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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相纏,也不知過了多久,好不易男人釋放了出來,左手抱住小筆翻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
兩人都喘著氣,靜靜等待高潮的餘韻慢慢平息,雖然懷抱的情緒並不相同,但在適才的性事中卻都得了極致的歡愉。
男人拿了被子裹好小筆,手輕輕在他腰背上來回撫摩,舌頭在他耳垂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舐,這兩晝夜的折騰下,他也著實倦極,這時便是個鐵人,睏意也漸漸上湧。
而小筆反倒少了睡意,只覺得嗓子乾乾的,喊得太厲害了。
──到底走不走?
他想不清楚,他有一段記憶是渾渾噩噩,可是隱隱地他明白是不好的事情,想到就會頭痛發病,這些年只是逃避著,一徑地想著要帶小葉子回家鄉,過商量好的日子。
支撐他的所有便是小葉子,他信小葉子。比信自己更信。
可如今,沒了,那個他喜歡,喜歡他的小葉子並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這個大官。
也許他也要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做了五年的爛汙妓男也還願意帶自己回來,他的老婆可是宰相的女兒啊。
可是這些,是自己想要的嗎?
如果小葉子是鬼多好呢,他伸手戳了戳抱著他的男人的胸膛,這熱熱的可不是鬼哦。
雖然腦袋有些胡塗,將人認作鬼,可時奉筆一個人在關外混了五年,他不是不懂世故的,時奉筆和時葉,回不到過去了。
回不到過去了。
頭又有點痛,他窩到男人的懷裡,一滴淚滑落。
男人的懷抱還是很溫暖,他有些想往,他嗅嗅鼻子,想跟他一樣睡過去什麼都不想,可是頭疼卻沒有散去,雖不若往日發作時厲害,但卻也難熬得很。
小筆狠狠地捏住頸中的玉蟬,痛得冷汗津津的時分,卻感到腰間的手箍得緊起來。
「怎麼?」
時承運醒過來,似是沒睡多久,懷裡的傢伙面色又形慘白,呼吸也變得急促,又疼了?
「能熬得住。」小筆低低說著。
強抑住心痛,男人狠狠將他抱到懷裡,每想到懷中人所有的苦痛都源自自己,他就透不過氣來。
「小筆,別怕,別怕……有我,決不再讓你受苦。同我一起。」
小筆疼著,被哄慰著,終於熬受不住,昏昏沉沉中睡去,再醒來時已近傍晚。
一睜眼瞧見的便是男人的雙眸,他也說不清,心裡一跳,竟不敢多看,瞥向一旁。時承運眸色一暗,開口卻是柔和得緊:「好些了?」
小筆微微點頭。
男人伸手揉了揉他頭,這傢伙,都快不認識了,這還是那個跳脫調皮撒潑賣乖的奉筆麼?
他輕嘆聲,將他抱著坐起,突地問:「你怕我?」
啊?小筆抿唇,一句話不說,過了會兒腮幫鼓了起來,輕哼了聲,我才不怕!
見他這神態,時承運心情卻驀地好起來,也不再繼續追問,輕道:「替你弄乾淨了,快些穿衣,餓了吧,等會便用餐。」
給他一提,小筆肚子立時回應起來──咕咕叫,他有些不好意思,別人是飽暖思淫慾,怎地自己反過來呢?
時承運見他神情可愛,心情更好,拿了乾淨衣物替他穿戴,不過他右臂受傷,行動頗有不便。
「我自己來。」小筆瞥了眼他的傷勢,接過衣服,低下頭輕聲問,「你餓麼?」
「餓。」男人還是幫著替他繫腰帶。
「我自己來!」小筆揮開他手,「你……」有傷。
男人心裡快活,果然不動,卻盯著他看,他的奉筆真是很好看的。
唇邊的那顆痣,右頰上的酒窩,笑起來玻С梢惶醴斕難劬Α1閌且路�詰財鵠吹納硤逡彩牽�淙皇莞糜腥獾牡胤餃垂那棠郯住�
他伸手捏捏他耳垂,臉上雖還是沒什麼表情,眼光卻柔得可以化開冰來。
這時,外間傳來女子嬌脆的聲音:「老爺,用膳了。」
小筆沒抬頭,他聽出是夫人身邊那個丫鬟的聲音,大官要和老婆孩子一起吃飯了,心裡不難受是不可能,但是要把這個時承運留下來?和女人搶男人,就算他時奉筆不是什麼角色,可也做不出這種事情。
時承運聞聲,微一抿唇,郭氏,妳不惹我便罷,郭家……那一瞬男人眼中的猙獰令人望之生懼。
他沉聲道:「好。」說完,想去揉下小筆的頭,卻給對方避過。
男人看他生氣,也沒多說話,一把將他橫抱起,輕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