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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覃松雪不知道怎麼安慰人,伸手摸高丞曦的頭:“還看電影嗎?”
高丞曦躲開,抹了一把臉:“別摸我,跟摸狗似的……看,怎麼不看!”
他拿不定主意該幹什麼,當下只想著轉移一下注意力。今天還是人覃松雪的生日,總不能因為一部電影攪了興致。
“還有什麼啊?給我看看……你這能放多久啊,帶充電器沒?”
“能放十個鐘頭呢,急什麼。”高丞曦自來熟地扯了兩張床頭櫃上的抽紙,擦臉擤鼻涕。
“給我看看還有什麼電影……”
高丞曦打斷他:“洗手間在哪兒啊,我去搓把臉。”
覃松雪指了指離床不遠的門:“就那裡。”
高丞曦推門進去,洗手間比較小,沒有浴缸,只有淋浴。洗臉池上面放著兩個一模一樣的杯子,牙刷是同一款,顏色不一樣,一黃一藍,而牙膏只有一個。高丞曦開啟水龍頭隨便衝了衝,沒用毛巾擦。然後又好奇開啟了旁邊釘在牆上的小櫃子。
洗髮水和沐浴露只有一套。
高丞曦覺得他純粹是在找虐。
他們看的第二部電影是,那一屆的最佳影片獎。電影看完之後高丞曦都不知道里面講了些什麼,他問覃松雪好看嗎,覃松雪點頭。
“就是裡面有兩個人長得太像了,沒分清楚……老外怎麼都長一個樣呢……”覃松雪嘀嘀咕咕的。
高丞曦小聲罵了他一句傻|逼。
中午覃母到了省城,易修昀載著覃父去火車站接的人,正值中午高峰期,路上有點堵車,等他們回到家後仨孩子已經準備泡泡麵吃了。
覃松雪有兩個星期沒見著他媽媽了,殷勤地開了門,還拿著家裡唯一的一雙女士拖鞋出來放在他媽面前。
覃母對覃父和易修昀兩個人的行為相當無語,從外面帶了個全家桶回來,隨即去旁邊的菜市場買菜準備下午飯了。
蛋糕是易修昀提前訂的,來的時候也順便拿了。覃父的禮物永遠是最貴重的,他刻了一方收藏鑑賞印給了覃松雪玩,用的巴林凍石,覃松雪愛不釋手,當即沾了印泥往陳恪之的作品上一頓亂印。
“這些都是我的了!”覃松雪看著自己的傑作十分有成就感,戳了印之後那就變成了他的私有物。
覃父哭笑不得,陳恪之無語扶額。
陳恪之從來沒在生日的時候送過覃松雪東西,覃松雪也不在意,平時陳恪之對他夠好了,計較這個幹嗎。
但是今年陳恪之卻給他準備了一個。
一隻雞蛋大的小烏龜。
覃松雪把小塑膠盒開啟,將墨綠色的小烏龜放在掌心,輕輕地戳了一下它的頭,看見它縮排去之後覺得特別好玩,笑得十分開心。
“哥哥你看龜|頭又不見啦!”
陳恪之:“……”
覃父:“……”
覃母:“……”
易修昀:“……”
高丞曦想笑,被一旁的易修昀不動聲色地捂住了嘴。
烏龜是最省心的寵物,一兩個星期忘記喂東西了也能活下去,而且可以控制飲食量來控制它的生長大小,沒有貓貓狗狗那樣吵吵鬧鬧,在水缸裡十分安靜,還不用帶出去遛彎。
關鍵是烏龜比一般寵物要長壽得多,不用擔心會老死。
覃松雪對這個禮物喜歡極了。
晚餐十分豐盛,吃得高丞曦和覃松雪暫時忘了那些煩心事兒。
覃母只請了一天假,時間特別趕,晚上又直奔火車站了,覃父抱怨說怎麼不多請兩天,好歹在家睡一覺,這麼趕火車太累人了,身體吃不消。覃母道明天一早有個特別重要的會,不能缺席,反正訂的是臥鋪,也能休息。
燈光下覃父突然看到覃母鬢角有一根白頭髮,愣住半晌沒說話。
“怎麼了?”
“別動……”覃父伸手把那根白頭髮揪下來,覃母輕輕地嘶了一聲。
覃母看到那根白頭髮也有點晃神,神情有些疲憊,最終嘆口氣:“我也是要三十六的人了……”
覃父沒再說什麼,只道:“工作別太累,身體要緊,現在家裡沒那麼緊張了。”
“唉……”覃母嘆了口氣,道,“正處到副廳是個坎,也不知道能不能混出頭……”她得為覃松雪的未來鋪路,職位越高,能為覃松雪做的就越多。
“實在不行就算了,正處不算低,陳安國到現在不也只是副處嗎?”陳父今年三十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