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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來了,不容易啊,二少。”
他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梁二少給反壓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不漲收呢?????????????????
他們說我的文案太爛。。。。
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
☆、do me a favor
梁曲軒一拳頭送上宣世隸的臉,“老子日你娘,你倒是活的逍遙自在嘛,四王爺。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也玩花樣,不怕把自己給埋了。不過,我看你也活不久了,趁最後的時間玩個痛快。”
在聽到宣世隸聲音的那一刻,梁二少是真的覺得自己被狠狠的耍了一道,這個人活得好好的,他卻在一旁瞎操心,好比是熱臉貼別人冷屁股,那滋味不好受。他探湛王訊息這事,在京城鬧得總所周知,這個人卻在一旁冷眼旁觀,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梁二少哪裡忍得下這口氣,他若是吃虧了,必定要讓對方也不好過。
梁曲軒下手重,兩拳頭就見血了。可是宣世隸並沒有還手,白白讓他打了幾拳,這才抱緊他,吻了起來。兩個人穿得都是極體面的緞子,卻毫無顧忌的在地上滾起來。
血腥味浸入梁曲軒的鼻腔,他尋著那味道,把對方嘴角的血跡吸了個乾乾淨淨。等到兩個人都吻得喘起來,這才鬆了口,肩並著肩躺了下來。
“我中了一箭,皇帝又逼得緊,本來是不想在這個時候把你拉進來的。但是。”
“但是,我不識好歹,偏偏大張旗鼓的探聽你的訊息,鬧得滿城風雨,所以你終於看不下去了,這才引了我來這賭石場。真不好意,擾亂了你的計劃。”
宣世隸翻身坐到梁曲軒的身上,狠狠壓了壓,聽到底下的人痛得呻吟起來,才笑道:“二少還算有點頭腦,可我費心盡力引林七帶你來這裡,不過是想見見你罷了。回了京,這日子可過的不順暢,十幾二十天才能見你一面這可真是憋屈。”
他嘆了口氣,捏住梁曲軒的臉瞧了半天,“我怎麼覺得你瘦了。這裡光線不好,倒是讓我湊近了瞅瞅。”
可他哪裡是在瞅人,不過是抱著梁二少滿臉滿脖子的親咬起來。任憑身下的人怎麼踢怎麼反抗,他也只是死死把人抱住。
梁曲軒又不是弱雞病貓,他用力扭打起來,很快宣世隸就困不住了。
“滾遠點,王八蛋。老子不是給你傷好了洩慾的,老子欠你一條命,不是欠你操。”
“二少想多了,我就是想幹你,現在也沒這個精力啊。我今天找你來,是說正經事情的。”
宣世隸把梁曲軒拉起來,找了兩把椅子坐了下來,緩緩道:“我想請二少幫個小忙。現在朝廷的局勢,對我不太好。外面都傳開了,皇帝想要削我權,你肯定清楚。但我和宣世連是兄弟,說起來,他這個江山至少有一半都是我打下來的,無論如何他都要念舊情,也決不會有要置我於死地的念頭。
但是朝中的政敵和皇帝的想法不一樣,總有人想趁這個機會弄死我。兩年前的楊學,這次的秋狩應該都是那一小撮人搞出來的,不過,他們的想法,我也理解,於我來說,不管他們有沒有放過我的意思,我都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我不過是禁衛軍中的一個小都尉,能幫你什麼忙?”
“有。皇帝要削權,我便放權就是了,這事好說。但是,皇帝把我放在禁衛軍裡的人全部肅清了,想在皇城求一片安穩,沒有禁衛軍做保障,對我的身份來說寸步維艱。”
“可我又不是李大統領,你總不能讓我調一隻隊伍來保護你吧。”
“這倒不用。”宣世隸拿出一顆鵝蛋般的玉蛹,道:“李付明好玉,你在他身邊做事,只管幫我把這東西送給他,他自然會給你反應。他要是接受了,我心裡就安穩了。”
那玉蛹通體泛著青光,梁曲軒握在手上掂了掂,挺沉的,但這玉顏色太深,只能看到表皮的一層,裡面感覺就不透光了。這事情,梁曲軒有些拿不準,宣世隸的話他不太信,僅憑這玉蛹就能拉攏李付明?那皇帝培養了李大統領這麼多年又算什麼?若能拉攏這個人,他早幾年拉攏了,宣世隸也不必花心思把自己的人插進禁衛營中了。
再說,梁曲言的話,他還是記在心中的。看湛王現在的樣子,也不像是走投無路必須得求他去辦這事。他心裡有猶疑,遲遲不答話。
宣世隸見了,便冷笑兩聲:“二少剛剛還說欠我一條命,現在,我不過提出一個小忙,你卻猶猶豫豫不肯答應。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你便回三樓和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