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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還有最後一句,阿瑪您喜歡額娘嗎?”語畢,在自家阿瑪做出反應之前,推門欲溜,隨即哀叫道,“啊!誰把門鎖了!”看著自家阿瑪穩步走過來,小傢伙捂住小臉兒道,“不帶捏臉的,不帶打屁股的,不帶呵癢的!”
男子笑道:“既然澤兒都提醒了,阿瑪肯定滿足你!”
隨即在太子寢宮內上演了一幕大戲,期間夾雜著巴掌聲,小娃娃的求饒聲,
含糊抱怨聲,詭異笑聲。
當侍衛開啟門時,看到的情景是昱澤小爺賴在自家阿瑪懷裡,微微紅著眼眶和臉頰,似乎還略略有些抽噎。
而太子殿則極為寵溺地喂小傢伙吃碟子裡的點心,低聲在小人兒耳邊說著話,怎麼看都是在哄小娃娃。
男孩子轉過頭來,問道:“為什麼鎖門?”語氣頗為耿耿。
侍衛一怔,立刻恭謹地道:“回殿下,是公主殿下吩咐的,說是怕一個叫米粒兒的跑出去。”很顯然說話人並不知道米粒兒的真實身份。
男孩子深吸口氣,垮下臉,在自家阿瑪懷裡蹭了蹭,暗道:姐,你可害慘澤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某太子殿做爹原來是這樣。
一三七
眼看明天就是十日之約履行的日子,兩國太子湊在一起商量具體的比賽方式,在過去的幾天裡,兩個少年很明智地選擇了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與不同的馬培養感情的方式,這種做法使兩匹馬的情緒穩定了許多,還意外地促進了情感指數的發展。
在瞭解到所在國家的比騎射方法後,梓鋒撇撇嘴,道:“固定靶有什麼意思,乾脆咱們去打獵吧,你這兒有圍場嗎?”
總算是和馳風混得熟稔了些的小少年順著馬頸道:“有是有,但今年沒有秋圍,是休養的年份。”
梓鋒翻了個白眼:“小氣勁兒!我們不過是比比騎射罷了,能獵多少!”隨即挑了下眉梢,道,“到底是今年休獵,還是你不敢去啊?”
依著當年太子殿的性子,激將法是百試百靈的,但此刻的小少年只是淺笑了,似乎還帶著幾絲無奈道:“這哪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好吧,遠來是客,聽你的。”
梓鋒呆了下,莫名地生出一種被當成孩子哄了的感覺,撇撇嘴,心底裡有些不甘願。
圍場外,幫自家小爺掛好箭袋的李赫皺著眉道:“真不用我跟著去?”
小少年朝北狄太子的方向看了眼,低聲道:“他心思太多,你跟了去,又要生枝節。有暗衛跟著,不打緊的。”
李赫嘆口氣,抿抿嘴道:“總之你自己當心。”
小少年笑笑,利落地上馬,前驅幾步,扯了下韁繩,扭頭道:“貝貝,你喜歡什麼,待小爺獵只來與你養著。”又在對方眯起眼的時候,吐吐舌,和等得不耐煩了的梓鋒一同進了林子。
綠葉蔭蔭,陽光在褐色的土地上留下斑駁的樹影,既是休養期,兩個少年經過協商後,決定以質取勝,獵一隻最令自己滿意的活物。
偌大的林子,實在沒有爭搶同一只獵物的必要,二人自然而然地分散開來。盛夏午後,圍場裡也一片寧靜,唯有聲聲蟬鳴,似是連鳥雀也倦了,只在小少年策馬經過時,才懶懶地撲騰著躍個幾米,隨即又落下,絲毫不把某個小獵手放在眼裡。不能疾步而行讓馳風頗為不滿意,悶悶地踏著軟土,不時還停下來啃幾口散逸的草木。小少年一向性子好,自是不會催促,直起腰四處張望著,自言自語道:“不知梓鋒他現在可遇到想獵的東西了沒有。”
過了一陣子,馳風大爺總算是用餐畢,繼續前進,且在毫無指揮的情況下,突然精神起來,一路撒歡著和原主人匯合了。
小少年勒了下韁繩,剛要出聲招呼,卻見到自家一向溫順的大白突然焦躁不安起來,梓鋒呵斥了兩聲未果,小少年也頗為詫異,驅著馳風靠過去。
這時從樹叢中鑽出一條約兩指粗的蛇,直竄向北狄太子的方向,梓鋒本就持著弓箭,反應極快地射出一箭,正中蛇腹,隨即就被揚起前蹄的大白甩了下去。
被驚馬踏傷的人不在少數,小少年連忙躍下馳風,把箭袋摔在地上,竹箭撞在一起,咔的一聲脆響,暴躁中的大白短暫地停頓了下,小少年趁機略踮起腳摟住大白的脖子,輕輕拍著,安撫道:“大白,大白,我在這兒,沒事了……”純白色的馬漸漸安穩下來,小少年鬆了口氣,慢慢放開手,回身準備扶起北狄太子,對方卻突然眼眸一亮,抽出小少年腰間的佩劍猛地刺出去。
原是之前那蛇雖腹部中箭,但並未喪命,此時緩過力氣,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