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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赤凌霄還會阻止,雖從未曾見過赤凌霄,但無論赤炎烈還是沐寒訣都清楚赤凌霄絕不是善良之輩,更不會顧忌血緣,否則他當初也不會去到東辰,一手將原本名不見經傳的小國扶持至如今的兩大強國之一,便是清楚這些,對邊關頻頻發生的戰事,沐寒訣與赤炎烈並無任何驚訝。
朝中不少人猜測議論東辰凌王未出戰的原因,赤炎烈與沐寒訣雖清楚赤凌霄未出徵只是暫時的,卻並不向朝臣做何解釋,任由他們各自爭論。
四月,南黎與東辰戰況愈演愈烈,赤凌霄終於出兵,目標為臨水城。早朝時,赤炎烈宣佈將與帝君一同前往臨水城,御駕親征。
此決定一出,沐寒訣在眾臣說出各種反對之言前道:“今有大國者強如東辰,天下未定,大業不成,便是坐穩了這南黎帝位又如何?大丈夫就該浴血沙場,非自己拼來的江山,何以服天下?”
眾臣要說的話便因沐寒訣這番言論卡在了喉中,誠然,且毋論其他,還有個東辰在旁虎視眈眈,而他們卻守著南黎這一方土地,沾沾自喜地將其視為天下,將他們南黎的王視為真命天子!沐寒訣之言可謂醍醐灌頂,讓他們恍悟這天下不只有南黎,還有東辰,還有許多雖小卻不可忽視的國家!以往的他們是多麼愚蠢呵,帝君所言甚對,這江山,就是要靠自己打來才能使天下人在尊他為天子時心服口服!
於是朝堂上下一片靜謐之後眾臣齊齊跪地發出呼聲:“皇上聖明!帝君聖明!”
將朝中事務交代妥當後,沐寒訣與赤炎烈即刻趕往臨水城,並在前往臨水城的同時透過飛鷹下了一道密令。
赤炎烈與沐寒訣日夜兼程三日後抵達臨水城,此時東辰大軍還在距臨水城幾千裡開外,剛到臨水城未有片刻休息的沐寒訣便讓各個將領在議事廳中聚集,而赤炎烈則去視察城樓士兵與練兵情況。
待到眾將領都到齊,尚不及客套問候一番,沐寒訣便對著在場職位最高的兩人道:“錢副將、王副將,你們二人派遣人手將距城門千里處水庫挖得更大更深些,再將控水的閥門關了,切記,此事需得秘密進行,不可張揚。”
錢副將一向以上階命令為準,因此並無任何異議,倒是王副將聞言不解道:“不知卿相此舉何意?”這句話原本沒有什麼,然那“卿相”二字卻暗含輕視與譏諷,天下間誰人不知這白衣卿相與一個男人的荒唐事?即便那個男人是他們南黎的帝王,但像王副將這樣的軍人對沐寒訣之行為依舊不恥!故明知他如今已是帝君,卻仍舊喚他卿相,便是想看他窘迫出醜。
卻不知沐寒訣是聽出王副將話中明嘲暗諷,還是果真不明,只是笑道:“王副將到時便可明曉。”
王副將對沐寒訣賣關子不滿,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嘴上未說,心裡卻是不服,暗道這狗屁的瞎子卿相不但為人荒唐,還讓他們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浪費體力!面對即將到來的敵人,就該儲存實力這麼簡單的原則都不懂,他還來打什麼仗!哼,又是一個沒事跑來瞎摻和的文臣,看他那身板,要是敵人真打來了,還不得靠他們這些人分心來保護!
“此乃軍令,若敢有絲毫懈怠,以軍法處置!王副將可不要不以為意。”
王副將聽得此話,有些咬牙切齒地抱拳道:“是,末將遵命!”
王副將說話雖衝,但這點正說明他是個直性子,這種人往往最忠誠,不懂得曲意逢迎陽奉陰違,加上他是個軍人,對軍令尤其重視,他既已應下,沐寒訣也不怕他辦事不力誤了事情。相對而言,像王副將這般的人都是比較“單純”的,譬如方才他心中所想其實早已完全表現在那張方正的臉上而不自知,因此沐寒訣雖明曉王副將心中定是不服地將他罵了個遍,卻絲毫不在意。當然,不在意並不代表沐寒訣不會告訴王副將挖水庫的人中包括他自己。
對兩位副將交代好後,沐寒訣又道:“各位在臨水城的時日都比我久,對臨水城自然是比我更清楚得多,何處該加強守衛,何處需要安排士兵巡查此等小事想必不用我說,你們都會做得很好。左司命,從明日起我會親自監察士兵練習,之前留下的佈陣之法,我希望看到成效。”
司命,即主管練兵佈陣之職,位在副將之下,司軍之上。
這些人中,也就左司命無其他想法,一心敬佩沐寒訣——沐寒訣之前留下的陣法實在讓他歎為觀止。聽得沐寒訣吩咐,左司命即立起而道:“是,吾等定不讓卿相失望!”
“很好!皇上要取得天下,沒有如諸位這等忠臣良將必不可行,我與爾等同侍南黎國,為國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