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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
覃松雪低下頭,說了一句:“你不信我。”
“不……對不起,對不起……”陳恪之俯□將額頭抵在覃松雪的腦門上,“寶貝兒,原諒我好嗎……”
覃松雪虛脫著抬起一隻胳膊,半抱住陳恪之,說:“今天下午你說我是你老婆,我沒有不承認我不是……”
“你是我們院的主席啊,如果你出櫃了,還能待得下去嗎?”覃松雪的聲音透出一股深深的無奈感,“哥,我害怕……我害怕有一天因為我的關係讓你失去所有。你付出那麼多努力才得到的東西,卻因為和我的關係暴露都沒了……你怎麼可以在外人面前出櫃呢?”
“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你知道我願意做你老婆,這就夠了啊,我們不需要讓別人知道,讓別人承認。如果他們不承認,我就不是你老婆了嗎?”
“球球……”陳恪之讓覃松雪這段非常平淡的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嗓子眼堵得厲害。
“我愛你啊,哥……”覃松雪閉了眼睛,滿臉的疲憊。
“我知道……”陳恪之把臉埋在覃松雪的脖頸處,“我錯了寶貝兒……”
陳恪之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覃松雪打斷了:“哥,我累了……你讓我睡會兒。”說罷用手推了推他。
陳恪之沒辦法,只得親了親覃松雪的額頭,撐著身子起來,“你睡吧,我出去買點東西,馬上就回……房卡我先拿著,你就不用下來給我開門了。”
覃松雪點了點頭,把被子拉起來蓋住腦袋,身體蜷成蝦米狀一動不動了。
陳恪之把酒店的睡袍換了下來,出門去了對面的超市。
他想告訴覃松雪,他願意在一部分人面前出櫃,他們手上的佛珠一模一樣,學生會已經有人就這個問題問過他,他沒有刻意去迴避,只說覃松雪不是他親弟弟。明白的人自然明白,到了現在這個年代,同齡人對他們的接受度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更不會有人在他後面嚼舌根,無所謂什麼把柄。
覃松雪真正生了氣反而不鬧了,安安靜靜的,這讓陳恪之非常不適應,他腦子有些亂,腳步匆忙,心不在焉地進了超市。
陳恪之想了又想,拿出手機準備給周伊竹發個簡訊,編輯好之後遲遲沒有按傳送鍵。到最後還是把號碼給刪了,換成了另外一個人的。
【陳恪之:衣服上沾了點血,用什麼洗比較好?19:08 pm】
過了幾分鐘手機才有動靜。
【陳其夜:沾了多久了?19:13 pm】
【陳恪之:沒多久,下午出了點鼻血。洗衣液好像搓不乾淨。19:14 pm】
【陳其夜:家裡有衣領淨麼,用那個泡一泡就成。19:15pm】
【陳恪之:謝謝。19:16 pm】
買完了衣領淨後陳恪之就去了藥店,他依稀記得當年易修昀買回來的是什麼,這兩天恐怕覃松雪都得待在賓館不能動了。
幸好是週末。
回到賓館後覃松雪已經睡著了,陳恪之輕手輕腳地唯恐吵醒他,把被子往下拉了一點讓他呼吸能順暢。隨後拆了另一張床的床單,揉成一團扔進了浴缸,將衣領淨倒了進去。
晚上陳恪之叫醒覃松雪,喂他吃了藥。
陳恪之出去的時候又買了包煙回來,一直站在窗邊抽著,覃松雪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卻什麼也沒說。
睡覺時陳恪之像平日一樣伸手想把覃松雪圈在懷裡,但覃松雪今天卻不願讓陳恪之抱著他,但賓館的床比較小,兩人必不可少地產生了肢體接觸,而每一回覃松雪都會往旁邊挪一點。
陳恪之心情異常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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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覃松雪醒來之後一直在打憤怒的小鳥,陳恪之給他買了粥喝,他也沒有賭氣說不要,安安靜靜地全部喝完,然後吃了藥,又躺下玩手機了。
手機開了飛航模式,遮蔽了一切外來資訊。
陳恪之除了去買吃的以外哪裡都沒去,一直守著覃松雪。
他平日只和覃松雪在一起的時候話比較多,現在覃松雪保持了沉默,他也緘口不言了。房間內的氣氛持續地僵硬著。
陳恪之知道,覃松雪會原諒他,但是需要時間。
“球球,不要再和他聯絡了好嗎……”陳恪之沒有命令覃松雪,語氣近乎是懇求。
覃松雪嗯了一聲,啞著嗓子說:“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後兩人又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