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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下的蹭著的對方的胸膛,苦著臉撒嬌,“呀~人家最喜歡叫獸這麼蹂躪人家了呢。”
“是麼?”宋予揚笑意變得有幾分狡猾,四平八穩的說“那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
紀子軒連忙捂胸,“縱慾過度不好的噢,親,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來日方長嘛。”
宋予揚把紀子軒撈到自己懷裡,壓下去舔著紀子軒的粉嫩的乳|尖,發出一聲滿意的嘆息,“嗯,我們來日方長。”
紀子軒腦袋耷拉到宋予揚頭上,壓著他溼溼的頭髮,打了一個輕輕的哈欠,“老師,我好累啊。”
宋予揚從紀子軒胸膛抬起頭,站起來把掛在牆壁上的浴袍拿下來穿上,打橫抱起在浴缸裡就要昏昏欲睡的紀子軒,紀子軒臉被浴室裡溫熱霧氣燻得有些發紅,很誘人很可愛的樣子,在他懷裡微微蹭了一下,喉間發出的聲音很輕,又軟又糯的,“晚安。”
宋予揚剛想回他一句晚安,就聽見紀子軒接著說,“小賤|人。”
“……”宋予揚把他放到差床上,真是巴不得再來一回,折騰死這小屁孩,看他還敢不敢在自己面前那麼賤那麼囂張。
可是終歸是不忍心的,紀子軒還是個小孩兒,今天他不是因為藉著一些酒意,是絕不會對他問出要不要在一塊兒這種話的。
他已經三十六了,早過了而立之年,而懷裡這個沉沉睡去,稚氣未消的孩子才二十四,比他宋予揚整整小出了一輪,還沒有走出社會,還沒有經歷太多的磨難,尚是最純粹的樣子。
上一次在餐廳說出喜歡後自己委實莫名慌了,擔心自己會誤了這個孩子,他還年輕,怎麼看都那麼好,可以會遇到百種人也有萬種比自己這個老男人更好的選擇,還好當時紀子軒並沒放在心上,自己也就說出了‘只是逗他玩’這種違心的話語。
可之後紀子軒每天對他避之不及讓他有不由煩悶,做什麼都做不進去,批改作業也會時常出錯,報社那邊的審稿關卡得也沒那麼嚴了,周圍下屬都以為他轉了性,誰都不知道他不過是為了一個小毛頭在心煩。
“嗯,怎麼了?”宋予揚看了一眼懷裡的紀子軒,原來對方並沒醒,只是換了個更為舒服的姿勢,兩手環著宋予揚的腰。紀子軒比宋予揚矮了十公分左右,抱著睡覺的時候,位置恰恰正好。
“不許搶我的薯片……燒烤味的可以拿去,原味的不行,凌楠!拿回來!不交出來我就……哼哼,上了你!”
紀子軒嘴巴動啊動的,又犯起愛說夢話的老毛病,宋予揚低頭看了看他,眼眸越來越深,他仍在嚷嚷著凌楠這個名字,雖然內容都是一些小孩子之間小打小鬧的話語,可是不得不承認,宋予揚在聽到紀子軒口中吐露出凌楠這個名字時,心口緊縮了一下。
宋予揚不是不知道凌楠這個人的存在的,也不是不知道那個人對紀子軒什麼心思的。
還沒有給紀子軒他們班代班主任之前,凌楠選修了他的課,那個時候紀子軒每天到了下課前二十分鐘,都會早早來到教室門口等著凌楠,手上喝著一杯飲料,提著一杯飲料,等得不耐煩了就可憐巴巴的樣子蹲在門口,不停的低聲咕噥,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興許是那個時候教學工作沒有現在那麼繁忙,任務也沒那麼重,自己也就莫名其妙的注意到了那個每次自己上課都蹲在教室門口歪腦袋往裡面望的小孩兒。
那時還算冬天,紀子軒不像大學裡其他的男生一樣要風度不要溫度,每次都把自己裹得活像一直熊一樣,腦袋上還會扣一看上去特傻特可愛的毛線帽,男孩子長得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眼睛很漂亮,離得近一些都能看到睫毛折射下的些許陰影。
宋予揚直到今天還記得紀子軒對自己的第一句評價。
那天自己下課後從教室前門撤退,蹲在後門等凌楠的紀子軒指著自己傻笑著嚎了一句,“那個老師屁股真翹!看得我手都癢了!”
那天之後宋予揚心裡關於紀子軒同學等於乖乖美少年的形象就徹底坍塌了。
在考試場上盯了紀子軒半天,看到對方東瞄瞄西看看的慌張樣覺得可愛透了,一時沒按捺住自己想要捉弄對方的心情,就走到紀子軒面前,把他剛剛收到的救命稻草一把奪走,看到對方一臉絕望的盯著自己看時,宋予揚才知道,原來忍笑是會內傷的。
如果說之前單純是因為覺得這個人很有趣,讓人心生偷偷作弄之意,那有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有一些喜歡,有一些在意的呢。
宋予揚想大概是在那天晚上的酒吧裡,看見紀子軒趴在吧檯上打了一通電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