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現代,早就直接扔進精神病院了,妥妥的。
所以覃父對他們要求嚴格一直是建立在他們願意學的基礎上的,如果走岔了路,思想變得偏激,覃父斷然不會讓他們繼續學下去。
黎超和覃松雪依然不對盤,但陳恪之一直和覃松雪在一起,而且他是在覃家學寫字,所以沒有大動作,也不會和覃松雪當面爭執。
但是覃松雪閒不住,喜歡在小地方去膈應黎超,例如趁黎超不在,偷偷把其他牌子的墨汁倒在他碟子裡,如果黎超第一天沒洗,第二天第三天墨水絕對臭烘烘,寫完一張紙能燻死人。
黎超從沒練過字,不知道墨汁混合會變質一說,只得默默地把墨水給倒了。
覃松雪譏笑不已,樂此不疲地幹了四五回。
至此,黎超也覺得不對勁了,其他兩個女孩子用的也是瓶裝的墨汁啊,為什麼她們的不臭?他用的墨汁還比她們的好呢。
“那個……我的墨水怎麼那麼臭啊……”黎超伸出食指敲打陳恪之的桌面。他不是覃父的弟子,所以不能喊陳恪之是師兄,而他沒把陳恪之當哥哥看過,直呼其名的話不尊重的意思又太明顯了,權衡之下只得喊了一句“那個”。
陳恪之是知情的,淡淡地瞟了一眼黎超:“不知道。”
覃松雪心裡藏不住事兒,立刻捂嘴偷笑。
覃松雪的動作比較大,黎超看到他的動作,一拍桌子:“笑什麼!我就曉得是你搞滴鬼!”
“閉嘴!”幾乎是同時陳恪之也拍了桌子。
陳恪之瞪著他,手邊的字已經糊成了一坨——剛剛黎超拍桌子動靜太大把陳恪之給影響了,桌子抖得厲害,陳恪之沒防備,一筆下去畫了個大墨團。
陳恪之是個完美主義者,連練習的毛邊紙上都不能容忍錯字和走形,這麼大個墨團把他整張紙都給毀了,一時間也發了脾氣。
陳恪之把廢了的毛邊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換了一張新的,重新折了格子。
黎超當即噤聲,陳恪之瞪他那一瞬間他差點以為會被弄死,那眼神狠得不像個少年。
他就是怕陳恪之。
非常忌諱。
有他在,他根本動不了覃松雪。
而覃松雪有陳恪之在,做什麼都肆無忌憚,還公然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