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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不相讓,等到真正傷害到彼此的時候,才想著去挽回,很多事情就這樣錯過了。
“大概是吧,我爹最後那幾年瘋的厲害,父皇中刀的時候一點準備都沒有,就這麼匆匆的去了。”這些沉痛的往事,即使過了這麼些年,還彷彿歷歷在目,瘋了多年的爹在卻在父皇離世後短暫清醒過來,明白一切後,舉刀自刎,只留下一句毀掉柳家的遺言。
容熙也見過秋湖的生父,曾經風流俊美的柳五將軍,世人都道他年少戰死沙場,可誰曾想是被家人廢了一生所學,暗暗送入了宮門,半生被困,終至瘋癲。
“父皇讓我留柳家十年,我就留它二十年,我就想親眼看看柳家耗盡幾輩人的心血,卻在成功的前一刻被徹底毀掉,應該沒有比在這時候摔得更疼吧?”不過現在是剛剛開始,後面他會一筆筆算清,父親的,經年的,所有人的。
“柳宛若呢,她知道嗎?這個孩子不是經年嗎?”
“我不知道,經年,不,是柳吉兒被救起來後,跟著宛若回宮,受此驚嚇,大病一場,醒來後,似乎是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宛若這些年待他並無異樣,她還時常在我耳邊抱怨不重視這個孩子。”至於真實的情況是怎樣的,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如果他都可以看出來,孩子的親生母親會看不出來?不揭穿並不等於不知道,是自以為可以將他玩弄於鼓掌之間嗎?
吳果打簾子進來,看兩人相擁的情形,將食盒輕手輕腳的放在外間的桌子上,容熙點頭示意,他就退出去了。
“我想回去看小槿,昨天夜裡做夢又夢到他,還是睡在我懷裡的小娃娃,怎麼就一轉眼這麼大了,都是兩個孩子的爹了。”他虧欠小槿的又該怎麼彌補呢,“你將他教養的很好。”
“他從小就是個很乖的孩子,當年我帶他去南紹祛毒,即使疼極了,也只是眼淚汪汪的,不會像其他的孩子一樣大聲哭鬧,大家都很喜歡他,萱萱……也很疼他,你無需自責。”
“我知道,她是個好母親,她救了小槿兩次,而我這個做父親的,卻害了他兩次。”即使所有人都原諒了他,他也不能原諒自己這麼傷害這個孩子。
“你也不要自責了,小槿既然喊了你爹,就是真的原諒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總覺得小槿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也許在很早之前,他就知道你是他的爹了。”
“怎麼可能?”南宮秋湖從他懷裡抬起頭,這件事情當年知道的並不多,而這僅有的幾個人裡應該和小槿都沒什麼交集。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每次暗衛傳來關於你的訊息,小槿總是看的特別認真,而那神情,絕對不是在研究一個對手,隱約間似乎有些懷念的意味在裡面。”
容熙這麼一說,南宮秋湖倒是想起了在牢裡見到小槿的那次,那個眼神每次想起來都讓他的心口疼痛難忍。
“好了,先吃飯吧,都快涼了。”容熙率先站起身來,牽起南宮秋湖的手,“等吃完飯,我們再給小槿寫封信,但願年前這些事情可以搞定,到時候回南山和小槿一起過年。”
“過年啊?我還沒和小槿一起過過年呢。”南宮秋湖想到容槿,精神好了很多。
容熙見此,才暫時放心,前事太悲苦,他怕秋湖沉溺不能自拔,徒惹自己傷心不說,又引發心疾。
“以後你們還有很多年,可以年年一起過。”容熙順著高興的話題往下說。
“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只是那樣的幸福也許是太過渴望,反而不敢去想了,但願會有那麼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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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和明庭去給麥子澆水了,莫南槿在菜地裡割韭菜,這韭菜還是他來南山的第二年春天中的,已經有四年多了,怪不得今年是越發的細了,明年就該翻地栽種新的了,幸虧夏天的時候留了種子,韭菜寒凍之前收割,不摘,放在菜窖裡的陰涼處,存一兩個月還是沒問題的,冬日裡做湯,放點韭菜末,或者包頓韭菜餃子,都是不錯的。
今年雨水多,莫南槿種的一點疙瘩頭長的不大好,即使多留了些時間,但是天氣冷了,其實並沒有長大多少,一個個拳頭大小,一壟才收了小半筐子,回去洗乾淨了,趁著天好,曬上幾天,就能醃鹹菜了。
割完了的韭菜畦,莫南槿澆了水,想著也不打算要了,就準備種些韭黃,也算是給冬天添個菜色了,難得今年家裡人多,韭黃他沒種過,只是大概的聽說過,前兩年也想過,只是摘了韭黃後,來年的韭菜肯定就長勢不好,今年倒是不用擔心了。
旁邊的趙叔,正在收蘿蔔和白菜,見莫南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