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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松雪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下嘴唇留下一道很深的齒印,呈現出斷斷續續的圓弧狀。
因為年紀大了,覃松雪不僅屁股疼,心裡也難受,被陳恪之這麼打,他覺著非常難堪,心理上的羞恥感遠遠大於生理上的疼痛,一想到這個他就止不住眼淚。
我長這麼大了,你還打我?什麼意思啊……
所以等陳恪之停下來的時候覃松雪臉上已經糊成一團了,床單也打溼了一片。
陳恪之真的生氣後是不會問覃松雪諸如“知道錯了嗎”這些話的,他往往一言不發。
你生什麼氣,我還委屈呢,完全不講理嘛……覃松雪擤著鼻子,不讓鼻涕流下來。
打完之後陳恪之遞了紙巾給覃松雪,又把他整個人塞回被子,關燈躺在他旁邊。
覃松雪一直在抽鼻子,陳恪之破天荒地沒抱著他睡,而是背對著鐵了心地不搭理他。
過了十幾分鍾,覃松雪哭累了,主動翻了個身,圈住陳恪之的腰,一條腿也抬起來壓在他身上,和他貼在一起。
覃松雪先服了軟。
陳恪之並沒有推開覃松雪,只是嘆了口氣,覃松雪聽到這一聲後把他抱得更緊了。
黑暗中,陳恪之不禁想,覃松雪這個青春期叛逆,是對著他發作了?
本文獨家發表於|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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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chapter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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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覃松雪沒跟陳恪之道歉;不過一些小動作暴露他認錯的態度;陳恪之沒在意他這個;只要他認識到自己錯了就行;開不了口也不勉強。畢竟到了這個年紀;不能太強迫他做不太願意做的事兒;特別是這種掉面子的。
因為前一天晚上哭得久了;早上起來的時候雙眼皮加深不少。高丞曦大呼小叫地問他你是不是貼雙眼皮貼了,被覃松雪狠狠地刺了兩句。
第二週的秋遊進行得很順利,地點定在了n城周邊一個新開發的景點,去旅遊的人還不是很多;遊客群體絕大部分都是他們年級的學生。出去玩大家都很放鬆;陳恪之還被很多人拖去合影,不論是本班的還是別的班的;只要他人在合影點附近,找他的幾乎絡繹不絕。
秋遊是以班級為單位的,自由活動之前還得整個隊,陳恪之站在全班的排頭,身後是副班長周伊竹和體育委員羅正,為了方便商議問題,他們三個在前半段時間是在一起的。
幾乎每個同學都帶了相機,一到景點就拍個不停,還給三個班委照了不少合影。
秋遊快結束的時候陳恪之給覃松雪發了個簡訊。
【陳恪之:這地方不錯,下次帶你來。15:27pm】
景點旁邊有個很大的寺廟,陳恪之和周伊竹一行人去拜了佛。
進了大雄寶殿之後,陳恪之兩膝跨開跪在蒲團之上,請的香火夾在胳膊肘,雙手合掌當胸,隨後緩緩拜下。
一拜,二拜,三拜。
動作虔誠而緩慢。
隨後將香火點燃插進了香爐。
他們這個年紀的人沒人真正信佛,但是見了菩薩都喜歡拜上一拜,但陳恪之從小接觸書法,對佛教有種天然的敬畏感,所以一直很虔誠,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抄了很多遍。他站起來後,周伊竹也學著他的樣子跪了下去。
陳恪之點了香,走到大殿門口小和尚擺攤的地方。
“這串佛珠多少錢?”陳恪之指著一串108顆規格的道。
“一百八,菩提子的。”小和尚道。
陳恪之又問:“開光了?”
“對,我們都包開光的。”
陳恪之莞爾道:“買兩串這個,都包起來。”隨後從錢包裡拿出四百塊錢遞給小和尚。
小和尚接過,然後一隻手拿著根燃著的香,另一隻手拿著陳恪之選的佛珠,嘴裡唸唸有詞,那柱香對著佛珠畫了幾個圈後,小和尚又換了另一串一模一樣的,開始第二次開光。
陳恪之:“……”
當他整套動作做完之後,陳恪之還詫異道:“這就開光了?”
小和尚一臉認真地點頭。
陳恪之有點無語,把兩串佛珠裝進單肩包。
“施主,找錢。”
陳恪之擺了擺手道:“當功德吧,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