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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就在東頭,走一段路就到。遠遠的他看到了別家的人,最近的是李大叔,路過的時候就順便打了一個招呼,可是李大叔冷著臉撇到了一邊,不再理會他,大牛的微笑僵在了臉上。大牛心裡惴惴不安,想自己沒得罪著李大叔吧,可是後面的一些遭遇更讓他有些害怕,路上的人莫不是鄙視的看著他不與理會。到了自家的低頭,大牛急了,昨天還好好的麥苗已經被人拔的七零八落,有些葉子都乾枯了,看來被拔了有一段時間了。
“這誰幹的?!”大牛是又驚又氣,扔了農具,也顧不得挽起褲腿就下了田,手中扒拉這看起來還能成活的麥苗心裡心疼的不得了,胸中的怒火騰就上來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誰幹的這事,也太缺德了。有本事的站出來,我王大牛怕你不成!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是不是個人。”大牛氣的臉色通紅,渾身哆嗦,手臂上青筋抱起,看去就像是發怒的公牛,當然沒有人敢搭腔。
“也不知道是誰,藏了大家的東西偷偷的發財。”給自家男人送飯的二壯他娘路過大牛的時候不冷不熱的說,看了一眼大牛,緩緩的走了過去。
“你,”大牛還想說什麼,可是突然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一時的語塞,憋的通紅的站在那裡。大牛滿心的委屈,可是沒地方說,那件事他是死也不會說出口的。
幾匹馬從田埂那頭小跑著過來,一個高大的男子先下馬,然後把兩一匹嬌小的母馬背上的小公子抱了下來,“哎呀,這麥苗怎麼都這樣啦。”沈明宇沒下馬,遠遠的最看見這片田地不對勁,走進了才看見這麥苗都被拔的亂七八遭,心疼的很。被陳信抱下馬他就蹲在了田邊,撿起一顆已經枯死的麥苗,“快搶救啊,不然這可都全死啦。”
沈明宇的聲音聽起來比大牛還要著急,陳信好笑的看著剛從家裡穿出來的乾淨衣服衣角又滿是泥巴了。“這怎麼回事,要幫忙麼?”陳信走到大牛的身邊,拱手問道。
“你們是?”大牛疑惑的看著兩個突然出現的人,再仔細一看,那個粉啄玉砌的小公子不就是縣太爺麼?一時倍感焦急,想要伸冤,可是怎麼說?大牛站在那裡,眼眶溼潤的大牛隻是盯著沈明宇看,陳信稍微移動了一步,擋在大牛面前,阻隔了大牛看沈明宇的視線。
沈明宇時常會來這看陳寡婦家的蔬菜田,大家都認識,可是這次他們有錯在先,誰都不敢上前打招呼,裝著繼續幹農活的樣子
5、5 。。。
悄悄打量大牛,怕大牛告狀。沈明宇直腸子,看著這麼好的農作物就這麼被糟蹋了十分生氣,他來到這裡幾年,深知這裡的農業生產水平底下,農作物成活率不高,這麼好的苗子就這麼被毀,毀的可是一家的口糧,這和殺人害命沒什麼區別。
“這是誰弄的?站出來?”沈明宇沉這個小臉站起來,環視四周,“種田不易,打了糧食還要看氣候,季節,沒了糧食人家怎麼活?什麼深仇大恨至於如此?”
聽到縣太爺生氣了,周圍的人更加不敢搭腔,沒人敢停下來吃飯,繼續的勞作,送飯的女人也裝著下地幹活。
“誰做的,出來,一人做事一人當,別讓我查出來。”沈明宇說的豪氣,陳信知道要是這田的主人不報官他們也沒辦法。
“這是怎麼回事?”他走到沈明宇的身邊,幫著他彈去了身上的灰塵,問大牛。
大牛楞了很久,才回過神兒,看一下週圍,相親的目光看了一下他,又低下了頭,那目光中有些許的歉意。大牛生來性子軟,都是鄉里鄉親的,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就把他們中間的某個人送到監獄,“沒事,可能是山上的猴子乾的。”附近的田地靠山,有時候是會有猴子來搗亂。
“怎麼可能?”沈明宇手中還拿著一棵麥子,“這面子拔出來都很完好,而且是同一個方向,可能是猴子乾的麼?”沈明宇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也不好做判斷,他現實疑惑的看著大牛,然後有用詢問的眼光看陳信。
陳信早就注意到了大牛和周圍的人的互動,大約有了眉目,可是既然受害人不願意說,他們也沒必要管這個閒事,“有。你看那邊不是靠山麼?有的時候會有猴子下山來搗亂。”
“可是,這裡真有猴子?”沈明宇還是不大相信,追著問。
“有,真的有,不信你問周圍的人。”
離的近的人聽到了陳信的話,“縣太爺,這附近有座猴兒山,有的時候那些個調皮搗蛋的猴子是會下山覓食的。”
陳信攤攤手,意思是他沒有騙他,大牛不做聲,算是預設。“算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苗子種回去,不然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