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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男人,見他們三人並排行來,看一眼又都低下頭去,跪在白雪上不作聲。
三人卻像沒看見突然出現的人,邁著自己的步子,絲毫未被影響。
再行進幾步,這樣突然無聲無息冒出來的男人的間距越來越短,到後來,幾乎每往前走十步,就會冒出個無聲息的男人,這些人冒出來後就安靜跪下,如同在迎接三人,低著頭不作聲,待三人走遠後,又再次無聲無息消失。
待終於到了瓊樓大門口,一直靜默行進的三人默契停下,沒有人說話,但三人的目光同樣落在敞開的大門後,片刻,那神色柔和的男人終於淡淡說了句,“各自珍重。”
雙眼如潭的男人一瞬收起身上冰冷氣息,看不出深淺的眸也逐漸變的空洞,緊隨先前神色柔和的男人邁進殿去,最後神色魅惑的男人輕一皺眉,眼神也變的專注起來。
瓊樓大殿內依舊數十年不曾變動裝飾,純白的殿堂就如同外間被白雪所覆蓋的天地的翻版,長十數米從樑上掛下來的白色紗幔無風自動,他們三人進的殿來,身後大門無人自閉,緩慢隔絕了外間的冬色。
殿內兩側有侍女走上前來,一左一右緩慢拉起絲線,紗幔被左右分開,緩緩收到殿內大柱上,一層紗幔揭開後,又一層紗幔角落處同樣站了兩個侍女重複剛才那兩個侍女的動作,把落到地上的紗幔緩慢收起,再後同樣有紗幔被揭開,六個侍女輕聲出現安靜收起三層紗幔後微行禮後又退去。
那三人像見慣了這架勢,眼眸毫無變動。
就算是收起了外三層紗幔,他們距離白玉高階上的道座依舊還隔著三層紗幔,三人看紗幔後影影灼灼坐著的身影,同樣動作整齊無聲息的跪下去,雙手疊在額頭處,恭敬道:“見過天宗。”
這聲落後,殿內卻無聲響。
足有一盞茶的功夫,終有瓷杯落到白玉桌面上的聲音傳來,三人一震毫無變動的身子,再次磕了個頭,才從地上起來。
“說說”上座之人語氣辨不出冷暖。
眸如清泉的男人和雙眼空洞的男人對視一眼,他們身邊姿態魅惑的男人就上前一步,語調平穩道:“是屬下的錯。”
“屬下不該用半幅離世圖做誘餌,更不該看輕大周武林私下與他們周旋,更……更不該得知執魂長老私離登霄山後不上報妄想私自營救。”
紗幔後的人拿起先前放到一旁的茶盞,揭開杯蓋,吹拂一口,未言。
書約身後站著的兩人忽一下同時跪地,異口同聲道:“屬下們同是。”
滄良一句話後又添上一句,“屬下不該欺瞞主上,在聖戰之時更和執規長老以身犯法私去營救,置自己於險境。”
“只是置你們自己於險地……嗎”天宗這一個嗎字是停頓許久後才新增上的,平緩的語調更因為卡殼似的言辭判斷不出危險,但下方站著的書約連同身後跪著的滄良雲羽一瞬眼神閃落驚慌,額頭冷汗馬上滲出。
“兩位長老”天宗再喚一聲。
邊上站著的書約像被驚嚇,臉色一瞬變的雪白,跟著跪下。
“聖戰之時,你們身後有三十萬大軍,你們忘了嗎”最後一字落下,殿內一扇原本緊閉的窗忽然像外撞開,有大風颳進來捲起落地紗幔,一瞬露出紗幔後道座上靠著那人的手,那是一隻骨節突出又蒼白的手,和手指的蒼白不同,好似從未修建的長指甲卻是黑紫色的,從白色袖內伸出,顯得有些詭異。
思維似被那聲動靜所攝,顧不上擦拭額頭冷汗,滄良空洞的眼也顯露出絲恐懼後怕的情緒波動,他聽到自己無力的聲音道:“屬下該死!”
大風依舊從那扇窗襲入,半晌殿內再無聲息。
傍晚才停歇的大雪似乎又開始灑落,從那扇窗內被風夾雜著帶進來。
天宗明明沒有聲調的詞句,卻似乎比外間的雪還刺人心肺,他在紗幔後似乎緩緩站起,“俄斯的局勢還要五年才可平穩,我應該說過,這段時間不希望和大周再有牽扯”
“而你們真正做的好事”再沒語調的聲音這次也有了些微起伏,紗幔後的人從道座上離開,緩緩向前踏出一步,“大週二皇子得離世圖,變動只怕就在眼前,原本局勢再平衡下去,待地宗五年後從俄斯歸來,我玄宗勢力回收,大周再行變天便可狠狠撕咬下他北邊四州”
“執約長老你是不知我玄宗部署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卷的內容是不好玩嗎。。。你們都不理我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