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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又怎樣?父皇眼裡只有趙慎,甚至連對趙恆都比對我關心!我才是皇長子,但我那高高在上的父親,對我從來連一個笑臉都要吝嗇!這些年來,我鞍前馬後替父皇效力,從沒有半分邀功請賞的意思,因為在很久以前我就明白了,無論我做什麼,我永遠都不會是最優秀的那個皇子。你說,我有什麼理由不厭惡趙慎和趙恆?很久以前我就查到了當年天牢失火併非偶然,秦家大約是被我那不成器的二弟陷害的,趙恆這麼做,扳倒了秦家不說,還連帶著扳倒了趙慎,倒也是個一箭雙鵰的計謀,我只是沒有料到,你竟然沒有死在天牢裡。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你替我除掉了趙恆,我還省了好大一份心思呢。”
“謝我就不必了,我也不是為了梁王殿下您,況且,梁王若是真心感謝在下,也不會有今日的舉動。”秦暢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他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事已至此,也不過意料之中,沒什麼好擔憂的,不過即使和趙忻拼個魚死網破,有些事情也不能大意,若是連累了嚴子溪和耶律信等人,那就實在得不償失。
“謝還是要謝的,怎麼說也是我弟弟有錯在先,你來報仇以命換命也是情理之中。我們二人說起來也算是少時同窗,這點情分我還是要講的。不過,即使要謝也不能是現在,我留著少卿你在我手上,可還有別的用途呢。”趙忻湊近秦暢細細打量了一番,像是嘆息又像是沉迷,“這張臉可真是絕色,何必拿了那些醜陋的麵皮遮掩起來?莫說是趙慎和耶律信,就連我也有些動心了呢。說起來我那弟弟對你還真是痴情一片,這麼多年過去了依然舊情不忘,連現在的枕邊人,也是照著少卿的模樣找的。哦,那人你也見過,說起來要不是你跑去見他一面,我還沒那麼快找到你呢。”
秦暢聽到“耶律信”三個字,心裡不由咯噔一下。耶律信是遼國的實權人物,身份特殊,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若是被自己牽連了進來,怕是會引起兩國之間的矛盾。自己眼下被關在趙忻的地盤,又不能給他傳遞訊息,也不知道那人會不會上趙忻的當。
不過有一點倒是讓秦暢放心。聽對方話裡的意思,趙忻還不知道嚴子溪的真實身份。
秦暢故意露出一個滿不在乎的笑容來,道:“我還當趙慎會找一個什麼樣的人,特地找了個機會去見那嚴子溪,想不到不過是我當年的影子,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小門小戶出身的人,關鍵時刻想必沒什麼擔當。”
“少卿看起來倒是不像會為了這個專門冒險找上門去的人。”趙忻隨便找了個姿勢坐下,若是忽略掉秦暢手上那捆得結結實實的繩子,那架勢倒像是兩個多年不見的老友在敘舊一般。
“我看起來像是什麼樣的人?”秦暢不屑地撇了撇嘴,道,“要不然我找嚴子溪幹嘛?一個小小縣令家的庶子,還是個從小就不受寵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我能指望他幹什麼?也就是趙慎拿他當個寶貝。”
“趙慎為什麼拿他當個寶貝,你還不清楚麼?”趙忻笑了笑,又道,“說起來,少卿莫不是對我這三弟餘情未了?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他在聽到你在我手上的訊息之後,會是作何反應?”
“趙慎是個聰明人,梁王若是想拿我去要挾他,那可就打錯了算盤了。王爺處心積慮,不就是怕趙慎同您爭奪儲位?可是依我看來,趙慎但凡有一絲野心,這回就不會同我有什麼牽扯。我現在的身份是朝廷欽犯,皇帝必然不會輕易放過了我,王爺就不怕您押了我在這裡,反被趙慎倒打一耙?”秦暢眼角微揚,斜睨著眼睛看人的時候別有一番風情,連趙忻看了也是心神一蕩。
秦暢狀似滿不在乎的一番話確實打消了趙忻對嚴子溪的戒心。他幾乎可以斷定,在整件事情中,嚴子溪充當的不過是一個替身的角色,現在看來,確實沒有什麼必要因為這麼一顆小卒子譭棄了整局棋。
“他會不會為了你冒險,不是你說了算的事情,而要看我這個三弟心裡是怎麼想的。趙慎這個人,將兒女情長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必然不能成大事。他此番若是真的棄你於不顧,我反而對他欣賞幾分。”趙忻搖了搖頭道。
“哼,秦暢既然被你抓了來,就斷然不會有逃出去的機會了,我只想問王爺一句話。趙慎若是來了,你該當如何,趙慎若是不來,你又該當如何?”秦暢看了一眼趙忻道。
趙忻微微一笑,道:“他若是來了,我便趁機將他也一舉拿下,包庇刺客的罪證板上釘釘,只要先一步在朝中宣揚了開去,即便父皇對他再是偏頗,他也難以翻身。若是他不來嘛……少卿正好做了我府上的入幕之賓可好?”
秦暢一怔,隨即便低了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