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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伸到自己的那個地方時,他感覺到了有黏黏的液體從那裡面流了出來,頓時一股怒火在胸腔胡亂奔竄,他又羞又惱,咬牙切齒的罵了句‘混蛋’,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罵的誰。
因為現在他腦子裡已經回憶起了昨晚發生的事了,他覺得窩火,自己千算萬算,怎麼算都沒算會被子謙給上了,而且他還不能怪子謙。
實在氣不過他一邊挖弄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狠狠的罵自己,“湯臣啊湯臣,你說你他媽的平實不是挺機靈的嗎,子謙不要你非得灌他酒,他不要破身就不破唄,你幹嘛非得讓他破,下個藥竟然也能讓自己也給喝了,你他媽的究竟是有衰?你這不是活該麼你,自討苦吃,我抽死你…啊……”
他越罵越氣憤,結果一激動,還真的狠狠捅了一下自己,痛得他差點跳了起來,一聲像狼嚎的慘叫在浴室裡盪漾了許久才慢慢消散,要不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好,挨著他房間的陸席晗和左痕特定會被他的狼吼聲吵醒。
等他把自己處理乾淨出來找消炎藥時,那已是離他回來一個半小時以後的事了,李嫂在他門外敲門,結果敲了一下就沒聲兒了,應該是老爺子叫她不要打擾他。
吃了消炎藥後他又外敷了一點在傷口上,才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將昏昏沉沉的腦袋深深的埋進枕頭裡,臉上的溫度燙得能煮雞蛋了都,像是發燒又像是給羞的。
昨晚具體的情況他這會兒是不可能完全回憶起來的,但是當時他記得自己是打算去扶子謙的後來被子謙壓住了,他動不了,再然後他感覺到了有人在舔他的脖子…
當時他不知道自己也和子謙一樣喝了不該喝的酒,只覺得被那人舔了兩□體裡一下子竄了一股火出來燒得他痛苦難當,奈何那人不停的蹭他,越蹭火越大,被酒精麻痺過的神經本來就已很遲鈍了,身體又很想要,子謙又在不停地點火,乾柴怎能見得烈火,沒多大功夫呢他們的大腦就完全在隨著身體支配了,身體想做什麼他們就只能做什麼。
所以子謙將他扒光了,他也將對方扒光了,兩個都是長期禁慾的人,大火燒得他們神志不清,那種感覺一來就像開了閘的洪水,誰能收得住手,那會兒他們只知道對方的身體能給自己減輕痛苦,讓自己爽,管他是誰,是個人就行。
可是等到子謙開啟他的雙腿將他火滾的慾望強迫性的埋進他身體時,他當時明明看清楚了是子謙的,為什麼沒及時阻止呢,為什麼?
是怕子謙受傷,還是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好亂……好亂……”湯臣越想越亂理不清頭緒,腦袋捂在枕頭裡,捏緊拳頭使勁兒砸床頭。
他現在不是覺得自己被子謙上了吃了虧什麼,而是覺得他根本就不應該和子謙發生關係。
子謙討厭人碰他,他知道,而且他們還是兄弟,子謙和他做與子謙和一個從夜店花錢買來的男孩做,性質是不一樣的!
他可以只把這個當做是酒後亂…性,可是子謙不行,他那麼死板又保守的一個人到時發現了他和他之間發生過什麼不該發生的事之後會怎麼想?以後他們要怎麼相處?
況且子謙現在心裡對左痕的那點意思還沒消呢,就算左痕只把他當兄弟,可是左痕知道後又會怎麼看呢,自己也算是他的姐夫,到時子謙心裡會不會覺得內疚?以後他們見面該有多尷尬?
這些問題在湯臣此刻不太清醒的腦子裡串成了一條長長的鏈子,然後打上了死結,他解不開,悶在心裡,難受!
他想起了左沐,心裡又多升了一股負罪感,他承認以前自己對左沐的愧疚遠遠大過喜愛,因為在他十四歲生病時左沐被他強迫過,連帶著心裡都發生了變化,她痛恨男人的身體,但是後來左沐卻准許自己碰她,那時他就明白了左沐其實還是愛他的。
從一開始他就很欣賞左沐,儘管那時左沐很恨他,有時他甚至覺得左沐接近他都是想要報復他,但是他還是確信左沐是愛著自己的,那時的他也是真心愛著左沐的,他想要彌補她,即使左沐總是給他一種像霧裡看花一樣的感覺,可他還是想努力去彌補自己犯的‘錯’。
他們分分合合無數次,最終還是沒走到一起,很多人都勸他說那是他和左沐的緣分到頭了,他不應該那樣自責、自欺。他明白,所以一直想讓時間來沖淡一切,他也在順其自然,可是昨晚的事發生得太突然,讓他心裡那抹負罪感像是長出了觸手,扼住了他大腦裡的神經,經久不散。
好幾個月了,他都沒碰過任何一個人,不是他矯情,故作忠心,他湯臣也不是那樣的人,禁慾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