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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刀問:“這刀是不是昨夜孟青煬用的那把刀?”
他點頭道:“昨夜抱你回來時發現這刀插在地上,我雖不用刀,卻能看出這把刀必不一般,可能是孟青煬忘記拿走了,所以帶回來打算碰到了就還給他,碰不到就交給官府,他們定然知道怎麼還給他。”
吃過飯,想著這是留在這裡的最後一日,我便拉著蘇懿修出去逛街。才出了門,就聽兩個人在聊天,提到昨晚的怪聲。
“真的,那個被封的宅子裡的鬼娃娃吸了人的精元,長大了。”其中一人說。
“你怎麼知道的?你看見了?”另一人問道。
“怎麼可能?我要是看見了,我還能活著跟你講這些嗎?是值夜班的巡城護衛大李說的,他親耳聽到的。”
“聽到?”
“對啊,以前不都是孩子的哭聲嗎?大李說他昨晚聽到一個男子的哭聲,哭得那叫一痛徹心扉、慘絕人寰、驚天動地……”
“別瞎扯了,你還不知道吧?今早有個俠土帶了那宅子的妖物去官府領賞了。官府現在帶了人去那宅子檢視了。”一個跟我們一樣路過的人打斷那人的話,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我聽到那人說到“男子的哭聲”時就已經開始憋笑了,最後看他吃癟,不禁哈哈笑了出來。
那人瞪了我一眼,拉著同伴走了。我歪頭看向蘇懿修,他也正看著我,眼中帶著笑意。
我們又逛到了遇到孟青煬的賭坊門口,正想說他會不會又在裡面賭錢,大門就被開啟,一個人被昨天那兩個大漢扔了出來。大漢話都沒說一句就又回去了,只留下被扔出來的人在地上哼唧。
“再讓我賭一把嘛,我身上的衣服還沒賭出去呢!”那人扶著腰站起來,衝著賭坊大喊。
我一聽聲音,就辨認出那人正是孟青煬。
“你才領了賞銀,這麼快就輸光了?”我走上前,衝他無奪地搖了搖頭。
他扭頭看向我們,驚訝道:“哎?這不是嘔吐公子和麵癱公子嗎?”
嘔吐公子?是說我嗎?我扭頭看了眼蘇懿修,他正皺著眉,瞪著孟青煬,也不算是面癱吧?
“我不叫嘔吐公子,他也不叫面癱公子,我是阮君庭,他是蘇懿修。”我為我們介紹道。
“幸會。”他抱拳道,“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啊,到哪都能碰到。要不是我把錢都賭光了,此刻肯定請你們去喝一杯。”
“喝酒就免了,”我接話道,“不過既然我們這麼有緣,不如交個朋友,日後有機會再聚。”
孟青煬點點頭,我們又正式做了介紹,當孟青煬說要先離開時,我才想起他那把刀,立刻叫住他,他便爽快地答應跟我們去取。
回到客棧,我想把刀遞給孟青煬,卻沒能拿起來。
“怎麼回事?這刀就像粘在了桌子上一樣。”我撓撓頭,不解地看向蘇懿修。
蘇懿修解釋道:“孟兄這把刀確實極重,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拿回來的。”
孟青煬輕而易舉地把刀拿起來別進腰間,笑嘻嘻地對我們道:“我這把刀,可是把削鐵如泥的寶刀,還是我幾年前賭錢贏回來的呢。”
我們隨意地聊了聊,轉眼到了吃飯時間,我留孟青煬一起吃飯,他也不客氣,點了好多肉菜。
我對於吃沒什麼忌諱,就是蘇懿修雖然沒有不能吃肉的門規,但平時吃慣了素菜,我便給他叫了幾道素菜。
“哎呀,好久沒吃過這麼豐盛的飯菜啦。”孟青煬滿意地拍著鼓起來的肚子,甚至毫不避諱地打了個嗝。
我看著他滑稽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你要不是拿錢去賭,憑你的功夫,一定天天能吃上這樣的飯菜。”
“話可不能這麼說,”他不贊同地擺擺手,“賭錢是我人生的唯一樂趣,飯可以簡單一點,錢不能不賭。”
“那你沒錢的時候怎麼辦?”我問他。
“沒錢就賺嘛,”他理所當然道,“為了賺錢我什麼都幹過,什麼給人當打手啦,幫人挑水砍柴啦,只要一想到賺了錢就能去賭坊裡爽爽,我就幹勁兒十足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問他:“那你現在沒錢了,打算幹什麼?”
“這個嘛,”他撓了撓頭,想了想,忽然湊近我,“哎,阮小公子,你不是挺有錢的嘛,不如你僱我當你的保鏢怎麼樣?”
“當我的保鏢?”我驚訝地重複了一遍,不由自主地看向蘇懿修。
他接收到我詢問的視線,搖了搖頭。
我只得不好意思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