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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牽著梁晨走進車裡,聲音低低的敘說,“我找不見你,很著急就過來了,我以為你會在家。可我剛敲開門你父親就一棍子打了過來,我以為你已經和你父親說了,小說裡不都是這樣嘛,被發現以後總有一方的父母會不同意,然後把人關起來。我就只說了一句‘我來看看晨晨’,然後你父親就讓我滾,我就;。。。。。。。。”
何必的話沒有說完,梁晨已經靠了過來,緊緊地吻住了他的唇。
就像要窒息的人突然得到氧氣那般急切,梁晨的動作很快,何必幾乎沒有任何時間做出反應,就被梁晨制服,
像一場戰爭,狠狠地掠奪與爭搶。
一吻終了,梁晨仰頭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許久,梁晨說,“何必,帶我回去吧。”
梁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他不想在家,同樣也不想看見何必。但是兩種感覺相比起來,還是和何必在一起的感覺更好一些。
何必也不羅嗦,寵溺的揉了揉梁晨的發,啟動車子掉頭回Z市.
車廂內安靜的可怕.
梁晨將頭扭向窗外假寐,何必以為他睡著了也就不打擾.只有梁晨自己知道,他的心裡已經亂成了一團.
--愛的人,害死姐姐的人.
--在乎的人,自己唯一的親人.
到底為什麼,要和他開這麼一個玩笑.
"你愛我嗎?"
梁晨突然開口,嚇了何必一跳.
"當然啊!怎麼這麼問."何必雖然很想知道梁晨為什麼突然離開,但看梁晨剛剛的樣子,覺得他可能在為"被出櫃"的事煩惱,也就不提了.
"沒什麼."梁晨淡淡的回了一句,再次閉上了眼.路燈一盞接著一盞從窗外掠過,照的梁晨的身子也是一明一滅的.
回去後梁晨沒有在乎時間,直接打電話給木四說要見面.他在車上打電話的時候,何必焦慮的看著他,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無法勸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下了車,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黑暗中.
木四在酒吧的辦公室裡,梁晨一進去就看見木四正在和另外一個人說話,不禁有些尷尬.
"對不起啊四姐,以為沒有人."
"沒事,坐吧."木四點頭,然後對那個人說,"不好意思,今天有急事了,改天我再約您."
那個人倒也好說話,起身告辭了.
"怎麼了,大半夜的.聽說你鬧離家出走了?"木四給梁晨接了一杯水,笑著問.
"四姐,何必....就是那個人."
梁晨說的直接,卻還是有了停頓,不想直接承認何必和姐姐有關係.
木四卻是一下子就懂了.
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連未給出去的杯子都在瞬間凝結了裝在裡面的水.
過了許久,木四才恢復過來."說什麼呢?你怎麼就知道啊!"木四扯出一個微笑,杯子卻轉了一圈被放到了桌子上,沒有遞給梁晨.
杯子裡的水晃的厲害.
梁晨知道木四在極力壓制自己.
"就是那麼知道了....姐,我該怎麼辦?"梁晨不看木四,低著頭將問題拋了過去.這是在為難木四.--她喜歡梁西,得幫她報仇,幫她照顧好她的弟弟梁晨.可偏偏,報仇就會傷害梁晨,不報就會坑了自己.
"為什麼告訴我."木四的聲音有一些低,梁晨懷疑她幾乎瀕臨崩潰.
"我不想讓姐姐那麼委屈."梁晨開口,"我也不想失去何必."
"呵,世間哪來的兩全其美的事."木四冷冷的嘲笑.
"所以我來找你,幫幫我."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梁晨一邊學習,一邊暗中準備和木四的婚禮,同時向學校提交了自己的交換申請。按照梁晨的想法,既然何必在姐姐去世之後還能那麼快勾搭上自己,而且表現的如同真的愛自己一般,那麼自己如果不動聲色的和別人在一起了,或者就像他們的計劃一樣,和別人結婚了,且不說對何必會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何必如果真的愛自己,那麼就回來找自己,和自己說明一切。但何必如果只是把自己當做姐姐的替身,那麼就算真結婚也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那樣,不論自己多愛何必,都不會再去找他,雖說沒有報仇,卻是認清了何必。
那時候梁晨還不知道,這是多麼幼稚的一次“報復”。
因為只是假結婚,所以只要定好酒店就行了,其餘的也不用準備什麼,木四已經在XX大酒店訂好