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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酒徒得意道:“你上次喝多了自己悄悄告訴我的。”
謝九面色一僵,道:“本來當時就打算跟你說開的。”
“什麼打算,我看是猶豫吧!清醒的時候什麼都不敢說,想醉了壯膽?”酒徒氣哼哼說道。
“誰怕你啊?還壯膽?”謝九不屑地小聲道。
酒徒不理他,自顧自地說道:“現在想來,一切倒是明瞭極了,那什麼皇榜,你早就看見了吧?為啥不告訴我?哈,我懂了,你是捨不得我走……!”
“別美了,是上面不讓。”謝九翻著白眼打斷道。
“屁的上面!”酒徒不客氣地戳穿道,“你們楚國的人,會讓你放棄打入秦國軍事核心的機會跑到邊城陪一個被流放的瞎子?你老實說,是不是早就不幹那一行了?”
“……我的私事,憑什麼告訴你。”謝九淡淡地說道。
“憑……憑……就憑我的私事兒全被你知道了!”酒徒大聲道。
“除了偷偷喜歡男人這件事,你還有甚麼秘密?能跟我比麼!”謝九不屑地偏過頭,不去與酒徒對視。
“你最無恥的事就是騙我跟你表白!”酒徒盯著他的後腦勺,怨念道,“一想到你知道這個我就特別不舒坦。你有在心裡嘲笑我吧!”
謝九扭過頭,發出蚊子樣的聲音:“……沒有。”
酒徒心都燒了起來,語氣惡劣地問道:“怎麼著,剛才我那一問你是說是不說?你當初不肯告訴我,是不是想我一輩子留在陽關讓你賠?”
“我賤啊我?”謝九翻了個白眼,“若是你晚點兒知道,我不就更有機會找到我師父了麼,他老人家醫術通神,哪用我浪費一隻眼睛換給你。”
酒徒難過地摸摸他眼上的紗布,說道:“你欠我的還得清麼,還不如一起留到下輩子。”
“跟你的賬我算的可清!下輩子誰還要遇見……唔!”
謝九猛地睜大了眼睛,心臟一陣陣緊縮。可是,下巴被人扳著,下唇被人噙在嘴裡舔來舔去,哪還由得他轉動別的心思。
“長安,老謝,謝大善人,謝九——”
酒徒貼著他的唇齒,咬牙切齒地叫著他的每一個名字。
“——我呀,對你丫這傻逼可是一往情深。”
那顫動的音節順著一人的牙齒傳導到另一人,那共同的振動比從耳朵裡炸雷還要轟鳴。
——就好像是他自己在說話一樣。
“這就是你欠我的。”
“還麼?”
拾柒
謝九沒有回答的機會。
沒等他發聲,一個酒嘴兒就被那混蛋酒徒塞了進來。
酒徒拎著一壺老窖,可勁兒地灌他,“你不是從解長安的時候就喜歡裝醉麼,好呀,就讓你一次醉個過癮,還不還的,讓醉了的你做決定好了。話說,你醉了倒是比較實誠可人愛呢。”
一邊說,他還一邊拍了拍身邊的幾個罈子,“我從那書生舅家偷了十斤酒,都是老窖,管夠你喝。”
“竟然偷東西!咳咳,畜、畜生!”謝九罵著,嗆了好幾下。
酒徒陰陰一笑,扳過他的臉,細細地流氓地舔著他唇角的酒液,直舔到衣襟裡面去,弄得他亂顫不已。
“醉了麼?”酒徒見他只是顫卻不言語也不推拒,不由親了親他的眉心。
“醉了醉了!”謝九惱火地用被捆在一起的雙手揪住酒徒的衣領,衝著酒徒的嘴唇咬了一口。
“這回不嫌我臭了?”酒徒急急地扒開謝九的衣襟,爪子扒拉扒拉人家纖瘦的腰,又摸摸人家整齊的腹肌。
“你以為我嘗不出來你特意嚼了薄荷葉?哼……嗯……”
謝九本想冷哼一聲,卻正被那廝摸到要緊處,冷哼一下就變了味道,他連忙想改為譏笑,卻被酒徒咬著耳朵嘲笑道:“別笑了,媚得爺想弄死你。”
“你……啊!鬆手!蠢驢,放開我!”
“你此時應當是醉了,任我擺佈的那種。”
“……”
“哈,你說吧,你還是不還?”
“……”
“你此時應當是醉了,我說還就得還的那種……”
“……還!還你奶奶個熊!”
“口是心非,死鴨子嘴硬!放鬆放鬆,此時你應當是醉了,想緊張都緊張不起來的那種。啊!”
“……”
“咦,進去了?哎呀,怪我太激動,對不住對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