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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順著他們預先設定好的軌道行駛的,他早就跳出三界之外了,又怎能要求別人還在五行之中?如果那滾犢子是來真的,有些話還是本人當面說比較好。
“湯先生沒事的話我就先去整理東西了。”見湯臣一副欲語還休的扭捏模樣,左痕溫文有禮的再次開了口。
湯臣心裡一聲輕嘆,面色如常,笑道:“那好吧,我就不耽擱你時間了,收拾完後早些休息,你們從昨天早上到這會兒應該都沒好好休息過,身子受不住的。”
“嗯,謝謝湯先生。”左痕的神色一下子軟了很多,道了謝轉身去開門。
湯臣也轉了身朝樓上走去,結果走了兩步又倒了回來,叫道:“阿洛!”
左痕大半個身子已經在房間裡了一聽湯臣這樣喊自己又略帶疑惑的退了回來,沒說話,用眼神詢問湯臣。
“那滾犢子什麼都好就是個死心眼,認準了的人或者是喜歡的東西不得到手他是不會罷休的,別看他現在吊兒郎當以前的他可是個標準的木頭,什麼時候都是那副不苟言笑的蛋疼樣。”
說完湯臣便頭也不回的上了四樓,留下左痕在門口咀嚼他的話,回到房間後他才覺得自己今兒沒喝酒呢,怎麼這麼三八?
左痕在原地怔了幾秒,然後淡淡的扯了扯唇角,眼神清冽透著幾分冷凝。
午夜十二點多他將所有的資料整理好後,又將自己那為數不多的生活用品也整理好了,躺在床上將床頭櫃裡的私人通訊器拿出來瞅瞅,結果竟然看見他有好幾通未接來電,再定睛一看,眉頭立即皺成了一團,那是豆豆專屬保姆的電話。
懸著一顆心打過去一問,原來是因為今天保姆公司的醫生來給那些小孩子做全面體檢,結果發現豆豆體內缺好幾種微量元素還缺得挺厲害的,準備給他打一針,還要抽點血去做個化驗。
結果豆豆死活不願意,躲在牆角哇哇大叫,也不哭,就是躲得遠遠的,怎麼哄都不行,只要一有人靠近他,他就跺著腳直叫喚。
他的專屬保姆本來想打電話叫左痕哄哄豆豆的,結果左痕一直沒接電話。
不過豆豆最後還是乖乖的被紮了一針,小手指頭也被紮了一下。
嚇得小傢伙眼淚汪汪的,卻還是沒哭出來。
左痕和保姆都不知道,豆豆可怕打針了。
因為當時左沐懷他時受過傷動了胎氣,他又是早產兒,出生後營養不良,毛病多得要命,從一歲到兩歲之間,他的小屁股和小胳膊可沒少挨針扎。
那時他的小屁股上經常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對打針他有心理陰影的。
這幾個月以來從未被扎過,白天瞅著護士拿著那亮晃晃的針看著他,保姆又一個勁兒的哄,他就知道她們又要扎他PP了,以前被扎的恐懼感一上來,聽話的孩子也鬧起了彆扭。
不過最後保姆還是把他哄得乖乖捱了一針,說服他的理由便是等他打了針過兩天他爸爸就會來看他,他可想爸爸了。
後來保姆再次打電話給左痕想問問他哪天有時間叫他抽空去看看孩子,結果還是沒人接!
掛上電話後左痕坐不住了,起身出了房間奔到程武房裡跟他說了緣由,說他想今晚先走讓程武明天幫他和湯臣他們解釋一下,程武沒有阻攔只叫他路上小心點,其他的事情他能搞定。
左痕感激的道了謝,然後連夜趕回了S市。
第二天早上程武他們走時湯臣才發現左痕原來提前走了,程武編了個藉口湯臣雖然心裡有狐疑卻也沒多加追問。
等獵人小組的人全部走了以後有個人都還在挺屍,湯臣慢悠悠的搖到他的房間將人給踹醒,準備奚落他一番的結果他的話才說到一半,陸席晗炸‘屍’了,驚吼道:“什麼!?走了!?”
湯臣眨巴著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點點頭,“而且還是昨晚上走的。”
“你怎不叫醒我?”陸席晗一聽他這話鼻子都氣歪了。
“嘿……你還有理了,不是你不想看到左痕,免得到時尷尬就故意喝醉酒一回來就挺屍,你還怪著我頭上來了?”某人好憋屈吶!
“我那是因為兩天一夜沒睡覺,昨天下午又被MKN的老董找藉口灌了近一整瓶尊尼獲加藍方,回來實在困得發慌才叫你在我睡覺時不準讓任何人來打攪我,可你不知道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啊?”某人貌似睡得很飽,聲音大得跟喊廣播似的。
湯臣被他嚷得直掏耳朵,怒道:“媽的姓陸的你找揍是不是?吼那麼大聲幹嘛?走了就走了,又不是見不到了,再說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