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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榮幸啊。”
這聽戲的群眾不明所以,一聽有人叫,雖然不太記得清這季廷芳是誰,但是人都咋呼,自己也就跟著咋呼。所以,這季廷芳就被圍在了人群中央,一時半會兒的,竟也脫不了身。
這時候不知又是誰喊了一句,“季廷芳,唱一個。”周圍的群眾也就跟著喊,“季廷芳,唱一個。”一聲聲的震天價響,逼得季廷芳滿臉通紅。這時候哪裡還記得先前與安意煊之間的旖旎風情?安意煊看著在人群中不知所措的季廷芳,暗暗的嘆了口氣,這十八歲的大小夥子長得竟牛高馬大的,手臂也長,平常捱得近了還不覺得,在這樣的地方,他這樣的身姿就越發的顯眼起來。所以當安意煊擠進人群把季廷芳撈出時,季廷芳也只羞紅了臉兒把頭埋在自己這‘徒弟’的懷裡。跟個貓兒似地。卻也越發的顯得他嬌小可人。
“師父,咱們接下來去哪兒啊?”安意煊軟玉溫香在懷,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可他目前其實最想就近找個地方洩洩火。這柳下惠其實真不那麼好做。
“去你家吧。”季廷芳嘆了口氣,也沒急著從安意煊懷裡起來,只淡淡的說著令懷抱著他的人驚喜不已的話語。“回去了就把你爹爹私藏的好酒拿來,我以前為了戲,為了嗓子,可都沒好好的喝過酒呢,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好。就依你,不醉不歸。”語氣裡是滿滿的膩死人的甜蜜。
當晚,照舊的月朗星稀。季廷芳和安意煊抱了幾大罈好酒坐到了屋頂。喝了半晌,季廷芳難得的道,“你還記得左靈燁麼?就是以前和你很不對盤的那個孩子。不知怎的,我突然就很想他,很想去看看他。畢竟,那件事情過了這麼久,他就算難過,也該放下了。何況,我從那以後就天天訓練你,好像還真沒見過他了呢。”
“嗯,連我都似乎也有兩年沒見過他了呢。以前無論什麼他都要跟我爭上一爭的。那時候只覺得煩,現在沒了個跟自己競爭的人,好像也少了許多樂趣呢。”連安意煊也不禁感慨,“真的沒想到,那件事情對他的打擊會那麼大。”
“哦?那件事情?”季廷芳卻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靈燁他怎麼了嗎?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麼?”
安意煊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卻沒有發現一絲說謊的痕跡。頓時嘆了口氣,“說起來,這左靈燁也是個可憐人。因為是庶出,所以從小在左家就不怎麼受待見,還好有個哥哥全心全意的疼愛著他。可是那天,就是他和我比賽失利的那天,他那天受的刺激不是一丁點大。他哥哥就留在他身邊安慰他。這若是平常弟兄倒還沒什麼,偏生這左大少本就對他情根深種,他那幾日心情不好,就纏著哥哥陪他。這樣一來,下人們之間就傳起了閒話,還有多嘴的下人跑到左家大夫人面前去告狀,大夫人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把左靈燁打了一頓扔出府外。把左靈祁關在家裡軟禁了起來。”
“怎麼能這樣!”季廷芳已有些醉了,聲音不自覺的放大,“靈燁那麼好的孩子,她也下得去手,真真的是鐵石心腸啊,怪不得常言道最毒婦人心呢,這話果然不假。”他還嘟囔著個嘴準備說什麼,安意煊卻被他的樣子迷住了,一頭青絲,眉目如畫,尤其那微噘的櫻桃小嘴紅得鮮豔,怎麼看都是一副誘人的場景。真真讓人恨不能把他壓在身下狠狠的欺凌。
安意煊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不經大腦控制的這麼做了。但他也僅僅是把季廷芳壓在身下而已,倒真沒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只是季廷芳突然被個人壓住,自然不太舒坦。這身下要是別的還罷了。可這是一椽一椽的瓦呀,這些瓦上面還都雕上了花鳥魚蟲等花紋,更加鉻的人渾身發疼。這下他可就不依了,發力推了安意煊幾下,沒有推動,頓時又嘟起了嘴,“討厭,你欺負人!”卻不知這一下似撒嬌似埋怨的眼神有多麼勾人,誰說燈下看美人最美的?明明是月下看美人最美。這安意煊到底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更何況這懷裡是自己心心念念喜歡了好久的人,如此花前月下你儂我儂的氛圍(ps:安意煊認為的),不幹點什麼的話,也太對不起自己的心了。
7、第七節 親密接觸
於是乎,喝得暈乎乎的季廷芳就被強吻了。當然,以季廷芳腦袋一團漿糊什麼也想不起來的現狀,是不會清楚正在發生的事情有多麼的驚世駭俗。他朦朧中只覺得一個軟軟滑滑暖乎乎的東西在自己嘴裡動來動去,攪得人不得安寧。他於是動用寶貴的舌頭追逐著那軟滑的東西,企圖把它從自己嘴裡頂出去,卻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更像是在回吻。安意煊的眸子顏色加深了。緩緩的把舌頭從季廷芳嘴裡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