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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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君月後齊齊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進來的無帝與官慈,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從無名山趕過來的,回過神來,月後盈盈拜倒,日君也要行禮,卻發現自己實在像極了粽子——誰見過粽子可以彎曲的?
走上前拍拍掙扎地臉都紅了的日君,夜語昊示意他免禮。“月前便聽說你受傷了,怎麼到現在都還不見起色?”
月後低低地回報。“日君肋骨斷了五根,剌傷肺部,背後中了七粒鐵蓮子,右腿兩道劍傷,其中一道綴毒,左手左腿骨折,右腕用勁過度脫臼,這些都是外傷,而且他生受了常山怪叟的無相掌,半僧半丐的大金剛掌,雖已錯過正面直擊,但被掌風擊中也是不輕。救回時曾一度中斷呼吸,大夫說,非三個月不能下床。”
夜語昊雖早已得知日君受重傷,但沒想到竟是這麼嚴重,當下聽得面如沉鐵,看向日君時,目光卻變得柔和起來,柔和中微帶遣責。“你們何以私自外出而受人圍攻?”
日君月後對看一眼,月後咬牙道:“都是妾身的錯,妾身爭功心切,誤墜祈世子的陷阱,連累了日君……”
原來月餘前無帝與軒轅,柳殘夢同回無名山總舵,留下日君月後。兩人一掌黑道,一控白道,坐鎮京師,依著無帝之計,分化離合,連拿下不少神仙府與武聖莊的地盤,包括在朝中的勢力——無名教與武聖莊都有在朝野握有兵權的人手,如月後之父九州威遠候等。這些世纓之家經過百年堆積,勢力根深蒂固,便是軒轅沒找到合理藉口之時也不是敢妄自下手,不然光只是民間江湖的力量,根本就沒法與天子相撼——雖非不擇手段,但也落下不少為人詬病的話柄。因此黑白兩道漸起風波,日君月後只得止住追擊進度,先控制好自己的手下,不要變成窩裡反——後來方知這煸風點火是柳殘夢定的計。
那些計劃說來簡單,實行起卻是麻煩複雜兼而有之,機中藏機,變外生變,但月後見無帝並無意聽,便草草略過。
後來紅袖與寶親王離京,神仙府由祈世子代管,祈世子又是個好動的個性,凡事喜歡親自出手,這下月後倒不便出面——威遠候是無名教人一事大家心知肚明,只要沒被抓到把柄便罷,月後身份若被識破,也不需多說,只要一個交結匪類就足以埋下滅門之藉口——日君性子與這祈世子倒有幾分相似,加上心念舊怨,兩人著實硬碰硬地幹上了幾場,互有勝負,月後卻直道兩人無聊。
但真正無聊的卻是月後,柳殘夢離開,連帶他的手下也韜光養晦,悶虧吃了幾下,卻不吭不響,分舵一關,不知所蹤,月後對這頭縮縮,尾搖搖,四腳都收起來的帶殼生物,真是老鼠咬龜,無處下手。眼見得日君連連得手,這時驚現柳依依的行蹤,她悶得久了,就親自去追蹤,卻不知這種種佈局都只是為了引她出來,一時中了祈世子的圈套,陷入重圍。幸好日君有事與她相商,久候不回,便外出尋人,這才救了她一命。但兩人一個是跟蹤,身邊未帶人手,另一個是意外,不曾帶得人手,被神仙府的七名香主,七名供奉及二十四鐵衛圍攻,僥是兩人功參造化亦是無法力敵。等天元賭坊的風老闆發覺不對遍遣人手尋找,救下他們時,日君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當真是連一口氣都不剩了——只剩半口吊在嗓間。
聽月後詳簡結合地說完過程,夜語昊忍不住搖頭。“你們也太輕忽了祈世子吧,他與寶親王才是軒轅真正的左右手,軒轅所有的行動都由他們一朝一野展開的。寶親王暫不說他,祈世子能以世子身份就成為朝廷暗流的首領,又豈是輕於,你們瞧他在祈王府中似被你們玩弄於股掌,但那也是因為他將目標集中在本座身上,才給你們有可乘之機。本當你們明白此理,但你們竟為先入為主的觀念動搖了眼光……幸好未鑄成大錯。但此事說來總是你二人失職,本座不得不罰。”
日君月後被夜語昊一席話說得滿面生灰,卻知他說是正確,他們的確起了輕狂之心,只當祈世子當上暗流首領只是為了他的妹子祈紅袖,而突略了事實上神仙府也歸屬於暗流之下。祈紅袖再得君寵,也不能超越職權,越位為其兄爭寵。聽得無帝欲罰,也無言相辯。
“此事實是妾身之過,日君不過是受牽連,還請帝座明查,只罰妾身一人。”月後垂眉靜靜地說著。
“你自有過,但日亦有瀆職位之過,他在這種時候身邊竟不帶一人地出去尋你,讓分舵無人坐鎮,若不是風舵主機靈,發覺不對相尋而去,無名教就要失去日君月後,成武林的大笑柄了。當然更重要的是,只剩本座一人處理事務,豈不要累死累垮?!”無帝笑吟吟地說著,旁人見了聽了只會當他在說笑,但日君月後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