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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筠清在早上就接到了電話,推掉了下午的活動專門等他們來,覃父告訴覃松雪,這是易叔的面子,還告訴覃松雪一定要懂禮貌。
覃松雪說,爸,我都這麼大了知道分寸,您別老操心了。
易修昀拍了一下覃父的肩,笑著調侃覃父說老四你兒子長大了翅膀硬了,不讓你管他了有什麼感想。
覃父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曾筠清的家離美院不遠,易修昀說因為帝都的交通狀況十分堪憂,所以曾筠清才買了那邊的房子,學生過來找他也很方便。
他們坐的計程車正處於堵車的中間路段,覃松雪鬱悶地點點頭說他以後來這邊唸書除了學校哪裡都不想去。
堵車的時候比較無聊,因為要節約電,覃松雪沒有玩手機,司機大叔很健談,但是說話語速特別快,覃松雪聽的不是特別懂,乾脆就不聽了,一個人望著窗外的建築物發呆。只有易修昀語調歡快地跟司機大叔在天南海北地一頓亂侃。
坐在計程車上,覃松雪深切地感受到了帝都的大,但相對的,他有些自己過於渺小的感覺,心裡有些空,似乎有些想念陳恪之了。高三才分開四個多月,他都受不了,必須天天和陳恪之聯絡,g省到n城的距離沒有n城到帝都那麼遠,陳恪之過來更加麻煩,這幾年內他們見面的機會只會越來越少。
想到這裡覃松雪心裡有些難過。
他又想起了以前讀高中的時候陳恪之讓他報n大的事情,陳恪之說的那些理由乍一看非常有道理,但是現在仔細想想似乎有些說不通。
陳恪之是保送n大的,保送的難度要比自主招生大,那時候他為什麼不報帝都的q大或者z大自主招生,按照陳恪之的成績,自主招生透過是*不離十的事情。讀完本科,甚至唸完研究生,他還可以回到n城,並不一定要留在帝都工作。就像易修昀那樣,畢業之後也沒有留下來,反而去了n城。
如果陳恪之選了帝都的大學,他選了帝都的美院,現在他們就不用分開這麼遠,至少每個星期都可以見面。
所以他為什麼還要執意選n大?
覃松雪想不明白。
這個問題他不能去問陳恪之,因為每次他和陳恪之起爭執,最終都會被陳恪之的邏輯給繞進去,然後不了了之。
因為堵車的原因,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硬生生變成了三個小時,
但是曾筠清似乎不著急,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
下了車之後覃松雪有點緊張,他沒有見過曾筠清,並且他從未接觸過覃父和易修昀之外的老師,即使已經透過電話,感覺到曾筠清是個非常好相處的人。但他對老師仍然有天然的畏懼感。
摸了摸手機想給陳恪之發條資訊,又覺得自己這樣好像有些膽小了,只是去見未來的師父就緊張成這樣,以後還得和他朝夕相處,到時候怎麼辦?
於是覃松雪一邊機械地跟在易修昀後面,一邊掙扎著要不要跟陳恪之說。
最終覃松雪還是沒能忍住,掏出了手機,按了home鍵,解鎖後看到陳恪之發來了一條微信。
【鳴蟲之首:沒事兒別出去玩唄,到時候我來看你你在學校等著就成。】
【覃大爺:嗯,我要去見曾老師了,祝我好運吧,mua~】
【鳴蟲之首:不要緊張,曾老師看上去不兇,你別怕。】
【鳴蟲之首:—3—】
覃松雪盯著那個顏文字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這是陳恪之發過來的,退出微信聊天介面,又進去點開了聯絡人的資料,發現那確實是陳恪之的賬號,於是深深地驚悚了。
平時嚴肅成那樣的人,也會發顏文字了?
覃松雪抬頭看了一下,發現易修昀和覃父已經走遠了一大截,趕緊跟了上去,手上沒停,給陳恪之發了個問號。
【覃大爺:?】
【鳴蟲之首:沒看懂?剛學的,就是親你,沒什麼。】
覃松雪想象了一下陳恪之嘟著嘴的樣子,沒忍住噗地笑了出來,覃父回過頭問他:“怎麼了?”
覃松雪趕緊收斂了表情,一臉憋笑的糾結狀:“沒什麼,我剛剛刷了一下微博,看到個好玩兒的。”
覃父:“別玩手機。”
覃松雪:“嗯,知道啦!”
待覃父回過頭後,覃松雪立刻給陳恪之回了最後一條。
【覃大爺:愛你,我去找曾老師啦,北北—3—】
【鳴蟲之首:88】
和陳恪之說了幾句話後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