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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稱謂。
隨後輕飄飄地做出最後陳詞:“好了,咱們進去吧。”一錘定音。
白沐平生有三恨:被官勢欺壓,和美人兒糾纏,以及——跟死人打交道。
如果美人兒可以不分性別的界定的話——巧了,白沐的三恨今天一次性齊全。真可謂是皆大歡喜三大團圓。
手中的松明火把火勢減弱,白沐順手撲滅丟掉,再取過一根點燃——取暖。
嚴鳳訴咬牙切齒的問:“好了沒有?”
白沐正在研究火把要怎麼拿才能讓火燒的更旺,抽空抬一下頭:“急什麼?”
蘇清晗在一邊好言提醒:“小白,嚴大人這樣會很累的。”
白沐抬頭,仔細打量一眼冰棺旁邊正協助獄吏推起屍體的嚴鳳訴,笑了。
其實驗屍這種事情,只要功力火候夠了,距離遙遠也可以做到。
白沐站在門口,一邊在火把上烤火取暖,一邊閒閒道:“描述一下傷口狀況。”
嚴鳳訴的臉青黑交加:“寬二寸長半尺,暗紅泛黑,血肉外翻。”
蘇清晗問:“小白,這已經是最後一具了,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白沐苦大仇深的搖搖頭。
嚴鳳訴走開後,獄吏早已支撐不住,見白沐一搖頭,以為這就行了,便如釋重負地把屍體往棺中放。
白沐不甘心,大叫:“等等——”
白沐一叫,獄吏的手一抖,屍體撞在冰棺上,許是凍得久了,眾人便聽見喀拉一聲脆響。
嚴鳳訴面沉如鐵,緩緩回頭。
蘇清晗咳一聲,問:“小白,你發現了什麼?”
“其實我只是想說……我和大理寺那位仵作仁兄意見相同,這六人均是先被下藥毒死,而後被人在屍體上掩人耳目的割上一刀。至於是什麼毒麼……還需要細細查證。”白沐尷尬一笑:“哈哈,這等殺人手法,不像是江湖人士所為,倒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哈哈……”
“這是不是等同於——你什麼也沒發現?”嚴鳳訴走上前來,袍擺無風自動,鬼氣森森。
嚴鳳訴生的豔麗是在京中出了名的,不怒不喜時亦有三分雌雄莫辨的妖豔,一冷下臉來,倒也不風自寒,白沐的心中亦有些打鼓。
“呀,那是什麼?”白沐指著嚴鳳訴身後,神色驚異。
被獄吏失手歪倒在棺側的屍體頭部的耳鼻中,正流出一群蠕蠕而動的黑色爬蟲。原是屍體被撞了一下,恰好撞出了體內之物。
眾人依法炮製,另有兩具屍體也流出了同樣物事。
怪道查不出來是何毒藥,原來不是中毒,而是中蠱。
醫蠱兩不容,白沐知醫卻不通蠱,蠱毒一向被列為害人的異術,懂的人著實不多,精的人便更是少,要說到巫蠱至尊,唯有與楚北楚家醫蠱相對的楚南莫家。
白沐心中大喜,這下查明白了,非毒是蠱,自己也愛莫能助。不關自個兒的事了,可不用被卷的越來越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廟焉能容大佛(一)
眾人皆不言語,室內寒氣依舊。
大家各懷心思,氣氛有些僵冷。
地底下待得久了,難免寒涼滲人。白沐吞下最後一顆抗寒生暖的藥丸,咳一聲,打破沉寂:“蘇大人嚴大人,下官方才掐指一算,發現早過申時,按照我朝吏律,申時便可退宮歸家。不若,下官就此先行告退,也好方便二位大人在此靜思心事?”
嚴鳳訴正在棺邊研究蠱蟲,那些蟲子離開屍體,爬不了多遠便即死去,染得地上一片濃黑墨色。
聞言調侃道:“地底下黑暗異常不見天日,你又怎麼算出了時辰天色?子季,若你哪天被人革了官職,倒是可以去城東橋下謀一處攤棚,與人算命賣卦為生。”
白沐斂了笑,回道:“也不用等下官潦倒落魄到那個時候,現在就給嚴大人算上一卦如何?”
蘇清晗從獄吏手中接過盛放了爬蟲屍體的一枚小小瓷瓶,起身勸和:“小白,案情才有了新的線索,嚴大人正在細細思考,切莫搗亂。”
嚴鳳訴見白沐被凍的直打寒顫,點頭揮手道:“本官剛想出點頭緒,便被你攪擾的乾乾淨淨。去吧去吧。”
白沐擰身回頭,邊走邊拱手:“下官這就不打擾嚴大人了。”轉身又嘀咕:“省得你破不了案子又來賴我。”
正要邁步踏上石室外的臺階,卻聽蘇清晗在身後輕輕一咳,道:“小白,等等。”
蘇清晗略整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