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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學校的教授也幫他們牽了一些線。覃父的經濟情況大有改善。
算起來陳母又有幾年沒有回j省了,今年沒什麼其他事,去j省過年的事就提上了日程。由於陳恪之答應過覃松雪要帶他去j省玩,覃家也很久沒有出去旅遊過,覃母不想大年初一去黎家找晦氣,給了黎家二老兩千塊錢,眼不見心不煩,和覃父一商量就定了在j省旅遊過年。
陳母早早地打了招呼,北方人喜歡熱鬧,喬家對於覃家三口人的到來很歡迎,因為喬家住在城郊,房子重新修了一遍,是個三層的小樓,客房比較多,專門收拾了一間屋子給覃家住。
過年的機票不打折,兩家六口人坐的還是火車,覃松雪沒了半票的待遇,加上黃牛黨抬高的部分,來回的車票花了不少錢。
覃松雪從來沒去過北方,來之前陳恪之帶著他去買了一件長款的羽絨服,覃母就給了他四百塊,衣服花了七百,有三百是陳恪之墊的,對覃母說過年打折。覃松雪在家裡穿了一陣子,渾身冒汗,還問陳恪之是不是北方真有那麼冷,陳恪之告訴他那是在外面穿的,室內都有暖氣。
覃松雪又問他北方不都有炕嗎,為什麼又有暖氣?
陳恪之說那是更北邊的東北三省才有的,j省只有暖氣,牆壁裡放了電暖片。
覃松雪十分期待,他寒假在家裡的時候起床那會兒最冷,寫字的時候也凍得不想伸手,墨汁有時候都得用熱水泡泡,要不然化不開。
長大以後覃松雪不暈火車了,坐在車廂右側的小凳子上一路看風景到了目的地。
j省下雪特別早,而且下的量特別大,覃松雪沒見過那麼大的雪,興奮得不得了,一直拿他爸爸的相機咔嚓咔嚓拍照。
年末覃父用賣畫的錢買了一臺新上市的數碼相機,體積小,操作簡單,而且給覃松雪玩也不用擔心浪費膠捲。
早年的數碼相機畫素不過六七百萬,為了不佔記憶體,覃父又把照片質量調低了,即使有光學防抖,在火車上也不頂用,覃松雪照出來照片基本上是糊成一團的。
等照完之後覃松雪把照片調出來一看,發了脾氣——根本看不成啊。
覃父道:“別總是拍了,沒地方充電。”
但覃松雪只是把相機關了,沒退給他爸。火車進了車站的時候會停一段時間,他就趁著那個時間抓緊拍,但車站裡可以看到的視線範圍小,他基本上沒拍到什麼內容。
“你都拍了些什麼啊?”覃父把覃松雪手上的相機拿回去,看他拍出來的那些照片,“看你照的,這能看嗎?”
覃松雪不服氣地拿出小靈通玩貪吃蛇。出了省小靈通沒訊號,只能玩遊戲。
陳恪之看著好笑,覃松雪上了火車除了照相之外拿著小靈通就沒撒過手,於是問他:“你這麼喜歡玩這個?”
覃松雪點點頭。
覃松雪的童年和別人不太一樣,別的小孩兒到了小學高年級的時候還看過小黃書、小黃碟呢,而且基本上都去過遊戲廳或者網咖,覃松雪一樣都沒沾,他的時間基本上都花在了書法上面,別說玩遊戲了,他連電腦都沒怎麼碰。他小時候唯一玩過的遊戲幾乎只有俄羅斯方塊,目前才多了一項貪吃蛇。
陳恪之覺得覃松雪喜歡玩個小遊戲不是什麼壞事兒,起碼今後不會一天到晚悶在家裡寫字給憋壞了。於是招招手,讓覃松雪湊過去。
覃松雪不明所以,把頭靠向陳恪之。
陳恪之在他耳邊道:“好好唸書,等你初三畢業的時候,哥給你買個好手機,裡面存好多遊戲。”
覃松雪驚喜地瞪大眼:“真的?”
手機多貴啊!他想起高丞曦之前砸了的那個手機就得兩千七呢,都趕上他媽媽一個月工資了,哥哥居然說要給他買一臺手機!
他不知道陳恪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錢,但哥哥答應過他的就一定會做到。
哥哥真厲害。覃松雪一直這麼覺得。
“偷偷摸摸說什麼呢?”覃父問他們。
陳恪之用不著對覃松雪使眼色,覃松雪自己就對他爸施行了保密政策:“不告訴你!”
覃父把照片刪完,捋了一下他的頭:“小兔崽子還有秘密了啊。”
覃松雪吐吐舌頭,他可一直有秘密!
下了火車覃松雪就感受到了北方和南方冬季的明顯不同,沒了空調,風颳在臉上特別疼,覃松雪打了個哆嗦。陳恪之給他套上口罩。
本來下車之前陳恪之對要給他戴的,覃松雪覺得戴上之後臉上特別癢不舒服,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