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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蘇清晗那句輕飄飄的話讓白沐也有些不能適應,白沐怔了一怔。
蘇清晗揮手散開院中護衛,走過來問:“小白,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方才門裡那聲脆響,是不是聖上一時發怒,打碎了我的天目盞。”
蘇清晗笑一笑,轉身往外走:“我們出去吧。”
白沐木呆呆往外走,走不了兩步,又往回跑:“哎呀,方才聖上要我們退下,可是那位撫琴的姑娘到現在還沒退出來!”
其實白沐一多半的原因只是想確定被打碎的究竟是不是天目盞。
茶樓值錢的物事不多,天目盞沒了,被趕出相府的白沐基本就等同於家破人亡彈盡糧枯了。
只不知皇帝摔破臣子的東西,可給賠償?改天問下嚴鳳訴好了。
“子季!我們到了,快出來接客!”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高亢熱烈的呼喊,隨著一陣輕聲喧鬧,外院中走進一群朝堂新秀,年輕俊才。
作者有話要說:
☆、懸弓怎在意料中(二)
茶樓裡值錢的物事不多,天目盞沒了,被趕出相府的白沐基本就等同於家破人亡彈盡糧枯了。
只不知皇帝摔破臣子的東西,可給賠償?改天問下嚴鳳訴好了。
“子季!我們到了,快出來接客!”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高亢熱烈的呼喊,隨著一陣大聲喧鬧,外院中走進一群朝堂新秀,年輕俊才。
領頭嚷嚷的那人,正是許羨魚。
白沐頓悟:今日之所以會如此倒黴,怕都只因自己居然主動約了許羨魚見面。悔不該一時大意,竟忘了每次逢上這人,總會倒黴萬分!
轉念又一個頭兩個大,許羨魚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不知道這好靜的聖上又要發怒摔什麼了?此番當真是壞事齊聚,惟有敬候發落了。。。。。。
他此時當真是萬萬後悔,昨日不該生出拉著蘇清晗招花娘喝花酒的荒唐念頭,更後悔方才一時衝動就把這念頭付諸實踐。
經此一番,日後怕是再也不敢對蘇清晗起半分捉弄玩笑之意。
不及多想,雅室的木門突然被人從裡大力衝開。
除了蘇清晗,院內諸人皆迅速跪倒在地。
白沐跪倒不奇怪,他早知房中人是當朝天子。新進門的這群青年俊秀混跡官場時日也不少,甫一進院,看到小室房前屋後簷角四處散落的黑衣甲冑護衛,便也猜到了房中人物是誰。
誰知出來的人不是皇帝,卻是一個衣袂飄飛輕紗覆面的年少女子,想來便是方才室內撫琴的那位。
白沐正待打量一番,那女子卻是飛也似的跑開了,清風中傳來一兩聲輕輕的哽咽,和一縷奇特難言的香味。
白沐心中一動:怪道方才在室內就總聞見這縷奇香,原是這女子身上的。
咦,怪了,這味道有些似曾相識……這個人,莫不是在哪裡遇到過?
記憶被迅速拉回,莫名回到了前日在花樓小室中與美貌少年糾纏的那一刻……。媚藥藥性初解、意識恢復之時,自己也曾聞見過同樣的香味!香味出自——那個少年身上。
白沐驚醒般回頭,身邊陣陣勁風掠過,一個個護衛緊隨那女子背影而去。
那女子的身形身高,與那少年倒俱是符合!竟然是“他”!
這詭異少年,身有奇香,初見時中了媚藥被丟在花樓,二見時竟是此等境遇,當真是——不一般吶。
不一般的事物,最好丟的遠遠的不用;不一般的人,最好避的遠遠的別去招惹。
“追刺客!活捉!”護衛頭領的聲音從遠處飄來。
刺客?嘖嘖。。。。。。白沐搖搖頭:這麼大聲,是要提醒那刺客跑快點麼?
不待細想,房內傳來蘇清晗的聲音:“皇上中毒了!護衛留下兩個,其餘的人務必全力追拿那位姑娘,逼出解藥!”這始終平和溫雅急徐有致的聲音,終於微微帶上了些許驚慌。
白沐喜不自勝:皇上——中毒了?這麼說,茶樓之事和此次召妓之事都算是暫且無事了?
“白編修,你進來!”
白沐的心剛放下來,便又被提到嗓子眼。
聖上倒在塌沿。
沒出血,也沒有明顯的皮外傷。
望聞問切,被白沐簡化一下,就變成了察顏觀色:翻翻眼皮,嗯,眼白眼黑俱在,正常。再走開幾步看看整體,咦?面色暗沉,靈臺灰敗?
白沐搖頭,再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