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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松雪說背了三分之二,單選題和完形填空比以前做得好些了,就是語文默寫老得零分,寫詩詞的時候要是出了後半句填前半句他絕對寫不出來。
陳恪之說如果複習時間不夠就不要再背詩詞了,把歷年高考滿分作文看看,還有詩詞鑑賞的固定答案套路,把那個看好了分會比默寫高很多,選擇題也是三分一個,做對兩個就比默寫分高了。
覃松雪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陳恪之高考語文考多少分,陳恪之說他零分。
覃松雪愣了一會兒,嘿嘿笑了一下。
“對了……”陳恪之忽然又開口說了一句,站起身伸手拿過放在桌上的雙肩包,從裡面掏出兩個小盒子,“把你手上那串鏈子取下來吧,我買了新的。”
覃松雪放下筆湊過去,揭開盒蓋,裡面還是一串108顆佛珠,但是這一串比他手上的好看很多。顏色接近深紅,光澤很好看,拿在手裡也很有分量,佛珠上還有一個白色的玉石,兩邊串著不知是什麼動物的骨頭磨成的小片。
“好看嗎?”陳恪之說著開啟了另外一個,裡面放著和覃松雪手上那串幾乎是一樣的佛珠,“小葉紫檀,上個月特地找人帶的。雖然咱們不信這些,但還是圖個吉利。附中的老師每年不也會去寺裡拜一拜菩薩麼?”
覃松雪笑著把佛珠挽成三圈套在手上:“好看,多少錢買的?”
陳恪之:“問這個幹嗎?不貴,你帶著就是了。”
覃松雪仰起脖子和陳恪之接了個吻。
在g省呆了三天之後陳恪之回了n城,覃松雪雖然捨不得,但想到再過一個月兩個人又能待在一起了還是很高興的,在酒店抱著親了好久才放人。
g省的夏天特別熱,勞動節一過全部換上了短袖,三模定在五月底,覃松雪的年級排名一直在三十名上下徘徊,他查了歷年n大的錄取情況,基本上穩在理科五六十名的樣子,輕鬆了不少,在三模之後還背了好幾個單詞。
高三的日子緊張而充實,因為缺乏運動,覃松雪比高二的時候稍微胖了一些,班主任和年級組長每個星期都帶著他們宣誓,激勵鬥志,為自己的未來拼搏,同學們都激動不已,唯有覃松雪滿腦子都是陳恪之,他想上n大就是要和陳恪之在一起,什麼前途、什麼未來他都不曾考慮過。
二模和三模那段時間是高三學生最為緊張的日子,很多學生都在這段時間成績大起大落,陳恪之雖然沒參加高考,是畢竟是過來人,知道其中利害。於是每天晚上都會主動聯絡覃松雪,寢室熄燈之前打個電話,覃松雪的室友不疑有他,還羨慕覃松雪和他女朋友感情好,天天有話聊。
覃父也給覃松雪打了電話,讓他安心考試,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覃松雪問他是不是病了,覃父說有個新的風格嘗試不是很成功,最近休息得不太好。
覃松雪讓他別這麼累,凡事高興就好,覃父打趣說現在長大了還教育起他來了,覃松雪又嘿嘿笑,父子倆寒暄兩句便掛了電話。
覃母似乎越來越忙了,剛開始還和覃松雪通話頻繁,但是從四月底起似乎會議開始多了起來,有回覃松雪打電話過去,那頭結束通話了,回了一個【正在開會】。覃松雪十分理解他媽媽工作辛苦,發簡訊讓她平時多休息,不要太拼命。
但是11年似乎是多事之秋,六月五號正當覃松雪學校已經停課全面自由複習備考的時候覃父給覃松雪發了條簡訊,說易修昀下樓的時候不小心把腿摔斷了,要在醫院照顧他幾天,高考不能過來陪他感到很抱歉。
覃松雪趕緊打了個電話過去,簡訊也不發了。
“喂,爸,易叔怎麼樣了?”
易修昀的情況覃松雪多少知道一點兒,在這邊出了什麼事是聯絡不上任何人的,進了醫院能幫得上忙的只有覃父。
覃父似乎感冒了,聲音有點啞:“應該沒什麼大事,骨折有點嚴重,還在做手術。”
覃松雪不自覺地將握著手機的指頭緊了緊,問:“怎麼會突然摔了?”
覃父在那頭頓了頓,才道:“他看電影看太久了,頭暈眼花的,一腳踩空從二樓掉了下來……”
覃松雪:“……”
覃父:“應該沒事的,你好好考試,不要分心,考完試你來看他。”
覃松雪:“……好的。”
市一中就是考點,覃松雪沒有被分到其他學校去考試,所以對他來說覃父覃母來不來都沒關係,或許來了還會讓他更緊張,考試怯場。
覃松雪給陳恪之發了條飛信過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