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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不能參加書展。在筆會的時候我見她寫字了,非常厲害。再過兩個月她就會來美院上大一,我們就成校友了。”
“寶貝兒,別忘了你跳了級讀書早,其實你和她差不多大的。”陳恪之的意思沒有太明顯,覃松雪給自己的壓力太大,長此以往對他的健康而言毫無好處,他必須要保持最好的心態,才能一一去應對今後所要碰到的問題。
覃松雪在電話那頭欣然道:“哥,你真沒必要別勸我,我都明白。這回我可是二等獎,在我們班我是最厲害的,幾個教授都表揚我了。”
“什麼表揚不表揚的,還真當你小啊,要不要給你發一朵小紅花貼腦門上?”
“嘿嘿,我說真的。其他教授的徒弟都沒我厲害,除了林夕遙。再說了,我爸到現在也沒有得過二等獎,我已經超過了他。你都沒有關心最近n城書協的動向,我爸還有易叔的電話這幾天成了熱線,好多人問他得獎的是不是我。”
陳恪之開玩笑道:“我媳婦兒當然厲害了。”
覃松雪:“那是……”
兩人膩歪一番後掛了電話,覃松雪握著發燙的手機嘆口氣。
雖然這一回輸給林夕遙心服口服,但是他心裡仍然不舒服。
但是就如他說的那樣,他這一回已經達到了很多人奮鬥三四十年都沒能實現的目標。
覃松雪和林夕遙的第一次見面是國展獲獎者的筆會上,林夕遙和他一樣,也是從小學的書法,在十歲那年拜了幾位師父,從此走上了職業的道路。
在和林夕遙的交談中,覃松雪發現她的涵養與自己相差甚大,雖然林夕遙說話從來不會掉書袋,但言談舉止中流露出來的貴氣讓覃松雪感到不太自在,那是從骨子裡透出的一種清高。他所接觸過的書法家看上去都是清一色的粗人,連易修昀都會時不時地爆粗、開黃腔。猛地和這樣一類人接觸,他有些適應不來。
相比覃松雪來說,林夕遙可以算是全才,書法四體沒有不擅長的,她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全投了進去,而覃松雪只側重了篆書,在行書等方面的造詣完全不夠。
林夕遙說她在參加比賽之前就聽說過覃松雪的名字,一直想找機會見個面,因為他也是年僅十八入了國展,申請了會員。
覃松雪撓撓頭,頗為不好意思,說你十八得一等獎,我就是個優秀,小巫見大巫了。
誰知林夕遙道,如果不是你參加了正常的高考去n大,你十八歲沒準也能獲金獎,我就是從十五歲開始水平突飛猛進的。把時間花在了錯誤的地方,得不償失。你家裡人可真會害你。
覃松雪有點不高興,雖然他對於自己念n大也有些不樂意和後悔,但這是陳恪之的主意,並且當年還是他自己親口答應的。被一個外人說出來是害人覺得很煩躁,這件事對他來說是個人私事,容不得別人插言。張了張嘴,正欲反駁,但又想到對方是女生,所以只含糊地唔了一聲,不置可否。
他知道,他與林夕遙已經撼動了當代書法屆的構造,一等獎與二等獎獲得者,一個剛及弱冠,另一個未達桃李,自建國以來前所未有。
“老曾,你徒弟和我徒弟談得挺來的哈。”張老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拿著菸斗對曾筠清道。
“張老,有想法?我這個小徒弟可是有主兒的。”曾筠清笑著道。
張老微微一愣,隨即可惜道:“誒,是麼……你看我這人老了就容易瞎操心……”
“哪裡哪裡……張老,我今兒個帶了個新的章子……”
下半年的書法展覃松雪與林夕遙都沒有參加,班裡同學都很積極,還有向他諮詢意見的,覃松雪能給的全都給了,不知道的或者拿不了把握的也沒有刻意迴避,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他不懂。至於那些同學信不信他一點都不在意。
自從得了二等獎後覃松雪身價倍增,創作了幾張比較有名的作品,畫的價值也增至兩三萬兩條屏,書唸完之後賬戶裡多了不少的錢。總數他沒有去看過,一切都交給了陳恪之來打理。
陳恪之已經從別墅裡搬了出來,覃松雪放了暑假後趁著覃父不在家總是和他待在那邊,沒有人打擾他們。蛋蛋的水缸也搬了過去,由陳恪之來照料著,一個星期喂點兒肉給它吃。
早上陳恪之起來跑步,覃松雪還在睡,醒來之後便能吃到陳恪之買回來的早餐,兩人吃完之後覃松雪在家裡寫字畫畫,陳恪之乘地鐵或者公交車去上班。有時兩人互相刮鬍子、一起洗澡,晚上不需要任何約定,感覺來了就自然地來一發,神清氣爽。
覃松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