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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之不承認:“我在幫你擦背。”
覃松雪:“……哦。”
“蟈蟈。”
陳恪之又捏了一把他屁股,一邊應道:“嗯?”
覃松雪:“我好久都沒和你一起洗澡啦。”
陳恪之:“有嗎?”
好像確實是……
陳恪之進入青春期後不方便了,萬一洗著洗著點火出了事怎麼辦?
覃松雪:“等我小麻雀好了,我們去游泳好不?”
城郊有條河因為是上流,受的汙染少,水很清,夏天洗澡的人很多,覃父有空的時候會帶著他去游泳,這兩年覃父比較忙,游泳的事情也就放在了一邊。
“下星期就七月半了吧?河裡涼了,容易抽筋,等明年吧。”(就是鬼節)
覃松雪不高興了:“都是這個手術!搞得我游泳都不可以去,尿尿還痛。”
陳恪之安慰他:“對你身體好……”然後又用一臉正直的表情道,“做了之後小唧唧就可以變成大唧唧了。”
覃松雪:“真滴啊?”
陳恪之捏他軟軟的耳垂。
洗完澡覃松雪穿了一條寬鬆的平角褲,晚上睡覺也沒蓋被子,陳恪之往他肚子上搭了一條枕巾。
第二天一大清早,陳恪之照常出門和陳父跑步,覃松雪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之後的一個星期覃松雪都老老實實地在書房練小篆,哪裡都沒去。
臨近寫創作的時候覃松雪才迎來了解放,可以蹦蹦跳跳了。
九月,陳恪之和覃松雪去了省城,覃父只送他們去了車站,到省城後陳銘會接。
覃父則坐上前往帝都的火車。
初一的新生不用軍訓,連分班考試都沒考,一去學校就看到了分班的情況然後去班裡報道。
因為教育廳下了通知說不能補課,附中作為省重點,自然成為上頭的官員緊盯的物件,於是初三開學的時間和初一是一樣的。
看分班表的時候陳恪之數了一下,覃松雪這一屆比上一屆人要多,一共有一千二百多人,學校又擴招了。
班級一共有三類,分為平行,重點和實驗。覃松雪分的是重點班,比重點班分數更高的是實驗班,每個年級只有一個班,每班50人,據說招的都是尖子中的尖子。
覃松雪沒那個天賦考進去,陳恪之也不想讓覃松雪去那種班,壓力太大,而且那個班的教學模式進度太快,不適合覃松雪。
陳恪之對覃松雪的成績沒有太大期望,只要他別掉出年級前三百,被踢出重點班就行。
棉被一類的東西是直接在陳銘家裡拿的,學校發的質量太差,被單還掉色,交學費的時候他們兩個自動略過了那個專案。
陳銘的尾箱被塞得滿滿當當。
宿舍是八人間,上下鋪,有獨立的櫃子,但沒有桌子和椅子,寢室只能睡覺。陳恪之的寢室在六層,覃松雪分到了第二層,剛好在同一棟。
覃松雪不會鋪床,整理寢室由陳恪之和陳銘兩個人包辦,覃松雪坐在床邊吃棒棒糖看他們弄。
陳銘跟了這兩個半大孩子一路,深切地感受到了什麼叫一手包辦。
覃松雪離開陳恪之,根本屁都做不成,連教室都找不到,別說鋪床這種事了。估計這小子洗衣服也不會,不知道宿舍樓有沒有洗衣機。陳銘想著陳恪之再寵這小子也不會給他洗衣服吧……實在不行也許髒衣服得每星期送到家裡洗了曬乾然後再送過來。
當年陳銘讀初中的時候哪有這麼麻煩啊,他爸爸給了他兩毛錢讓他自己坐公交車去學校,到了學校後什麼事情也都是他自己乾的,沒人管他是不是認識路,知不知道教室在哪一棟的第幾層。週末回家他爸他媽根本一句話沒問,好像他能處理好一切事情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和覃松雪一比,他簡直像一根沒人要的蔫了吧唧的小黃白菜葉子。
上午的時間全花在了覃松雪身上,陳銘把東西拿出來之後中午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去上下午班了。
陳恪之兩個小時搞定了所有事,然後帶著覃松雪在學校裡轉了幾圈,附中比較大,教學樓也多,多轉幾圈讓他有個大概的印象,不至於迷路。
來了附中覃松雪感覺到最大的三點不同就是每天都必須穿校服,必須說普通話了,而且早上六點半就得起床,賴床還會扣分。
覃松雪的適應能力還是很快的,但也許是因為方言和普通話差別不大的緣故,只過了一天他就適應得差不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