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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來真的!
“你…你…還真要如此待我?”七度努力要自己鎮定,口齒卻也有些不清了。
“七度,我對你情根早已深種,如今機會甚好,你叫我怎坐懷不亂?”宿念看得出七度明顯的慌亂,卻也幾分得意起來。
七度明顯是未經□,想來幾千年他還是如此純淨得讓他直有染指了對方的衝動。
“宿念,你不能這樣對我。放開。”七度搖著頭否定,卻不訪宿唸的手已直接爬到了他的腰側,在內衫裡面解著他的長褲。
七度真是怕了。防那麼長時間,還是要慘著毒手麼?
他七度可以不怕死,但卻怎樣也受不了被強行歡愛,那是一種多麼踐踏尊嚴的事情啊。
“放開?七度,該說你天真還是如何呢?”如此大好的機會,他日思夜想的,或許,七度的心還不在他這,到至少,先把這身子得到便好了。
七度如今被制,他有的是時間與他慢慢“培養感情”。
“十夜!十夜!十夜…”七度身上的衣服已被宿念拆解了大半,對方手指陌生的觸感也令其亂了心神,急切的叫喚著十夜的名字。
如果說還有誰能讓自己倖免於難,那表示自己身體裡的十夜了。
宿念嗤笑,幻出捆妖繩將七度不安分的雙手捆綁住固定在床頭,然後慢慢的脫著自己的裡衣,輕描淡寫:“別怕,我會盡量不弄疼你的。”
對上宿念熾熱的目光,七度似乎意識到自己難逃此劫了,於是終於算是放棄了。粗重的喘息著,七度閉上眼睛,在心裡給自己安慰道。
既然宿念如此執著於這事,就當是欠他千年死海寒譚的磨難,用這身體給他嘗還了。
“這可不行!”下一秒,反對七度這想法的聲音便出現了。
藉著七度的身體,十夜張開眼,已經變成深藍色的瞳孔挑釁的看著壓制在自己身上正準備為所欲為的宿念。
宿念驚訝不已,看著七度手腕上的“魂印”卻是完好,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你對我也有興趣,準備一度春宵?”十夜並沒有去為宿念解說什麼,反之壞笑著出言調戲。
這話果真受用,宿念即刻從七度身上爬起,順手給自己穿上剛剛被丟棄在地上的衣服。
他可沒那麼飢不擇食,明明知道現下那身體被十夜所用也繼續下去。再說,十夜會甘心位於他身下?
待沒了宿唸的壓制,十夜雙手一掙,輕鬆將捆妖繩四分五裂。身上不著半縷,十夜皺了皺眉以表不悅,下一刻松下髮帶任頭髮迴歸成深藍後,轉身喜愛的藍衫也被幻化出來掩盡春光。
“你以為冥帝那裡要的東西便能封印得了我?”被小瞧了可讓十夜不爽了,若真有心的話,應該去問如來什麼的要個寶物,或許還能損他十夜幾根寒毛。
宿念看著七度的臉被十夜表現得不可一世,真有種過去狂揍十夜一頓的衝動。
“你在七度身上多久了?”
“呵!這本就是我的身體,我只不過是有些累了不想動了就借他使了幾千年。”十夜倒也出奇的耐心解答。
其實道理很簡單,七度不過是十夜涅盤重生後因懶惰而給自己新生的身體注入一縷草木的神識。當時十夜的想法很簡單,由七度支配著身體,自己則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那是修煉休息兩不誤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你的身體?”宿念不是很懂,走近追問著。
然而十夜翻臉此翻書還快,一句話給宿念堵了回去:“你沒必要知道。”
隨即抬起腳朝宿念踢了過去,口中還唸唸有詞:“七度說要了結了你,你覺得呢?”若是今日他十夜真被那所謂的“魂印”給制服,可想而知七度必定是要被宿念給吃幹抹盡的,也難免要生出殺意。
宿念險險躲避,自始沒空閒回答,也不知怎樣回答。十夜的厲害他在對方初次現身那日就已然瞭解,當時與次炎聯手都被他幾招便制服住,如今他孤軍奮戰,更不在話下了。
果不出所料,才三招過後,自己便被十夜不知何時變換出來的劍刺穿肩骨。
“看來死海寒譚的力量你只是吸取了皮毛。”十夜拔出劍,看著宿念肩頭湧出的血卻是笑得傾國傾城。
“‘鋒芒’是有多久沒飲血了?今天主人便慰寂下你。”這話是對著手上那柄劍說的,“鋒芒”便是他的名字,十夜懶惰了幾千年,他也寂寞了幾千年,是該好好見下血補償的。
“要殺便殺,何來這些廢話!”宿念也被十夜這種漫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