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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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客氣了,那……晚輩就算是前輩答應了?”
陳鬼醫須臾前還喜笑顏開的面色倏爾極端嚴肅。眼神犀利,如喙般啄向唐白安,他厲聲道:“放你媽狗屁,你算老幾?你家老不死要拉我入夥居然就喊你過來傳話?他以為他打發的是叫花子?啊?老子看不到他一點點誠意,就這樣還想說動我?要求人還不喊他自己爬來找老子!還要幫我報仇?哼,簡直比唱的還好聽。老子自己辦事還要你們插手?從哪兒來的趕快爬回哪兒去!”
肖涼一邊站著,知道師父毛了,從來不敢勸阻,只看到唐白安顯露出非常難堪的神態,嘴巴翕動,好像還想將局面挽回挽回。
“家父已將摘星樓大部分事務交予晚輩處理,前輩此事我可以做主……”
陳鬼醫扯開嗓門吼道:“你他媽也就是個小少主,你老子一天不死你就一天當不成教主。少在老子面前繃面子,看了就噁心!爬爬爬爬爬!”
他說完拿起桌上現有的茶品嚐起來,權當眼前已沒了唐白安這人。
唐白安還努力著:“前輩莫氣,家父是實在有事才教我代勞。前輩要見家父,晚輩再回去安排就是。”他少有看見這類發火模樣,又是有求於人,自己不好發作,唯唯諾諾語氣是忍了又忍。
陳鬼醫只是喝茶,不理睬他。
“前輩可還能再考慮考慮?”
他見陳鬼醫無動於衷,本身年輕氣盛,現在愈加怒火中燒。袖子裡拈了銀釘,眼睛偷瞄向旁邊的肖涼。可還未能多想,他膝蓋齊齊一痛,支撐不了身體,前屈趴跪在地上。
頭頂陳鬼醫說道:“唐摘星當年到底是娶了誰當老婆,啊?生了你這個心懷鬼胎的臭小子。就你那點兒三腳貓功夫也好意思顯擺?摘星樓少主欲射暗器被抓,遭對手打來跪地求饒。說出去都給人笑掉大牙了。”
唐白安雙腿麻木,整個膝蓋下面沒丁點兒知覺。眼前是陳鬼醫一雙草鞋,他哪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給著草鞋者下跪,於是卸掉偽裝面目,抬頭惡狠狠道:“你給我下毒?”他害怕陳鬼醫說幹就幹,給他腿裡射了什麼致殘的毒針,那才有的說了。
“只管放心,教訓你我還不想浪費毒針,”陳鬼醫瞥了一眼唐白安,哧笑道,“你老子當年和你差不多歲數時候已經內力豐滿,再過兩三年便可用真氣傷人百步之外。就你現在和他比,嫩得不是一點兩點,還要大放厥詞掌管摘星樓?哼,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樣兒。” 說著又飲了口茶。
唐白安從小錦衣玉食,從未仰人鼻息。習的教內獨門絕技,眾人各處多有遷就,早自以為天下無敵,一到外面就暴戾乖張,處處挑釁。江湖可不是人人都忍得了他的,兔子急了還跳牆呢,何況是比兔子兇猛無數倍的陳鬼醫。
唐白安受挫於此,大有破釜沉舟之態,看他陡然變出張怪異的笑臉,嘴裡道:“要說長相,金豆叔叔可沒資格說我。”
陳鬼醫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大變,將就還端著的茶碗順手就往唐白安面前擲去,“豁啷”一下,落地開花,茶水潑了唐白安一臉。
也不知唐白安如何得知的陳鬼醫真名,竟敢當面提及。又貶低陳鬼醫本就難看的相貌。膽量頗大,如同老虎屁股上拔毛,不要命了。
他沒機會得意,一股狂力把他從地上直掀翻起來,飛出廳門砸上外面的泥巴地。他並未感到過分的疼痛,只是體內各大靜脈皆竄過一股暖流,像驟然喝了杯辣酒。他起身時全身軟綿綿使不上力,預感中了大招,登時背上驚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還妄想情況不至於壞到這種地步。
陳鬼醫帶著肖涼從屋裡走出來道:“你要不是唐摘星的兒子,看我不殺了你。”
話已至此,唐白安知道自己武功盡廢,“哇”一聲大叫,跌跌撞撞站起來往陳鬼醫這邊撲。
陳鬼醫不動聲色,一腳踢在唐白安左臉,後者直接被踢得背氣過去。
陳鬼醫對肖涼道:“去把你口子背出來,這地方不能留了。”
說是逃命,兩人像散步一樣慢慢走遠。唐白安昏在露天壩,渾身染泥,臉部浮腫,也不清楚他要昏到什麼時候。
☆、四十二
師徒兩人一前一後走著。
陳鬼醫破口大罵:“氣死老子了!唐摘星生了個啥子瓜娃子?張起嘴巴亂說話。老子本來不想為難摘星樓的,就算和孫雲珂一夥也是走過場。現在安逸了,老子偏要弄他們。那個小娃兒咋曉得老子名字的?老子應該抓到他問清楚的。就他那張大嘴巴,說不定他們摘星樓人人都曉得了。那老子只有把他們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