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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誰都沒說話。
本文獨家發表於|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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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我又得走了,下次我回來你還在冬眠,要等明年的這個時候才能看到我。”覃松雪起床穿好衣服去了客廳,把水缸裡的蛋蛋拿了出來放手上,“易叔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你別探著個頭出來看,他不會給你吃東西的,乖,別長那麼大,太大了就不好看了知道嗎?我哥會好好養著你的,你別太想我。”
蛋蛋似乎聽懂了覃松雪的話,用腦袋頂了頂他的手,覃松雪笑著按了按它。
畢業後覃松雪換了新手機,依然是陳恪之買的,兩個人同一款,雖然這款手機早就爛大街了,但覃松雪依然覺得他這是在和陳恪之用情侶機。
到了帝都已經是下午六點,覃松雪和易修昀去取了快遞,對於覃松雪的生活自理能力易修昀持懷疑態度,所以鋪床這些任務仍然是由他來做的。
“球球,你說你要一個人來,現在你室友都不在,你找誰幫你套被子?”易修昀毫不客氣道。
覃松雪臉有些紅:“我、我一個人就慢慢套,總有套上去的時候。”說完後忽然間又想起了什麼,對易修昀道,“易叔,你不會是我爸專門叫來的吧……我爸也真是,我說了我一個人來,他怎麼這樣啊……”
“誒誒誒,說什麼呢你,我來是真有事兒好嗎?別在那兒自作多情了,小兔崽子。我又不是你哥,誰管你。”
覃松雪:“哦……”
全部收拾好後易修昀看了看時間,正好九點。
“我去酒店了,這半個月都會在帝都,要是有事兒你直接打我電話就行,剩下的時間我就不陪你了哈。”易修昀去洗臉池搓了把手。
覃松雪應了一聲:“嗯。”
坐了一天的車很疲倦,覃松雪躺在床上給覃父覃母報了平安,隨後陳恪之打了電話,膩歪了幾分鐘便睡了,接下來他要面對是嶄新的生活。
易修昀回到酒店,洗完澡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痛的腰椎,撥通了高丞曦的電話。
“睡了嗎?”
高丞曦在電話那一頭懶洋洋道:“沒睡呢,一直等你電話。”
易修昀笑了笑,把電視機聲音調小了:“你在家裡?”
高丞曦嗯了一聲,故意賣了個關子道:“我爸給我買了套房子,你猜在哪兒?”
“在哪兒?”易修昀猜了某種可能,但順著高丞曦的話問了下去。
果不其然高丞曦道:“就在你那個小區,買的戶型跟你差不多,我在31棟,離你那兒不是很遠,走幾分鐘就到了。”
“挺好挺好……”易修昀連說了幾句。
高丞曦知道他這並非敷衍,換了話頭:“嗯,今天你肯定很累,睡吧,早點兒回來。說不定你回來的時候我工作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什麼工作,你不是說了你不去上班的嗎?”易修昀奇怪道。
“嘿嘿,我不告訴你。”高丞曦卻不願意說了。
易修昀:“真不告訴我?”
高丞曦:“真不告訴你。”
易修昀失笑:“那等我回來吧,我也有東西要給你。”
高丞曦立馬興奮了,趕緊問:“是什麼?”
易修昀:“想知道?”
高丞曦:“想!”
易修昀:“等我回來再說。”
高丞曦罵:“你個老逼崽子!”
易修昀:“……”
掛了電話後易修昀一陣無語,心裡卻暖暖的,換上睡袍,開啟行李箱,裡面放著一個精緻的木盒,易修昀將它取出,開啟盒蓋,那枚和田玉素章靜靜地躺在深紅色海綿裡。
美院的生活對於覃松雪而言忙碌又充實,每天除了安排的課程以外還得完成曾筠清給他佈置的任務。
曾筠清是位非常負責的老師,覃松雪到美院的第二天早上,他就打來了電話,說要帶著覃松雪去見美院的其他老師。
覃松雪受寵若驚,來不及給陳恪之彙報就匆匆出了門,頭頂上的兩根呆毛還沒捋順,筆直地翹著,一路上賺了不少回頭率。
大師們都十分平易近人,為人幾乎和曾筠清如出一轍,沒有誰擺著架子,玩笑間給覃松雪講了非常多的當代書畫圈的趣事。臨行之前易修昀告訴覃松雪,那個姓駱的教授一開口講課全是黃段子,寫一個字說個黃色笑話,但是今天這位駱教授也在場,卻並沒有提到任何帶顏色的話,覃松雪覺得有些奇怪,但沒說出口,或許是易修昀記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