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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有說完,白少猛地起身,隨即宮四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我想你是搞錯了。我只不過是想知道一會兒出去是給你找幾個小倌幫你洩火,還是隨便給你找幾個五大三粗的莽漢讓你快點解脫而已。”
這話聽上去像是賭氣,但是從白少口中說出來,卻容不得宮四不信。
宮四狠狠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將臉緊緊的貼著地面,好像在動一下就會要了他的命似地。
袍子實在太小,能掩蓋住的地方並不多。
白少低頭就看到宮四的後背露在外面,方才自己在他身後畫的畫,如今也不知去向了。
這個人有什麼好,白少低頭又抬頭,片刻間就好像自己的心中已經過了幾個春秋。
算了,在熬下去想必宮四真的廢了。
自己要的不過是懲戒,若真的把他弄得生不如死,那也就如同要了自己的命。
雖然這種想法真的很犯賤,但是,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從他決定把宮四困在自己身邊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就註定了在做入不敷出的賠本生意。
白少蹲□去,伸手在宮四的身上啪啪啪的點了幾下,封住了他幾處要穴。
那混小子也不知是從哪裡弄來的這下三濫的藥,藥性還真是不小。
白少自詡淡定自若,如今看著藥性所致春意盎然的宮四,也不禁心中如懷春的少年般,小鹿亂撞了。
摒棄了自己想把他按倒吃了夠本的念頭,白少還是不忍心徹徹底底的失去這個從小就跟在自己身後的娃娃。
推開門,還好紅塵樓白日裡素來清靜,往來伺候的丫鬟小廝也不多見,再加上白少這樣抱著宮四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任誰撞見也不奇怪。
只不過,白少卻忘了此一時彼一時。
白少冷冷的看著站在院中非請自來的人,然後抬手衝身後打了個指響。
嗖的一聲,一個人影閃了出來,是紅塵樓的暗衛。
白少衝著暗衛點了點頭,然後將宮四交給了手下,然後回身繼續警示的看著來人道,“閣下怎麼來了。”
院子裡站著的人微微一笑,若不是周身富貴的紫緞太過招搖,倒也不失為一個美人。
不過美人開口聲音卻不美,而且很明顯是壞了嗓子,所以聲音像是從被人撕破了的喉嚨中發出來,甚是沙啞。
來人道,“再下可不記得來你這煙花之地還要下帖子。”
白少笑著走了幾步,隨手掏出腰間的扇子故作風雅的搖著,輕聲道,“如此到是白某招待不周,不知冷門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原來,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武林聞風喪膽的毒聖冷門主冷朋。
冷朋的臉色緩了許多,然後點頭道,“算你識相,明人不說暗話。我來這兒不過是為了找人。”
白少晃了晃手中的扇子,搖頭道,“多年不見,冷門主的品味到是變了,當年還一心想要輔佐齊王府,如今竟轉了性,竟然來我這裡,點小倌了。”
冷朋臉色一緊,也顧不得自己說話不便,怒道,“胡言亂語,我冷某何時說要來你這裡點小倌。”
白少道,“不是冷門主說,來我這兒是為了找人,我這紅塵樓除了小倌就只有再下了,難不成你你來找我的?”
冷朋輕哼了一聲,隨即鬆開了捏緊的拳頭道,“姓白的,我和你無冤無仇,而且三年前還合作愉快,我不想與你找麻煩,你也不用和我打啞謎,你知道我找誰,那小混蛋毒啞了我的嗓子,看在他是齊跡的外甥的份上我也不與他追究,只要他乖乖的把毒給我解了,我就當他小孩心性不與他為難。”
白少笑道,“冷門主說笑了,他既是齊跡的外甥又怎會在我這兒?”
冷朋道,“哼,誰不知道那小子對你的心思,當了魔尊也不過是白白浪費蝶谷主人的一身好內力罷了。”
白少道,“即便如此,冷門主也不該來我紅塵樓造次,更何況你讓我如何相信冷門主堂堂毒聖竟會中了一江湖後輩的招。”
“這小子趁我閉關,換了我的藥,還盜走了我的忘紅塵。”
“忘紅塵?”白少笑道,“這名字好生風雅,不知冷門主為精心所煉的東西起上我紅塵樓的名字是做何用意。”
冷朋道,“白少莫要誤會,這藥正如其名,不過是字面上的意思罷了。”
“什麼叫字面上的意思?”
“這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服下我這藥的人,情動不能自己,而一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