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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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肖總算上馬出發。二人裝扮簡陋,是家僕的格式。只是江小天銀槍不好偽裝,裹了又裹,側放在馬腹。
出了院落,肖涼回頭看了眼建築,小聲道:“明明離京城如此近了,偏又倒回去走其他路。”
江小天道:“沒關係肖弟,到時候我再陪你回來。”
肖涼釋然點頭。
中途出碧溪鎮城門,兩個護城守衛眼神掃視兩人,十分警惕小心。兩人裝作毫不在意,目不斜視朝前走。靠近江小天的守衛盯著銀槍,直盯了好幾個彈指時間。還是未加阻攔。
其餘時候果真像柳十九說的,沒有人多地注意他們。
馬不停蹄趕到好客山莊。此地是:遠處山脈連綿,白雪覆蓋山頂。山腳一片帶狀木質建築群,向兩側延伸。眼前一潭清澈靜湖,有座無護欄的細長石拱橋越過湖心,輕巧落在湖的另一面。
肖涼騎在馬上踱踱前進,因他平視看不到身下石橋,只覺好似憑空立在湖面般奇異。
江小天牽著馬走近正門,還在掃雪的下人見是江小天,立刻叫道:“少莊主!少莊主回來了!”說著丟下掃帚往回跑,要去通報。
江父江應顧已在正堂等候,江小天進入後下跪行禮道:“父親!”他還不等江應顧反應就急道,“母親怎樣?”
江應顧嘆口氣。敘述說江母曾氏今夏頗覺炎熱,夜晚就寢門扇全開,蓋一層薄紗巾仍感酷暑難耐,當時想是氣候所致,除了忍耐外沒別的法子。將房間暫時遷至山莊內最涼爽一處居所,似乎好了些許,但沒過幾日又覺不適。整日躲在簷下遮蔭,冰鎮綠豆湯當水喝著。一來二去夏季將逝,堪堪捱到初秋,以為情況會有好轉,哪知不但好轉,更為甚之。請大夫看過,無非盡開通絡經脈,解暑單子,收效甚微。曾氏再堅韌熬不過這般無形折磨。知江小天有信送達,不顧禮教,要江應顧囑咐江小天速回山莊,權當見最後一面。
江小天聽過其母現狀,無不痛苦,向肖涼哀求道:“肖弟!求你救我母親!”
江小天激動,忘了引薦肖涼。肖涼先與江應顧相互認識了,便提出要見曾氏,及時就診。
江應顧自然歡喜,快速帶領兩人來到江母住處。距住處五步,肖涼頓覺寒氣逼人,越走近越強。進去後,見地上擺滿碩大冰塊,一侍奉丫鬟裡外三層棉襖上身,手持絹扇向床榻方向扇動著冷氣。
肖涼跨進屋內更是感到陣陣惡寒自腳底傳來。江小天驚訝萬分,對丫鬟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之前伺候曾氏丫鬟因長期陪同曾氏在極冷環境中度日,早已病倒。後來換了個新入莊的丫頭,還未見過江小天。自己正百無聊賴打發時間,忽然衝進來三人,其中一人對著自己就是責問,面龐扭曲變形。嚇得手中一抖,下意識答道:“夫人一直說熱……”也沒看見一旁還站著江應顧,愣愣蹲在地上捏著絹扇,直勾勾盯著江小天看,只認為這人英氣不已,怒氣時極富男子氣概。
江小天哪裡知道這丫鬟心思,嘴裡大喊聲“母親”,箭步繞過屏風。肖涼也跟了過去。丫鬟這才看清江應顧也在房內,尖叫起身道:“莊主。”
江應顧同樣顧不得她,只揮手道:“你先出去。”
裡面曾氏聽見江小天聲音,緩緩睜開眼喃道:“小天?”
江小天跪於曾氏塌下,雙手包握曾氏垂在外面的玉手。剎那隻感此手毫無半點溫度,冰冷如屍。抬頭細看,曾氏僅著裡衣半倚在床邊,兩頰潮紅,雙眼無神。霎時悲從中來,平日樂觀性情早不見了蹤影,哽咽道:“母親,孩兒不孝。”
曾氏得見愛子,高興道:“小天。”她雖被病魔纏身,但並未眼花,看見肖涼,小聲問道:“這位是?”
江應顧解釋道:“是狗子熟識的神醫,特意請來替你看病。”
曾氏微微頷首以示同意。
江氏父子退到旁邊,肖涼上前道:“江夫人。”身後江小天送了凳子,他坐了便下手號脈。
他問:“夫人覺得是燥熱還是悶熱?”
曾氏想了會兒,答:“燥熱。”
“夜裡可如廁?”
“一夜三五次。”
“白日可想瞌睡?”
“不想。”
肖涼看了曾氏舌頭,又換了曾氏另隻手把脈,問:“月事如何?”
“少量,且不準時。”
他結論道:“我大概明瞭。夫人這病並不是極熱導致,熱僅為表象,冷實為裡象。身體因長期受寒已異常虛弱,要立即搬出此陰冷之處,撤去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