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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師父啊。”
覃松雪:“如果我沒問你,你就打算一直不告訴我了?”
陳恪之捏覃松雪的臉,道:“你現在脾氣怎麼這麼大呢,動不動就生氣,嗯?”
覃松雪氣急敗壞道:“我能不氣嗎?上次不都說好你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結果還瞞著我!”
陳恪之看見他氣鼓鼓的樣子忽然覺得很好笑,故意伸出食指,彈了兩下覃松雪的下嘴唇逗他:“so what?”
覃松雪:“……”
覃松雪:“what個屁啊what,天朝人說什麼鳥語?還so what……再瞞著我,本大爺分分鐘甩了你你信嗎?”
陳恪之:“你敢?”
覃松雪:“你還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
陳恪之盯著他的眼睛,也收斂了起先玩笑的表情,緩緩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這個道理你總該懂吧?”
覃松雪睫毛輕顫,也一本正經道:“哥,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事不過三,這已經算第二次了……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那天我說得很清楚了不是麼?”
陳恪之靜靜地看著他沒搭話。
覃松雪兀自笑了一下,湊上去親陳恪之。
陳恪之閉上眼專心和他接吻。
陳恪之的手扶在覃松雪的腰上,沒多久兩人都硬了。
陳恪之翻身將覃松雪壓在身下,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覃松雪把手搭在陳恪之肩上驚呼道:“哥,家裡那麼人多都在!”
陳恪之停下動作,思考片刻後道:“不做完。”
覃松雪還是不想配合,但迫於陳恪之的淫威還是屈服了,被|操了一回大腿,這樣的交合方式比真正的進入羞恥感更甚,覃松雪全程滿臉通紅不發一語,被陳恪之擼射的時候才哼了一聲。
善後工作仍是陳恪之去做,窗戶一開熱風就吹了進來,好在夜晚的氣溫已經不高,倒也不是難以忍受。
覃松雪懶洋洋地把睡衣換上,一邊說:“你現在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了嗎?”
陳恪之像狼似的盯著覃松雪露出的小肚子,走兩步過去幫他把睡衣領子翻好:“師父一直沒搭理尹惠林,尹惠林懷恨在心,做了譚……和譚望江聯手,誣陷黎阿姨。譚望江他們那一夥確實是貪汙做賊心虛,所以就一塊兒合作了。”
覃松雪把兩隻胳膊抬起來讓陳恪之給他整理睡衣下襬,一邊道:“小三都是賤人,婊|子!怎麼我爸不理她她也這麼來勁啊,把我媽害成那樣她有病吧?”
陳恪之笑道:“她確實腦子有問題,pd。”
整好睡衣覃松雪轉過身,陳恪之稍微低了一下親到了覃松雪的額頭。
覃松雪疑惑道:“pd是什麼?”
陳恪之把覃松雪剛才關上的電腦開啟,輸入了某百科的網址:“人格障礙。”
頁面出現之後陳恪之接著道:“我們國家規定精神病人發病的時候犯罪沒刑事責任,她們家有點背景,要給她做精神鑑定。”
覃松雪驟然抬高了音量道:“她想跑?”
陳恪之:“當然沒成功,最後不還是判刑了麼?易叔早就想到她會這麼幹,對醫生盯得緊,沒做成手腳。當時亂七八糟的,說了你也不懂……但最後還是檢查出了問題,尹惠林沒精神病,但是那個什麼自評量表有幾項都破了三分,醫生說她有偏執型人格障礙。”
覃松雪:“然後呢?”
陳恪之:“這類人精神有點問題,正常人是不會用這個理由去報復你爸媽的。她覺得被你爸爸拒絕是一件無法容忍的事情,而且把這個錯全部歸咎到你爸爸身上,師父最在意的就是你媽媽,所以她才會那麼幹……人格障礙不影響判刑啊,所以她被判了四年。她本來就有病,你還指望和她去講道理嗎?就像你好好的走在路上,有人騎摩托車蹭你一樣,發生這種事情只能盡最大可能保護好自己。”
覃松雪:“唔……我還是覺得易叔很厲害,以前沒看出來啊。”
陳恪之心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哪能全部讓你清楚?
“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嘛。”
“我看了那麼多電視劇,從來都沒覺得小三這麼可恨過,呵呵現在終於明白了。尹惠林她是個婊|子,譚望江就是條狗,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她才判四年,判二十年我都覺得少!”
陳恪之皺眉道:“少說點兒這些……”
兩人正說著話,陳恪之手機響了。
覃松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