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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瓶酒他還是捨得的。
酒瓶一開,酒香四溢,幽雅而細膩,堪稱酒中極品。
易修昀舉起杯子,嘖嘖稱奇,說:“陳銘你個高炮鬼,這酒這麼好你怎麼才拿出來……”
陳銘抱著陳囡囡不滿道:“易修昀你說話注意點兒,別老罵人,孩子還在呢……這酒能不好麼,你一杯就喝了我幾千上萬,合著不是你的你不心疼是吧?”
覃松雪:“高炮鬼什麼意思?”
陳恪之:“沒什麼,你先把碗擺上。”
易修昀道:“你陳銘哥太小氣了,拉他出去炮轟。”
陳銘:“……”
飯菜都擺上了桌,所有人都默契地等著易修昀來發話動筷子。
易修昀詫異道:“喊陳哥發話啊,都看著我幹什麼?”
陳父卻笑:“這頓飯你是主我是客,我怎麼好發話?”
覃父也附和道:“讓你來就來,別推脫了,你趕緊的吧。”
易修昀又推脫道:“陳哥坐的主位啊,我坐這裡怎麼好說?要不叫黎書記發話吧。”
覃母:“發個話而已,叫你說就說吧,這都算得上是家宴了,不講究那麼多。”
易修昀特地選了個背對著門的位置,沒想到還是輪到他了,無奈道:“那行……這頓飯呢,是慶祝黎書記官復原職,這兩個月大家都不容易,我倒沒出什麼力,主要是陳銘,忙裡忙外的,老四也遭了不少罪……不管怎麼樣,只要沒事就好,家和萬事興,家和萬事興。這杯是我敬大家的……小恪,你也滿上,二十歲了還不會喝酒像什麼話。”說著舉起杯子站起來。
覃母把鬢角的碎髮挽在耳後,舉起酒杯和易修昀的輕輕碰了一下,道:“小易,這次真的謝謝你了……”
“黎書記,我一直把老四當親哥。你是他夫人,那就是我嫂子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別客套了。”易修昀打斷她。
陳銘也接話道:“修昀說的對,什麼都別說了,幹了再說。”
陳父:“來,乾杯。”
覃母在雙規的日子裡消瘦了不少,在裡面接受連續的盤問,被施壓著巨大的心理壓力,面色失去了往日了紅潤,兩個月未見陽光膚色有些蒼白,眼球上的血絲還未完全褪去,看上去狀態依然不好。但是目光如同她出庭時一樣銳利,沒有一絲疲態。
陳囡囡從陳銘夫人懷裡掙脫出來扯:“爸爸!我要喝!”
陳銘一飲而盡,把女兒接過來抱著,溫聲問:“你要喝什麼啊?”
陳囡囡胖乎乎的小指頭指著酒杯:“我要喝辣個!”
易修昀見狀把陳銘的杯子滿上了,給陳銘遞了個眼神,陳銘笑著拿著自己的筷子往酒杯了沾了一下,陳銘夫人趕緊道:“她才一歲多,你幹嘛呢!”
陳銘:“沒事,給她試試……”
陳囡囡舔了一口沾了酒了筷子,立馬哭著吐口水,話也說不清楚了:“嗚嗚……小酥酥,小酥酥!爸爸壞……嗚嗚……小酥酥!”
陳恪之求助地看著陳銘夫人,陳母在一旁道:“小恪你先抱著吧,讓你嫂子休息會兒。”陳銘夫人也點了點頭。
陳恪之只得放下筷子把陳囡囡接過去。
陳囡囡到陳恪之懷裡之後立馬不哭了,還對陳銘做鬼臉,說他是壞爸爸,陳銘哭笑不得。
抱著小孩兒陳恪之不好自己先吃飯,得先把陳囡囡給照顧好了。
覃松雪戳了戳陳囡囡的臉,說:“真好玩兒,囡囡,喊哥哥!”
陳恪之:“傻子,她該喊你叔。”
覃松雪便宜沒佔成:“……哦。”
覃松雪:“囡囡,喊聲叔叔聽聽。”
陳囡囡:“酥酥。”
覃松雪小聲道:“嘿嘿,好乖啊,怪不得你那麼喜歡她。”
陳恪之同樣小聲回應道:“小孩兒嘛,誰不喜歡?”
覃松雪眼神黯了黯,隨即又笑:“那當然,小時候大家都喜歡我!”
陳恪之顧著陳囡囡,沒注意覃松雪的表情變化,嘲道:“就你?幼兒園老師恨不得你退學,你個攪屎棍。”
覃松雪:“你才攪屎棍!”
陳恪之:“……”
覃松雪見陳恪之不說話,愣了半天,突然反應過來,哈哈大笑。
陳恪之更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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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種情節不敢寫太多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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