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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無比明確的決定,他真不想花那麼多的時間放在這上面。
和競賽同時進行的是每個學年的獎學金評定,初高中部的一等獎獎學金都控制在總人數的2%,但是高中部有一半的名額是給理科實驗班的,所以陳恪之他們整個年級能得一等獎的只有7個,陳恪之每回考試的成績綜合下來排在年級第四,年級廣播會的時候被重點表揚了。
十月份一等獎獎學金獲得者的照片被張貼在了公告欄內,第一天覃松雪就拉著高丞曦瞻仰了好幾遍,還一邊感慨他哥怎麼長得那麼帥,連證件照都比別人好看好幾倍。高丞曦對他的行為無話可說,一天之內看了兩回就不幹了。
被前暗戀物件目前的物件拉著去看帥得慘絕人寰的前暗戀物件照片……這叫什麼事兒啊,覃松雪這小王八蛋故意的吧?高丞曦心裡想著這句話的時候自己被自己繞了個半死。
“天天看有什麼好看的?”
“你當然無所謂了,你又不是他媳婦兒。”
“媳個屁,我去你媽的!”高丞曦最恨覃松雪拿這句堵他,有什麼好炫耀的啊,這不是戳他痛處麼?說不定以後他男朋友比陳恪之還要好呢……
物理競賽初賽的成績是學校自己改,分數出來得特別快,陳恪之順利進入了複賽,並且成績排在物理組的平均水平,帶著物理組的老師把考得差的那幾個學生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他們專門學了一年了居然還考不過人家臨時突擊的,把倒數那幾個人弄得無地自容。不過這些陳恪之統統不關心。
“哥,慢、慢一點,有點疼……”覃松雪側臥在床上,陳恪之緊緊地貼著他,兩個人的身體在被子裡,被子外呈現出一種固定頻率的聳動。
陳恪之的臉埋在覃松雪的脖頸處,鼻腔裡全是覃松雪淡淡的汗味,身下的動作不間斷,這具身體令他無比迷戀。
覃松雪覺得陳恪之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了,他大腿那兒疼得厲害,明天一早估計會腫起來。
所以覃松雪都不大樂意和陳恪之幹這事兒,特別是陳恪之的撞擊力道越來越大。讓他有種真正被捅進去的錯覺,好幾回他都差點控制不了要叫出聲,被自己的手給捂住了。
不過這事兒好像和他樂不樂意沒多大關係,做不做得看陳恪之的意思,他完全沒反駁的餘地。
好不容易等陳恪之射了出來,覃松雪也累得不想動,整理床鋪開啟窗子通氣都是陳恪之在做。
基本上處理完畢看不出任何痕跡後陳恪之出臥室倒水喝。
“喝水嗎?”
覃松雪點頭:“要冰的。”
陳恪之扣住他的後腦勺,狠狠地往他嘴上親了一口,優哉遊哉地走了出去。
覃松雪大腿又疼又酸,維持一個姿勢太久了腰同樣不舒服,躺在床上沒事做,又想玩貪吃蛇了,於是把陳恪之手機開了機。
陳恪之用的仍然是初三買的諾基亞,裡面沒什麼遊戲,貪吃蛇被覃松雪重新整理了一次又一次。
因為某次比較坑爹的經歷,陳恪之每到這個時候都會把手機關機。覃松雪摁了開機鍵,過了一會兒介面上多了一條未讀資訊。
覃松雪覺得奇怪,他哥是九點多上床的時候關的機啊,這麼晚了難道還有人找他?
懷疑地點開看,發件人果然有問題。
【周伊竹:班長,下星期秋遊的地點出了點分歧,明天晚上年級準備再開個會重新確定一下。具體上qq聊~ 21:55pm】
又是她。
覃松雪把手機扔到一邊,貪吃蛇也不想玩了。
這個周伊竹不是已經和他哥說清楚了嗎?還這麼陰魂不散……具體上qq聊,聊個屁!
覃松雪挺生氣的,周伊竹這語氣明顯是經常和他哥聯絡啊,但是他哥居然不告訴他!
“球球,起來喝水。”陳恪之拿著玻璃杯推門進來。
覃松雪翻個身把屁股對著他:“不想喝了!”
陳恪之摸不清這小子又在鬧什麼脾氣,於是把被子放在床頭櫃上,趴下去摟住他咬耳朵:“怎麼啦?”
“你自己看!”覃松雪把手機給他,“她又給你發簡訊。”
陳恪之讀完簡訊內容,失笑一下,無奈道:“她是副班長,平時發發這種簡訊不是很正常嗎?你氣什麼啊,跟更年期綜合症似的。”
覃松雪氣得直咬陳恪之:“什麼更年期綜合徵?我就是不喜歡她!這種事在學校說不就行了嗎?她還偏偏挑這種時候,這麼晚了她也不想想你是不是睡了!反正、反正我就是討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