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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之!好疼……萬幸不是臉著地——小混蛋!等小爺找到時機再好好收拾你!
“子季!怎麼這麼巧!”這聲音輕快明亮帶著些高亢,卻絲毫不讓人覺的刺耳,就像在明媚春光下聽那百鳥鳴春一般。
——許羨魚。
白沐心下淚流,怪道這麼倒黴,原來又碰上了這許羨魚。
許羨魚巴巴的趕過來,湊近前轉一圈,也不來扶,反而嘖嘖問道:“子季,你在練輕功嗎?”
白沐勉力從地上揮揮手,咳一咳喉間的浮土,“咳、咳,是啊。你快走吧,免得砸到你。”
似此等掃帚星,也不求他前來攙扶,只求他避的遠遠的就好。
許羨魚大惑不解,可是自家大哥練輕功的時候,好像都不是這麼落地的啊。
正待好心提點提點白沐,眼前一晃,一襲繡了金線的白衣自頭頂翩然而落,好似驚鴻展翅一般驚豔絕倫,又好似風送葉落一般輕盈自然。
靨暈粉雲,目泛流波,玉面瓊鼻,紅唇粉嫩……
許羨魚看的呆了——白沐身邊,何時有了此等絕色?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詔曰(一)
正待好心提點提點白沐,眼前一晃,一襲繡了金線的白衣自頭頂翩然而落,好似驚鴻展翅一般驚豔絕倫,又好似風送落葉一般輕盈自然。
靨暈粉雲,目泛流波,玉面瓊鼻,紅唇粉嫩……
許羨魚看的呆了——白沐身邊,何時有了此等絕色?
許羨魚怔然開口:“這位姑娘……”
白沐剛剛從地上撐起上半身,聞言驟然倒地。想了想便不再掙扎:現下這情形,還是躺在地上比較安全……
果然,莫籬冷冰冰打斷了許羨魚的話語:“姑娘?叫誰?!”話語中煞氣突現,寒意森然。
許羨魚不免莫名其妙,覺得這美貌姑娘的脾氣可能不是太好……於是乎恭敬一禮,好言答道:“姑娘,自然是叫您。”
莫籬突然上前一步,笑顏如花。
白沐倒在地上,眼角突然被匕首泛出的寒光晃到,不由暗叫不妙,心下怒罵:這小混蛋,總愛穿個女裝晃悠,還在乎被人當成姑娘?
轉念又想,許羨魚害自己這麼多次,這次可要讓他吃吃苦頭。再者自己現今惹上這小混蛋已然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至於許羨魚——還是自求多福吧。突又想起跟許羨魚這許多年的情分,豈能坐視不理……
因此直到莫籬終於從袖中抽出匕首架在許羨魚脖子上時,白沐還在思索救還是不救。
最終白沐雙眼一閉,決定眼不見為淨。
過往的救火之人提了水桶來去匆匆,沉黯天色的遮掩下,竟都未曾察覺一場血案即將在此發生。
許羨魚額頭冷汗淋漓:“姑娘,在下懇請做個明白鬼。”
莫籬陰冷一笑,“可我喜歡,別人在我手裡稀裡糊塗的死去。”言罷手間匕首利落一揮。
白沐一驚,心思高懸——來真的?!
許羨魚揮手驚呼:“景之——救命!”
白沐掩面搖頭:這時候叫嚴鳳訴有何用?他能擋得住黑白無常還是能快得過這奪命匕首?本還想救你,既你毫不客氣地忽視了咱,咱也就不自作多情了。
哪知耳邊偏就傳來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
“呦,這是做什麼?”嚴鳳訴著一襲紅袍,拿一卷案宗,屏退身遭的幾名大理寺官員,背對著遮天蓋地的火光濃煙,悠然而來。
白沐嘆一口氣,這廝……當真是神出鬼沒。
嚴鳳訴俯下身子,唇邊帶了笑,輕聲詢問:“子季,你腿斷了麼?”
白沐面色一僵,不尷不尬的忍了痛,慌忙站起。只覺渾身骨骼咔咔作響,形骸支離破碎。
嚴鳳訴向前邁過兩步,笑道:“本官方下朝,見到這邊火勢沖天,便趕來檢視是否內有蹊蹺,不想竟看到——一出好戲。”
許是嚴鳳訴的官袍起了些作用,莫籬早把匕首藏於袖間,不動聲色的退到白沐身邊。
嚴鳳訴迎了過來,微微一笑,眉目含情:“這位……,我們是否在哪裡見過?”
莫籬藏了陰狠心思,掛上少年人該有的青澀淺笑:“哦?你覺得,我們在哪兒見過?”
白沐嘴角狠狠一撇:這倆人這對答語氣,怎如此的像是在互相調戲?
嚴鳳訴風流場中穿行慣了,又豈能對答無言?眉目輕挑,桃花眼間,便盡是些多情淺嘆:“若不曾見過,自是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