宮靜深終究是不忍心。
“算了,總歸是要鬧過這一回的。”莫南槿狠狠心不回頭,兩個小傢伙自小就待在他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也難怪會這樣。
“行止。”漁陽驚呼了一聲。
身後傳來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莫南槿終於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就見行止整個人都趴在地上,原來漁陽一個沒拉住,讓行止掙脫出去,已經是十一月的天氣,滴水成冰,行止正踩在路面有冰的地方,面朝下摔下去,腦門都磕青了,見自己爹爹倒回來,小手緊緊的攥著莫南槿的衣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算了,帶著一起去吧,伯父應該也想他們了。”南宮靜深開口打圓場。
“也只能這樣了。”莫南槿何嘗捨得和他們分開,只是此行緊急,才迫於無奈留下他們,見此,心也軟了,沒法再強硬的拒絕。
“我們要去京城找爺爺,帶著你們,路上不能喊累,知道嗎?”莫南槿給行止抹抹眼淚。
景止乖巧的點點頭,行止抽抽搭搭的也答應了,趁著這個功夫,漁陽回屋趕緊收拾了幾件孩子的衣物打包帶了出來。
莫南槿和南宮靜深一人摟了一個翻身上馬,顧十三臨走前又踢了沈子楚一腳,不知道在他耳邊交待了什麼,才跟著上馬追了過去。
鎮子外已經有一行十幾個人的隊伍候在那裡,見到南宮靜深,下馬行禮,靜悄悄的,沒發出一點聲響,行止這時也不哭了,好奇的從莫南槿的披風裡探出頭來,黑乎乎的還沒看清楚呢,又被自己爹爹抓著腦袋摁回去了。
南宮靜深做了個手勢,一行人緊隨其後,這一對人馬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南山鎮的夜色中。這個時候南山鎮的大多數人家還在寒冷的清晨沉睡著,並不知道日日見面的,就住在鎮東頭的莫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也許有個人知道,就在這個清晨,雲思川書房的油燈亮了。
“你確定莫南槿已經離開了南山?”雲思川的外衣還是披在身上的,可見出來的匆忙。
“是,莫家近處我們無法靠近,所以他們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不得而知,只是今早遠遠的看到莫南槿和還有那個靜公子快馬出了鎮子。”房內的另外一個黑衣人躬身說道。
“他們這個時候急著出門,到底是去了哪裡?”雲家能有如今這份家業不容易,很多事情明面上不能解決,當然免不得要私底下養著一群人來處理,只是這次顯然不是人家的對手,他從開始就沒小看莫南槿這個人,所以這些年儘管在很多人看來,雲家是屈身禮待,他還是執意與莫家保持這種看似平淡實則良好的關係,莫南槿身份來歷成謎,但他以前確實也沒想著要去調查此人的過去,直到昭陽那次大鬧田府,才讓他不得不起疑,蘇相,駙馬容季,那兩個是他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人物,卻似乎都和莫南槿有著很深的交集?
靜公子,還有莫南槿稱呼父親的那兩人,舉手投足間,久居上位的尊貴威儀自生,這些人到底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