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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蘸醋和醬油吃一頓吧。”
覃松雪悲憤得無法言語,他要是吃得慣他還會去買老乾媽啊!
第二天大年初一,覃松雪得了一大堆的壓歲錢,開心得不得了。但是沒有在家裡拿得多,覃母認識的多為各級官員,送的數目自然很可觀。覃松雪因為上了初中,覃母不再收他的壓歲錢,由他自己管理,但是必須要彙報錢的去向。
覃松雪轉身就把紅包全塞給了陳恪之。
覃母:“……”
吃了早餐覃松雪要去放炮,容易傷人的二踢腳和麻雷子都被大人們收起來了,可是覃松雪還是弄來了個和大拇指差不多大的二踢腳,據說是陳恪之的某個表弟給他的。這種炮他們家那邊叫做一炮兩響,由於出了幾次安全事故已經被政府下令禁止燃放了。
覃松雪膽子大,準備拿著香把引線點了第一響放在手裡炸。這種放法也是陳恪之那個弟弟告訴他的,陳恪之那時候在房裡清點覃松雪的壓歲錢數量,沒留意覃松雪在外面偷偷摸摸幹什麼。
陳恪之走出房子看他拿出二踢腳的時候就想揍他了,說了不讓玩這種會有危險的,他離開還沒一會兒呢,要是久了,這小兔崽子還不得炸房子!覃松雪拿香點燃引線的一瞬間,陳恪之直接搶過去往旁邊空地的上空一扔。
萬一炮的質量不好直接在手裡炸了怎麼辦,那是鬧著玩的嗎!
為了不讓家裡大人發現他們在放二踢腳,幾個小孩子特地跑得遠遠的,但奈何炮的聲音特別大,還是把家裡的大人給驚動了,喬光榮聽到二踢腳的聲響,跑出來看怎麼回事兒,他唯一想到的就是他們家那幾個熊孩子又偷著放炮了,真是藏也藏不住!
陳恪之道:“大舅,沒事兒。”
“港才是洗放滴炮(剛才是誰放的炮)?”喬光榮生起氣來連蹩腳的普通話也懶得說了。
覃松雪躲陳恪之後面,喬光榮是一家之主,他一個來做客的,大年初一的被主人家罵了誰樂意啊,雙眼望天撓撓頭裝傻充愣。
陳恪之看都懶得看他,背了黑鍋:“大舅,球球想看放二踢腳,我剛才去買了一個小的放著玩。”
喬光榮一聽是陳恪之就放心了,他這外甥都十六了,能分不清輕重嗎?於是只道:“嗯,貝放內玩玩了(別放那個了),不安全。”
陳恪之點頭。
喬光榮走後,陳恪之拍了一下覃松雪的頭。
覃松雪吐了吐舌頭。
“你挺能啊,就那麼一小會兒你就弄來二踢腳了。”
覃松雪雙手背在身後,抿嘴看自己腳尖,右腳不停地踢腳下那坨雪,陳恪之說什麼他都一言不發,裝死。
陳恪之看他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突然特別想操他一頓,操得這小子哭他就老實了。
大年初一吃一整天的餃子,第二天吃的東西則豐富了很多,一大清早喬家人就開始準備了,但是不外乎雞鴨魚肉燉排骨,除了沒辣味之外和南方沒太大區別。喬家人多,坐桌子的時候大人和小孩分成兩撥,小一輩的由喬光榮的大兒子領頭,所有孩子裡屬他年紀最大,虛歲二十四了。
覃松雪自己家過年的時候,陳父開的都是茅臺、水井坊什麼的,市面上經常見到,和覃松雪他爸爸兩個人喝,覃松雪嘗過一筷子,覺得味兒太沖,還沒旺仔牛奶好喝呢。在喬家過年不一樣,喬光榮買的是歷史悠久且特別有名的牛欄山二鍋頭,65度2。5l原漿的,喝下去從喉嚨一直辣到肚子,南方都沒這種酒賣。
算虛歲陳恪之已經十五了,過一兩個月就十六,經不住喬光榮勸,硬著頭皮喝了半杯。喬家喝酒可沒他們家那麼含蓄,直接用的茶杯,陳恪之喝下去覺得心口都要燒起來了,連著吃好幾口菜才緩過來。
覃松雪見陳恪之這樣,身體裡面的好奇搗蛋因子又開始興奮,也嚷嚷著要試一試。喬光榮哈哈大笑,說這孩子一看就有前途,悠著分量倒了個杯底,結果喝下去之後覃松雪上躥下跳,到處找水喝,再也不提要喝二鍋頭這事兒了。
吃完飯覃松雪坐他身上看電視,陳恪之一直硬著頂著他屁股,喝完酒之後陳恪之臉有些紅,一時分不清是因為衝動還是酒精的作用。
回房間後陳恪之反鎖了門,把覃松雪按在床上親到幾近缺氧。陳恪之拿了包抽紙放在床上,兩個人躲在被子裡打了一炮,收拾收拾就睡了。
初二初三是大晴天,陳恪之和覃松雪睡的房間可以看到日出,陳恪之推覃松雪醒來看日出的時候覃松雪靠在他身上。
覃松雪揉了揉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