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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之的表情變化,覃松雪還是有點慫,結巴道:“你、你放手。”
陳恪之沒搭話,把房間門反鎖了。
“幹什麼你!”覃松雪覺得事情走向不對,趕緊大叫。
而後陳恪之又把窗戶鎖上了,臥室成了一個徹底密閉的空間。
“你叫啊。”覃松雪還坐在床上,陳恪之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覃松雪沒聲了。
不過陳恪之也沒給他太多時間來反應,直接撲過去把他整個人翻過來,一巴掌拍向他屁股。覃松雪還沒穿上內褲,白花花的屁股細皮嫩肉的全暴露在空氣中,被這麼來一下那片區域立馬就紅了。
陳恪之打人特別疼,覃松雪幾乎是瞬間就紅了眼睛。然而陳恪之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地往上面拍,覃松雪的屁股很快就腫了起來。
覃松雪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下嘴唇留下一道很深的齒印,呈現出斷斷續續的圓弧狀。
因為年紀大了,覃松雪不僅屁股疼,心裡也難受,被陳恪之這麼打,他覺著非常難堪,心理上的羞恥感遠遠大於生理上的疼痛,一想到這個他就止不住眼淚。
我長這麼大了,你還打我?什麼意思啊……
所以等陳恪之停下來的時候覃松雪臉上已經糊成一團了,床單也打溼了一片。
陳恪之真的生氣後是不會問覃松雪諸如“知道錯了嗎”這些話的,他往往一言不發。
你生什麼氣,我還委屈呢,完全不講理嘛……覃松雪擤著鼻子,不讓鼻涕流下來。
打完之後陳恪之遞了紙巾給覃松雪,又把他整個人塞回被子,關燈躺在他旁邊。
覃松雪一直在抽鼻子,陳恪之破天荒地沒抱著他睡,而是背對著鐵了心地不搭理他。
過了十幾分鍾,覃松雪哭累了,主動翻了個身,圈住陳恪之的腰,一條腿也抬起來壓在他身上,和他貼在一起。
覃松雪先服了軟。
陳恪之並沒有推開覃松雪,只是嘆了口氣,覃松雪聽到這一聲後把他抱得更緊了。
黑暗中,陳恪之不禁想,覃松雪這個青春期叛逆,是對著他發作了?
第二天覃松雪沒跟陳恪之道歉,不過一些小動作暴露他認錯的態度,陳恪之沒在意他這個,只要他認識到自己錯了就行,開不了口也不勉強。畢竟到了這個年紀,不能太強迫他做不太願意做的事兒,特別是這種掉面子的。
因為前一天晚上哭得久了,早上起來的時候雙眼皮加深不少。高丞曦大呼小叫地問他你是不是貼雙眼皮貼了,被覃松雪狠狠地刺了兩句。
第二週的秋遊進行得很順利,地點定在了n城周邊一個新開發的景點,去旅遊的人還不是很多,遊客群體絕大部分都是他們年級的學生。出去玩大家都很放鬆,陳恪之還被很多人拖去合影,不論是本班的還是別的班的,只要他人在合影點附近,找他的幾乎絡繹不絕。
秋遊是以班級為單位的,自由活動之前還得整個隊,陳恪之站在全班的排頭,身後是副班長周伊竹和體育委員羅正,為了方便商議問題,他們三個在前半段時間是在一起的。
幾乎每個同學都帶了相機,一到景點就拍個不停,還給三個班委照了不少合影。
秋遊快結束的時候陳恪之給覃松雪發了個簡訊。
【陳恪之:這地方不錯,下次帶你來。15:27pm】
景點旁邊有個很大的寺廟,陳恪之和周伊竹一行人去拜了佛。
進了大雄寶殿之後,陳恪之兩膝跨開跪在蒲團之上,請的香火夾在胳膊肘,雙手合掌當胸,隨後緩緩拜下。
一拜,二拜,三拜。
動作虔誠而緩慢。
隨後將香火點燃j□j了香爐。
他們這個年紀的人沒人真正信佛,但是見了菩薩都喜歡拜上一拜,陳恪之從小接觸書法,對佛教有種天然的敬畏感,所以一直很虔誠,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抄了很多遍。他站起來後,周伊竹也學著他的樣子跪了下去。
陳恪之點了香,走到大殿門口小和尚擺攤的地方。
“這串佛珠多少錢?”陳恪之指著一串108顆規格的道。
“一百八,菩提子的。”小和尚道。
陳恪之又問:“開光了?”
“對,我們都包開光的。”
陳恪之莞爾道:“買兩串這個,都包起來。”隨後從錢包裡拿出四百塊錢遞給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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