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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不問我為什麼?”南宮溪嵐不甘的絞著纖長的手指,為什麼容熙還能這麼平靜,她寧願他對自己怨恨甚至惡言相向,總好過現在的不冷不熱。
“我只知道,你做過就行了,至於原因我已經不想聽了。”容熙淡漠的開口,他當年答應娶南宮溪嵐,給容季一個清白的身份,沒有別的要求,只要她許諾成親之後不要試圖去加害萱萱和小槿,如此而已,她既然已經毀約,傷萱萱在前,害小槿在後,協議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呢,你終於光明正大的擺脫我了,和我皇兄雙宿雙飛了是不是?”南宮溪嵐忽然麗眸半眯,笑道:“也是,我皇兄他不是剛剛拋妻殺子了嗎?現在玉萱萱死了,你又有了充分的理由推開了我,時隔二十多年,恭喜你們又可以團聚了……”
“夠了,溪嵐,這樣很難看。”容熙皺眉打斷她。
“難看?如果我這樣子叫難看,你和南宮秋湖叫什麼?”南宮溪嵐唇畔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指著容熙對容槿道:“你的父王,他的心裡沒有我,但也沒有你娘玉萱萱,他心裡只有一個男人,你知道是誰嗎?是我皇兄,曾經是大寧最尊貴的皇帝陛下。”轉而搖搖頭道:“不對,我和你說這些幹嘛,你也一樣,沒什麼區別。”
容槿眉頭微蹙,大長公主作為長輩他不好反駁,但做事要適可而止。
“溪嵐,你累了,我讓人送你回府休息。”容熙強硬的不由分說,為了江誠,南宮溪嵐我可以放過你,可是我不會讓你一再傷害我的孩子。
南宮溪嵐回神,優雅的撫撫自己鬢角,自失一笑,開口道:“方才是我有些失態了,我今天是專程過來探病的,你現在傷著,暮寒居這裡又長久無人居住,潮溼陰寒,不宜養病,你且隨我回紫竹苑去吧,我也好就近照顧你。”
“溪嵐,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如無必要,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見面了,至於容季,如果他願意,他的名字永遠會在容府的族譜裡。”容熙閉上眼睛,擺明不想繼續了,抬手示意送客。
至此南宮溪嵐的臉色才真正蒼白下去,嫣紅唇角不易覺察的抖了兩下,垂下眼簾說道:“容熙,這些年,我待你如何,你心裡該明白,我一直在京城等你,到時候咱們可以一家團聚。”
容熙一徑沉默,南宮溪嵐妄圖用這樣的話打動他是不可能的,他本來也不是心軟之人。
南宮溪嵐自顧說了半晌,見他始終不為所動,眼中隱見怨責之色,說道:“那好,你只需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這麼多年,我始終想不通,我究竟哪點比不上南宮秋湖?”
“不曾做過比較。”容熙終於打破沉默,淡淡的回答。
南宮溪嵐微微一愣神,馬上起身,腰間的衣飾環佩凌亂作響,說道:“我明白了,但你們不會有好結果的,就像父皇和……他一樣。”
“大長公主。”容槿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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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上午兩人說了好一會子的話,大長公主又來了這一遭,容熙到底是傷著,眉宇間就顯出幾分疲色來。
容槿抽出靠枕,扶他躺下,說道:“父王,離著午飯還有些時間,你再睡會,午飯,你想吃點什麼,我讓廚房去準備食材。”
容熙拍拍他的手說道:“不用了,照著平日裡來就是了,倒是兩個小的,如果想吃什麼,你讓屋裡的下人去跟後廚說一聲,讓他們做來就是了。
“他們兩個啊,只要桌上有肉,倒是極好對付的。”簡直是無肉不歡。
“如此便好。這裡的人都是我和你爹的心腹,你自可放心,只有一樣,如無要事,儘量別出去,實在想出去,也要多帶人。”就怕那些人狗急跳牆,而現在的小槿又毫無自保能力,今天南宮溪嵐的突然到訪,究竟是來探病,還是摸清虛實還未可知,這種時刻一招棋差,就可能再無翻身之地了,而小槿是他們的死穴,一旦被人拿捏住,別說他和秋湖,就是南宮靜深那小子也只能束手就擒。
“放心吧,父王,夜一不是跟在我身邊嗎?”雖然現在功夫喪失了,但是該有的警覺性還是有的,所以自打他進了暮寒居,夜一就一直在他附近,他還是知道的。
“這次不準再甩開他。”容熙故意板起臉,可是還記得清楚小槿那年的不聽話。
“好,父王,我答應,我呢,睡覺,洗澡,上茅房都帶著他好不好?”莫南槿掩嘴清咳兩聲,一本正經的回道,不過眼睛帶了調笑的意味,直往角落裡的落梅屏風飄去。
就隱藏在那裡的夜一默默淚流,直覺告訴他,他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